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趙廣晨歎息一聲:“我隻是猜測而已,並沒有真憑實據!密函現在並未截獲,看來現在我們隻有另想辦法!”
巴哄思索片刻,說道:“為今之計,我們要做萬全的準備,還有王爺那邊我會告知,你這邊切勿在出差錯!”
話落,那巴哄起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趙廣晨麵色較為難看,陰晴不定,如果不是有用得著巴哄的地方,又豈會任那巴哄如此猖狂,畢竟,那趙廣晨可是堂堂的一個王爺。
趙廣晨身子一震,臉色立即變得冰冷起來,出了正殿,回到房間,將關上房門,突見一道黑氣從那趙廣晨胸前飛射而出,圍繞著趙廣晨旋轉一周。
隻聽得從那黑氣之中,傳來尖銳的聲音:“嘿嘿!人生就是如此!你又何必害怕呢?隻不過是一封密函而已,你要知道,你也是皇家後裔,流淌著天子血脈,你不來做皇帝,憑什麼讓其他人去做呢!”
話音剛落,隻見那黑氣一轉,飛到趙廣晨身前,從那黑氣之中,探出一個腦袋,其麵容竟然與那趙廣晨一模一樣,隻是那黑氣中的趙廣晨,卻顯得有些懶散罷了。
趙廣晨眉頭緊皺,似乎做著強烈的掙紮,然而,在那黑氣中的趙廣晨,卻是嘿嘿一笑:“不要掙紮了!快去吧!天下都屬於你的,那時候,你就是世界的主宰,你就是真龍天子,任何人都要臣服你的腳下,何樂而不為呢!”
話音一落,那黑氣直接鑽入趙廣晨的胸前,隻見趙廣晨忽地狂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自己登上權利的巔峰一般。
翌日。
自林風勸說之後,段平也是同意前去醫治自己的失憶,這讓吳遲、冷環兩人很是詫異,本想強行將段平拉去,卻未想到,段平竟是主動提出,商量過後,一切安排妥當,三人便是上路,出了雲中縣城,向東而行。
東行七裏有餘,走在官道,道路平坦,兩旁綠樹環繞。但見前方一人,甚為悠閑,任馬信步而行,那人聽之身後馬步之聲,轉身看來,見到此人,讓段平不禁為之詫異,那不正是洛親王府的小王爺趙弦。
吳遲見此,不由心生警惕,囑咐一聲:“公子小心,如今碰到,恐非巧合!”
畢竟這趙弦與段平有之過節,讓吳遲不得不擔心,四周環顧一周,卻並見外人。
怎知,那趙弦見到段平等人,竟沒有憤恨之色,反而笑意滿麵,勒緊韁繩,讓胯下馬兒停下,待段平等人走到近前,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巧了!不知你們要去何方?”
那段平也是眉頭一皺,如今的趙弦判諾兩人,然而,那趙弦主動搭話,豈有不理之說,段平等人停下之後,隻聽得段平說道:“我們身有要事,經過此地,不知小王爺這要是去哪裏?”
趙弦微微一笑,似乎心情大好:“千萬別在叫我小王爺,我也不是什麼小王爺,如今心無牽掛,也無留戀,自知以前作惡甚多,無顏麵對雲中縣城百姓,所以想流浪四方!”
這趙弦倒是沒有說謊,雖是被那吳遲廢了,不知為何,卻是沒有憎恨之心,反而似是得到解脫,心中參悟諸多事情,加以在市井聽得對自己的評價,方知以前所做之事,如此令人發指,此時,那趙弦方得想通,決心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然而,那洛親王本是自己父親,他卻不想在受其影響,所以決定,流浪四方,遠離這雲中縣城。
幾日雖有人尋找,但這趙弦卻甚為聰明,都是一一巧妙避開,讓那洛親王府尋他之人,難以找到。
段平等人一聽,無不詫異,尤其是趙弦的,雖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既然那趙弦對自己等人沒有敵意,卻是讓三人放下心來。
段平說道:“小王爺,能有此心,定會得到你想要,我們還有要事,不便久留!”話落,便是要走開。
“等等!”怎知,那趙弦出言阻止,思索片刻,似是做了很大決定:“我有一事詢問,不知你是否可為我解答?”
段平眉頭緊皺,問道:“不知小王爺所問何事?”
“如有人勾結外敵,暗中操作,要作何決判?”
段平疑惑:“小王爺怎會問及此事?”
趙弦苦笑一聲:“我已打聽你們身份,自知你是刑司禦史,已我之前所犯之罪,定能入獄,隻奈我隻是小王爺身份,所以你並未追究,我也隻是為了安慰自己內心,為以前種種,做些補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