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血域傭兵團開始搜查了,照這樣下去,我們被找到,不過是時間問題,少爺還需早作準備才好。”屋內,劉老望著窗外逐漸變得混亂的雲霧鎮,對著元天說道,不過他雖然嘴上這麼說,神色卻頗為鎮定,沒有一絲慌亂。
“嗯,知道了。他服用了離天城特質的療傷藥,差不多也該醒來了。”元天望著躺在床上的黑衣少年,平靜的說道,讓人猜不透他為什麼對黑衣少年這般在意。
“咳咳咳。這是哪裏?我還活著?”許久,床上的黑衣少年緩緩睜開了雙眼,望著四周,聲音微弱的說道。
“你可終於醒了,這裏是霧隱閣,外麵可全是搜查你的血域傭兵團的成員。”元天緊盯著黑衣少年,觀察著他的變化。
“我就知道,血域傭兵團想將我影家趕盡殺絕,一群雜碎,隻要我還活著,絕不會放過他們。”黑衣少年好似想到了什麼事情,麵露悲憤,淚水劃過了麵龐。
“哦?你和血域傭兵團之間有仇?”聽到黑衣少年的言語,元天詢問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黑衣少年咬牙切齒,臉上的淚水更多了。
原來,黑衣少年名叫影無蹤。其父影天銘,乃是雲霧鎮一個小型傭兵團的團長,靠著每日獵殺妖獸維持生計,一家人過著幸福的生活。
可是,三年前影天銘在離天山脈中得到了一件寶物,不知誰走漏了風聲,被血域傭兵團得知。俗語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血域傭兵團團長貪圖寶物,下令對其圍剿,影天銘與其傭兵團的成員憤死搏殺,讓影無蹤及其母帶著寶物安全逃脫。
可在逃脫的過程中,又遇到血域傭兵團的小股人馬,其母以死相搏,才保住了影無蹤的性命。
而影無蹤為人至孝,亦繼承了其父重情重義的品質,眼看自己父母被血域傭兵團所害,決意要給父母報仇,隱姓埋名,沒有離開雲霧鎮。
今天本是影無蹤娘親的忌日,心中悲憤,暗恨自己苟活三年,街中漫步,又遇到血域傭兵團成員的阻攔,一時怒氣衝天,報仇之心大起,才動手將他們殺害,全然忘了自己實力尚且不足的問題。
元天了解了影無蹤的情況後,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語。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今生無以為報。若是老天垂青,讓我有幸報了父母之仇,而我又能活下來,那麼公子要是有什麼地方用的到我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影無蹤雖然年紀比元天小,可是經曆的事情比他還淒苦,早已有了一顆成人之心。
“哦?若是我助你報了父母之仇呢?”元天沉思了良久後說道。
“公子願意助我報仇?不怕得罪血域傭兵團?”聽了元天的話,影無蹤心中有了些許悸動,擦幹了淚水,出言詢問道。
“血域傭兵團,螻蟻而已。”元天不願再多言,淡淡的說道。
“如若公子能助我手刃仇人,那我今後的命就是公子的!”影無蹤眼中滿是決絕。
“好,等我從離天山脈曆練歸來,就助你報這殺父殺母之仇,你看怎樣?”元天鄭重的說道。
“不知我怎麼才能得知公子從雲霧鎮回來了?”影無蹤沒有正麵回答元天的問題,而是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血域傭兵團覆滅之日,就是我從雲霧鎮歸來之時。”元天胸有成竹,很自信,好似翻手間就可以將血域傭兵團覆滅似的。
“靜候公子佳音。”
“記住你今天的話,否則我的怒火比血域傭兵團強烈百倍。”元天說道。
“盡快離開這裏,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活著等我回來。”元天朝門外走去,身後劉老緊緊跟隨。
“恕我冒昧,請教公子名諱。”影無蹤看到元天即將離去,匆忙詢問道。
“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