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毫無營養的話語,在七曜看來,似乎比自己當上皇上還有意思多了,至少現在對於他來講,常年在草原生活的他,能在這裏碰見人,然後聊會天,再調侃調侃幾句,簡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呂超在一旁,臉色被氣的一會青一會白的,整個人怎麼看怎麼不好了,不過就算這樣,對於七曜來講,你能怎麼辦?生氣了?還不是隻有把憤怒憋回去,或者說可以發泄出來,那也隻能對自己的手下發泄。

“好了,到時候我們來看看誰贏了,畢竟不能什麼都不賭呀,還是需要賭注的,就喝酒吧,輸了的……也不知道有什麼懲罰,算了,我就當作個好人,沒有什麼懲罰,就是玩玩罷了。”七曜揮了揮手,覺得不管有沒有賭注,都很有意思。

“前輩,你這樣真的好嘛?我感覺呂超將軍怎麼說也是西竹第一將軍,若是被你這樣調侃玩耍,對呂超將軍而言,是個巨大的打擊,以後若是武藝不再精進的話,一切的源頭都怪罪您了,難不成前輩真的是這麼無趣的人嗎?”周狂實在是覺得七曜太過於過分,沉住了心神,長途一口氣,時候是做了最後的決定,直接說了出來,也不怕得罪七曜。

被人打斷了自己的心情,七曜也不生氣,表現出來的情況,完全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聳了聳肩,對著呂超眨了眨眼眸,拎著一副老子無所謂的表情來到周狂的麵前,咧著嘴角,潔白的皓齒,配合著森冷的目光讓周狂渾身不舒坦。

“前輩……我,前輩誤會了,我並沒有冒犯的意思,而是覺得前輩這樣做有點不和道理,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可是前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裏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隨便一個人都會有三分火氣,我想呂超將軍是尊敬您,所以才沒有對你發火的,所以有些事情要適可而止才行,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句話絕不會錯的。”周狂一開始唯唯諾諾的結巴了一下,便又話語淩厲的說道,他根本不像是個武將,更像是個軍師一樣的人物。

“哈哈哈,小兄弟說笑了。”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七曜的這個動作讓周狂再一次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不是說他這個人膽小,而是對於強者發自內心的恐懼。

“你們這些人真是奇怪,明明就是害怕我,你們的實力沒有我的強大,所以才會在現在絲毫不敢動彈罷了,居然能冠冕堂皇的說一些騷話,居然說是尊重我?我還真不行這個呂超是個尊重人的家夥,這家夥怎麼看都不想是個好人,臉色容貌堂麗,眉目待人不屑一顧,居然在這裏被你們說成是這樣的人?”

使勁的搖了搖頭,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繼續道:“我在北板生活了二十年,在這草原活了二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難不成還會被你們這群小家夥騙了?真是奇怪之際,還是別說話了,這個呂超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或者說是對你們西竹算得上是好人,不過對於外麵的百姓,絕對是一個惡魔的存在,受傷的鮮血不知幾何,所以說,千萬別說些奇怪的話語,否則我隻會覺得你們這群人是傻子。”七曜似乎說道後麵,有些無趣了,轉身看了看呂超陰沉的臉色,又帶著一副高興的模樣起來。

周狂等人唉聲歎氣,看著呂超難堪的幾乎要殺人的臉色,也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很少見的。

呂超自幼被人看成天人,天生神力無窮,和同齡人相比,絕對算得上人中龍鳳,還年少之時,便有西竹將來武將之首風範,況且呂超生在豪門貴族,與普通百姓有大有不同,起點高了許多,自然沒有受過什麼打擊,加上自己天生的本領,到現在從未遇見過這般羞辱,不過呂超還算能容忍,知道性命重要,不會輕易發怒,至少現在他知道該把這口氣憋下去,反正已經在黃興麵前慫了,在這裏也慫了這麼久了,再多慫一會也沒什麼。

臉色一變,七曜再次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道:“哎呀,看你們,怎麼就把話題聊死了呢?這是比較開心的話題的,不說了,還是說說呂超大將軍是不是處男這個問題吧,我這就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