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張的老婆聽到身後的聲音身子驟然一僵,但卻沒有回頭,而是哆哆嗦嗦的向倒地的泥人張走去,一副張著嘴不出聲音的樣子,表情特別傷心。 WwWCOM
“還演呢?那行,你繼續,我不急。”泥人張老婆身後的聲音淡淡的,對泥人張老婆的表現絲毫沒有不耐煩或者惱火。
泥人張老婆也不知道身後的人是否真的看穿了她,隻管撲在泥人張身上一副特別傷心的樣子,她身後的人似乎消失了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了,隻管任由泥人張老婆在那裏裝傷心。
就這麼過了能有半個時辰,泥人張的老婆終於演不下去了。
因為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人走了,剛才隻是詐她一下而已,另一種可能就是對方清楚的看穿了她所有的一切,她的表演對對方來沒有一點作用,而就像對方的那樣,人家隻是不著急,如此而已。
泥人張的老婆先是心的回頭望了一眼,隻見他們家院裏站著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年輕人,二十多歲,長束在腦後,一身青衫並不顯得特別魁梧。
年輕人衝回頭的泥人張老婆微笑了下,“演完了?”
泥人張老婆見對方如此,知道再演下去也沒有必要了,因為對方明顯是早就看穿了她,而且恐怕連她的底細也調查清楚了,所以對她的表演根本毫不在意。
“麵具也可以拿下來了,在我麵前你那些障眼法沒什麼用。”年輕人淡淡的道。
聽到這句話,泥人張老婆徹底確定,她在對方眼中根本無處遁形,對方早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
“你是誰?”泥人張老婆一邊揭開貼在臉皮上的人皮麵具,一邊問道,聲音如同出穀黃鶯十分好聽,並不是個老太婆的聲音。
“我叫常來。”常來微笑了下道:“你叫什麼?”
常來?常來是誰?泥人張老婆心思電轉,想要想起自己是不是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隻是回想了半,也隻對這個名字無比陌生,沒有一丁點的記憶被回想起來。
“奴家張鶯。”女子把人皮麵具和假都揭掉之後,露出姣好的麵容和滿頭青絲。
“這件事的起因,設計倒是挺精巧的,差點連我都繞了進去。”常來道。
這件事是個連環計,若的話應該是從白善搶走那個漂亮姑娘開始,而那個姑娘,也叫張鶯。
白水縣有一家比白家略差些的人家,姓張,家主叫張成,張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張全,二兒子張安,張安有個過繼的閨女,就是眼前的張鶯了,張鶯此女生的聰明,工於心計,隻可惜出身差些,她親生父親張友是張家的外門親戚,不算嫡係,所以家境一般,算不得大富。
張鶯是個要強的女子,在張家門裏見過什麼叫有權有勢,所以就千方百計的想要往上爬,想爬到權勢的頂端去,但她也知道白水縣白家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在白水縣所有人家的頭上,這是張家過不去的坎。
張鶯就想著怎麼把白家搬倒了,這對張家來可是一大功了,若是她能把這件功勞給做成了,在張家,她就算是真個出頭了,以後在張家誰也不敢不拿她當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