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就這麼奇怪,強大的官白和錢白沒有一點寧**頭不做鳳尾的想法,亦步亦趨的模樣像極了奴才,所以張鶯很好奇軟轎上的白老太太有什麼特別的,能做到這種地步,讓分了家的官白和錢白還跟奴才似的,這也是她想努力的目標。
正在她好奇的時候,白老太太隔著掀開轎簾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幽深而若有深意,但卻看得張鶯毛骨悚然,其實那一眼沒什麼特別的,但張鶯那一瞬間卻感覺自己像是脫光了被白老太太看了個完全通透一樣,仿佛她在白老太太麵前沒有一點秘密的樣子,仿佛她這身偽裝完全沒有半點能瞞住對方的樣子。
可是張鶯很確定,這是她第一次出現在白老太太的視線之內,白老太太是如何注意到一個並不起眼的她的?難道白老太太也是和劉通一樣強大的修煉者?
張鶯不知道,所以心裏有些惴惴不安,不過白老太太並沒有特別注意她,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轉回了目光,從轎裏下來以後在丫鬟的攙扶下向迎客堂裏走去。
這時,張鶯才明白常來到底有多麼可怕,能讓白家老太太都親自前來的存在,絕對不一般,至少不是世俗的力量能夠製衡的,張鶯突然有些羨慕那些擁有越世俗力量的人,他們才是真正的擁有大權力大自在的人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需要有任何顧忌,就像那個孫悟空一樣,想殺人就殺人,哪怕是官白和錢白,又能怎麼樣?
迎客堂裏白無還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因為常來沒讓他走,所以他就不敢走。
終於樓下傳來了腳步聲,聽聲音白無就知道誰來了,因為他不能不知道,別人他可以不知道,白家老太太的腳步聲他是一定要知道的,因為如果不知道白老太太的腳步聲什麼樣他根本不能掌握迎客堂,也不會有今。
聽到白老太太的腳步聲,白無鬆了口氣,偷眼看了常來一眼,想看看常來是不是對白老太太有什麼顧忌,可是他失望了,因為常來隻一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眼神空洞的仿佛什麼也沒看,又仿佛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不知是哪位英雄來到了我白水縣,老身有失遠迎還望贖罪則個。”白老太太上得樓來就開口道。
常來其實確實什麼也沒看,隻是望著窗外呆而已,突然聽到有人話,這才怔怔的回過神來,回頭打量了白老太太一眼輕笑道:“丫頭片子,話倒是老氣橫秋的。”
什麼?萬壽無疆幾個連帶他們帶來的白家下人全蒙了,丫頭片子?他居然敢叫白老太太丫頭片子,真是膽大包了啊,知不知道冒犯白老太太會是什麼下場?
“混賬,你知道你在跟誰話嗎?”白壽當場怒斥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