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是誰啊?為什麼闖進我的家裏?”
雲曦叼著個包子,眼睜睜看著一群黑衣人闖進她的家裏。
為首的是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約莫二十七八的年紀,臉龐堅毅,五官深邃,一身合身筆挺的手工西裝充分展現了寬肩窄腰翹.臀的好身材。
這是個耀眼至極的男人,但那周身卻透著生人莫近的威壓。
席季墨抬手摘下墨鏡,擰眉環視著這間不過二十平米的房間,勉強找了個沙發坐下,才抬眸看向雲曦。
修身的連衣裙包裹住玲瓏有致的嬌軀,巴掌大的小臉不施粉黛,清麗可人。
四年時光,讓她從一個青澀的女孩成長為了女人,竟然令他有些移不開目光,畢竟這是他唯一的女人。
對上那雙盈盈水眸,他語氣淡漠地問道:“孩子呢?”
“孩……孩子?什麼孩子?”
雲曦正沉醉在男人那低沉冷冽的嗓音中,聽到這個問題,腦袋瞬間當機了,呆愣愣地望著他。
這個男人一大早就帶著一群人闖進她的家裏,居然還問什麼孩子?
簡直莫名奇妙。
席季墨的眼眸下移,落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加重語氣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跟我的孩子。”
“咳咳咳……你……我……”
雲曦差點被包子噎死,一陣劇烈咳嗽之後,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哪裏來的孩子?”
她一個母胎單身狗,活了二十四年都沒交過男朋友,初吻初戀初夜全都在,哪裏來的孩子?
席季墨不悅地抿唇,黑眸瞬間凝聚了風暴,“不要讓我問第二遍!”
淩厲的氣勢撲麵而來,雲曦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卻感覺更加莫名其妙,壯著膽子與他對視。
“那我也再重申一遍,我根本不認識你,更加沒有和你有過什麼親密的關係,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席季墨不置可否,驀然站起身,霸道地虜獲了紅唇。
甘甜可人,與記憶中的味道如出一轍。
一吻結束,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道:“現在呢?想起來了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雲希的耳骨上,驚得她一個激靈迅速往旁邊一跳,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漲紅了小臉,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你你你……這是我的初吻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保留了二十四年的初吻,居然被一個見麵不到十分鍾的男人給奪走了,氣得她頭腦發暈。
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啊?
怎麼逮著她就問孩子,還偷襲親吻她!
怎麼回事?
席季墨擰眉打量她,忍不住再度往前走了一步。
雲曦立馬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往後退,順手拿過一旁的掃帚擋在麵前,緊張兮兮地說道:“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報警了。”
見狀,席季墨收回腳步,凝視著她。
“不要跟我玩失憶的把戲,那個孩子,我勢在必得。明天之前我要見到孩子,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他直接轉身離開,毫無一絲留戀。
身後的黑衣人也魚貫而出,順帶還留下了一張名片。
看著恢複清淨的房間,雲曦鬆了口氣,連忙關上了大門。
拋開腦子有病不說,那個男人確實太可怕了。
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名片,她看也不看直接扔進垃圾桶,真是晦氣,一大早起床就碰上個神經.病。
不過她根本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收拾妥當後便去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