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這些也很鬧心,火舞並不是一個安靜的女子,尤其是在確定對方不會殺自己的時候,很是不安分起來,比如現在,她就很是不給冰藍麵子的跟冰藍鬧了起來。
“偷,你還我衣服!”火舞本來並不喜歡那套紫色羽衣,但因為是冰藍偷的,所以她就算不喜歡也不想讓冰藍穿在身上。
冰藍看了火舞一眼,沒有搭理她,這幾火舞一直不安分,一會兒要逃走,一會兒跟她爭奪猴子,一會兒又罵她偷,若不是因為常來,她早把火舞殺了。
在普通人麵前,火舞是個高手,在高手麵前,火舞是個厲害的對手,但在冰藍麵前,火舞比一隻大螞蟻強不了多少,想殺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
“你是聾子啊?聽不到我話嗎?快還我衣服!”火舞故意對著冰藍的耳朵大喊。
“你再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我答應他不殺你不代表我會忍受你!”冰藍冷冷的道。
火舞聞言頓時鼓著嘴不話了,她鬧騰是因為無聊,冰藍把她關在房間裏不讓她出門,什麼都不能做怎麼能不無聊?以前在街頭賣藝雖然辛苦但至少有事兒可做,現在除了呆就是睡覺,簡直就是無聊他媽給無聊開門,無聊到家了!
“嘰嘰,嘰嘰!”火舞學猴子話逗猴子。
冰藍也很無奈,她不是一個喜歡話的人,也不是不喜歡話,而是跟不在一個級別的人她很是沒有興趣和對方話,火舞在她眼中跟一隻大螞蟻似的,試問有哪個人會跟一隻螞蟻聊個沒完?
猴子這陣子很喜歡睡覺,逮哪睡哪,完全不挑地方,火舞的逗弄並沒有引起它很大的興趣,趴在床上的它隻是抬眼看了火舞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
對於猴子冰藍也很無奈,她本意是把猴子抓過來當寵物來養的,可是抓是抓過來了,但卻沒有一點用處,猴子要麼睡死過去,要麼就是劇烈反抗她的懷抱,完全不讓她碰,見著她跟見了仇人似的,呲牙咧嘴張牙舞爪,身上猴毛都炸了,完全不給她一點接近的機會。
火舞一直在等常來,可是常來總也不來,很是讓她有些不開心,畢竟她不習慣抱著一個女人睡覺。
從最近冰藍頻繁而且越來越心的換地方火舞也知道,常來想要救她並不很容易,最起碼他要先找得到自己才行,如果找不到,就算常來再想救自己,那也是沒有一點辦法。
關於這一點火舞十分有信心,因為她相信常來是在乎她的,不過她顯然高估了自己在常來心中的地位,常來這些過得十分悠哉,一點也不在意尋找冰藍的事情,對於被抓走的火舞,他更是沒有一點營救的想法,反而有種擺脫包袱的如釋重負。
倒不是常來對火舞沒感覺,而正是因為有感覺,他才有這種想法的,因為中間夾著個秋寒離,常來可不想有一日忍耐不住辦了錯事沒臉見秋寒離,畢竟秋寒離曾救過他的命,這樣的恩情常來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