“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我總不能告訴他我在YY他是彎的吧。
“給。”當他把行禮丟到我肩膀時,那一瞬間,我隻覺得自己腰都要斷了。我去,這行禮怎麼能這麼重?合著他一路把這麼重的東西搬上了山,還健步如飛?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向無眠。
向無眠像是看懂了我的表情,滿不在乎地說:“這算什麼,記得小時候父王培養我的武力,都拿著比這重十倍的東西放在我肩上,並規定時間讓我跑完多少路,不在中午前完成就不給飯吃。”
天哪,小時候?我簡直難以想象一個到我腰那麼高的孩子背著比他還重的東西,日複一日接受著魔鬼般的訓練,就因為他是東歸國未來的希望嗎?看來每個皇族的成員都有其背後辛酸吧。拿雲翰飛來說,因為蕭太後的逼-迫,才當上了皇帝。而雲翰墨則是自幼喪母,想必深知宮廷爭鬥的凶險。
哎,都是群可憐的孩子哇!然後有一天遇到我了,都來欺負我,嗚嗚。
向無眠背著我和行禮,仍舊健步如飛,我都快懷疑他不是人了。
“向無眠,你累了嗎?”我分明看到他渾身濕透,我抱著他的脖子,都能察覺到汗水一滴滴打在我手背上。
“不累,一鼓作氣到山底也就沒事了。”向無眠頭也不回地看著我說。
我心裏的負疚感慢慢溢出來,哎,記得上次跟著雲翰墨走,把他一個人丟在了院子裏,想想那個落單的背影就覺得可憐。
“對了,你還記得之前在醉香樓的那個小丫頭嗎?”
“你說誰?”
“就是和你一起逃跑的那個。”
“你說昕蓉啊,怎麼了?”
“我說你啊,幫人就不能幫到底,都幫她逃出來了,也不知道回去找找。後來我在醉香樓又見到她了,據說她兩次逃跑被抓,紅姨已將她視為眼中釘,後來她成了醉香樓最低等的女子。”
“最低等的女子?”我心裏驀地一驚,雖然聽不懂,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就是賣-身為生的女子。”
“怎麼會?”我想起昕蓉清秀的麵容,她怎麼會被抓呢?之前她就逃過,應該長了記性。再者,她一直想出去,我便理所當然地以為她是有心愛之人的。
“為了你,我特意派人去調查了。她本是跟人訂了親的,而她逃出去也是去找那人。隻是那人後來不知為什麼變了心,她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成親了。那人當時也是窮極了,便騙了她,把她賣了。”
“什麼!?”這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畜生!”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你別激動,我已經替你報過仇了,那個負心漢現在跟你們雲佑國宮裏的公公們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