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火舞雜耍的人群雞飛狗跳的逃向街道兩邊,同時伴隨著孩摔倒的哭叫聲。

人群尚且來不太及逃開,被圍攏在人群的火舞和黃金獅子白狼王等現狂奔而來的馬車時就已經太晚了,馬車已經近在咫尺!

許多有眼色的人看到此幕,就已經暗歎,這定是將軍府那個魔頭盯上了賣藝的女子,這一旦撞上,賣藝女子就等於跌入火坑了,那個魔頭可不會管你是不是良家,最終落入他手中的女子能活得性命就算是老保佑了。

也算是這倆人倒黴,偏偏讓他撞上了,許多人歎息,認為常來和火舞活命無望了。

黃金獅子王和白狼王好歹也是無淵之森的霸主,被常來逼著賣藝已經感覺丟份,這又被一匹不知道哪裏來的食物衝過來挑釁,簡直讓這倆貨勃然大怒,一聲低吼,抬起爪子就想把將軍府拉車的馬匹給撕吃了。

半眯著眼睛假寐的常來看到橫衝直撞而來的將軍府馬車,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冷意,雖然他不知道這後麵有什麼事情,但光看這大街之上橫衝直撞的囂張架勢,他也不想讓這輛馬車和車上的人好過,大概也隻有遙遙望著常來的冰藍才看到常來輕撫懷中猴子的手指輕彈。

狂衝而來的馬匹下巴像是突然挨了一記重拳,整個飛起來拉著馬車倒翻了出去,半才落在地上,嘩啦一聲,連馬帶車還有趕車的人全都翻了個個!馬車摔成一把稀爛,馬匹也是摔的有進氣沒出氣,囂張的馬夫更是被砸在車底暈了過去。

無數圍觀群眾被驚呆了,長街安靜的半響沒有聲音。

“這…這是什麼情況?”遠處的東倫久看著摔的爛成木頭渣子的馬車目瞪口呆,這情況他可沒有遇到過。

“有高手!”東倫久身邊一個金護衛握住腰刀眼中閃過精光。

廢話,我當然知道有高手!東倫久心中大怒,但這個護衛是他最好的保鏢,他還得指著這貨保護呢,可不想把兩人的關係弄得太難堪,就壓住氣沉聲問道:“比你怎麼樣?”

“不知道,可能在我之上。”金護衛臉上有些燙,其實他實在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憑常來淩空擊物這一手他完全無法覺就可以知道,他根本無法與常來相比,但該吹的牛還是要吹的,不然十分影響仕途。

東倫久很是惱火,但卻不敢輕舉妄動,連他最厲害的保鏢都自認可能弄不過對方,那還玩什麼啊?不過他也沒準備善罷甘休,他看上的女人,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手,隻是他尚不清楚那出手之人是常來和火舞,還是隻是街邊路見不平的人隨便出手,便想了個陰招。

向旁邊一招呼,頓時過來倆平時跟著他專幹欺男霸女勾當的家夥上去和常來火舞糾纏,也不求這倆貨有多大本事,就是糾纏著常來火舞不放,試探一番出手之人到底是不是常來和火舞,若是,隨便糾纏一下就趕緊放手,畢竟那樣的高手被逼急了十分可怕,與女人比起來,他東倫久還是更愛惜生命,但若不是,他有的是辦法拿捏常來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