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不是很多,但來往度很快,都市的節奏永遠都是一個樣,幹什麼都要快。
常來正走著,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歌聲,聽著挺好聽,好奇的常來快走幾步來到十字路口,看到前方不遠公園門口坐著個女孩,十來歲的樣子,身上穿著比她的身形不止大了一號的舊恤,盤坐在那裏甚至蓋住了雙腳。
咦,那不是夏蟬嗎?常來正從旁要走過去,卻見一姑娘從那女孩手裏接過吉他試了幾下開唱了。
她已經缺錢到這種地步了嗎?常來摸了摸口袋裏還剩的一萬多塊錢,走了過去。
我的心早已經一片黑暗,再沒有什麽是可以點燃,我隻剩眼角的一滴淚光,怎能把這世界照亮,
我以為我從此能快樂飛翔,在夢醒後卻隻是冰冷鐵窗,若現實它能教人更加勇敢,就讓我在地獄裏等待堂。
鐵窗,許美靜的歌,聲音低沉,娓娓訴來,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訴一個淒婉的故事,歌很好,唱的很動聽,快趕上許美靜了,隻是裏麵多了一份別人不知道的情緒。
常來看著周圍圍觀的人興奮的叫好鼓掌,眉頭皺了起來,想起那夏蟬在客廳裏給他講的那個故事,常來覺得,那可能不止是個故事,再看夏蟬的神情,麵無表情,隻是眼神裏,有一絲絲怎麼都抹不掉的痛苦。
觀眾聽得高興,便你十塊我五塊的把錢放在女孩麵前的碗裏。
這個平行世界有許多東西和另一個世界不同,但也有許多東西和另一個世界驚人的一致,大概這是改變的曆史帶來的原因,這鐵窗同時出現在兩個世界裏。
“謝謝!”女孩看到常來在碗裏放了張百元大票,趕忙道謝。
“你怎麼在這裏?”常來並不在意女孩,在另一個世界,他見慣了太多這樣的情形,同情心早就堅硬無比不會泛濫,但他卻沒有看到女孩身後的雙拐。
夏蟬還準備再開口唱,突然現常來,聳了聳肩道:“沒事啊,找工作累了,唱兩歌助人為樂,我唱的不錯吧?”
“是挺好的。”常來點頭。
“誒,讓讓,我再唱一個再跟你話。”夏蟬唱歌上癮一般,伸手把擋在麵前的常來弄開。
常來待在一邊繼續聽夏蟬唱起來。
這是一常來沒有聽過的歌,夏蟬的嗓音還是那麼優美,十分動聽,但卻一如鐵窗的風格,還是那麼憂傷淒愴,夏蟬的麵孔還是那樣的麵無表情,眼神裏有淡淡的痛苦劃過,看的常來眉頭擰在一起。
好!許多人鼓掌叫好,不時的有人把幾塊錢扔在女孩的碗裏。
一曲唱完,夏蟬取下吉他,準備還給女孩,卻不想,常來伸手接了過來。
“我來唱一個試試。”常來拿過吉他撥了兩下,常來玩過吉他,隻是技術一般,中間又扔下了許久,現在想要彈起來有一定的難度,而且常來自己清楚,他唱歌很一般,能不跑調就是勝利,但今常來並不為唱一好聽的歌,他隻是想讓夏蟬聽到他唱的歌詞。
因為之前夏蟬把圍觀人群的興趣釣了起來,所以大家都認為,常來應該唱的挺好的,不然怎麼敢跟夏蟬搶著唱歌?頓時都無比期待。
然而,隻從常來起手的前奏,就有懂行的人質疑起來,因為常來隻一個前奏,就彈錯了三個音調。
哎,哥們,會唱嗎?不會唱別耽誤人美女唱啊。
哥們,唱的不好可得倒找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