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熬與段平兩人帶兵衝進護龍觀,進的養心殿,怎奈,養心殿內淩亂不堪,納籟天竺早已不見了蹤影。
上官熬一聲令下,其手下精兵,皆是到處尋找搜索,許久,手下精兵來報,竟是沒發現一人,這護龍觀早已人去樓空!
上官熬疑惑問道:“此事並未傳出來,且皇上下命令的時候,沒有外人在場,納籟天竺又是如何得知消息,逃之夭夭呢?”
段平環視一周:“世伯,你看這淩亂程度,納籟天竺應該不是今日逃走,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昨日已經得到消息,離開此地,如若不然,不可能一點線索都留不下,難道咱們這裏出了內奸?”
話落,段平細細思索,昨日皆是無外人在場,雖是抓捕馬興生招搖過市,但是他已經被害,納籟天竺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要是逃走,豈不是落實了他的罪名,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知道趙湘是公主的身份,知道在丞相府殺不了趙湘,才會選擇如此下策,可又是誰通知他這個消息呢?
諸多疑問,縈繞段平心頭,始終無法讓他想透,忽地想起一人,急切說道:“世伯!你回去稟告皇上,我隨後就來!”話落,轉身出了護龍觀,騎馬疾奔,直奔龍躍城而去。
上官熬疑惑,不知段平怎會如此,看其急匆匆的樣子,定是想到了什麼,沒有多想,當即率眾離開。
時值正午,段平趕回丞相府,沒有任何遲疑,急匆匆跑進丞相府,直奔段長風的房間而去。
此時,吳遲依靠在門框上,無聊的他打的盹,自是段平讓他監視段長風,那段長風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進,除了吃飯,其他的時間,都是躲在屋裏,吳遲又不敢擅自離開,唯有苦苦守候。
見段平到來,吳遲當即打起精神來,似有哀求的說道:“公子!咱們可以換個人嗎?我這幾日都要悶死了!”
段平疑惑的看著吳遲,因為這幾日忙於公事,也是忽略了段長風。吳遲見此,不禁哭訴著,將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段平疑惑不解:“你是說,父親這幾日都沒有出房門嗎?”
“對啊!就算吃飯都是差人送到門口,然後端進去,根本不讓任何人進屋啊!”吳遲無奈,根本不知道段長風躲在屋裏,做些什麼!
段平倍感疑惑,那也就是說,段長風根本沒有機會,將這裏的消息傳給納籟天竺,難道是自己推算錯了,自己的父親隻是受了打擊,才會變得如此嗎?
當下敲響房門,然而,敲之許久,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心中不免擔心起來。看了一眼吳遲,說道:“你確定,這幾日父親沒有出去嗎?”
“當然了!我連休息的時候,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吳遲肯定的回答。
段平思索良久,當即破門而入,走進屋中,屋中哪還有段長風的影子。
吳遲尋找一圈,焦急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根本沒有離開這裏半步啊!”
段平心中知道,吳遲不會說謊,然而,自己的父親又是如何離開房間的呢?當下細細查探,在那後窗處,殘留一隻腳印,站在窗邊,段平向外看去,那裏乃是慕容客命人所栽種的桃樹,穿過桃林,便是圍牆,想必那段長風應該是跳窗出去。
此刻,段平心中隱隱不安,更加確定,那回來的根本不是段長風,問道:“吳遲,這幾日你應該和父親接觸過,你可看出什麼端倪?”
吳遲思索片刻,說道:“並沒有看出什麼,如果是易容術的話,皆是有破綻,哪怕是我的銀針刺穴易容,如果讓懂的易容術看到,也會發現破綻,我根本看不出段大人是有人易容假扮,如果真是假扮的話,那他的易容術已經達到出神入化了!”
聽吳遲如此一說,段平陷入沉思,那回來的段長風,如果真是有人假扮,那他又是如何通知納籟天竺的呢?這個問題,始終讓段平無法想通。
思索無果,段平唯有作罷,離開丞相府,去了皇宮,向趙贏稟報一切,納籟天竺逃跑,趙贏已是知道,那趙贏此刻對納籟天竺恨之入骨,當即下了全國通緝令,緝拿納籟天竺。
平中縣,那荒宅地下酒窖之內,納籟天竺臉色陰沉的看著四周,這裏原來藏有他侵入心血所打造的兵器,還有盔甲黃金,沒有想到,卻是被那段平查出,讓他的心血付之東流。
地窖之中除納籟天竺以外,屍魅也在此地,還有一個男子,如果讓段平看到,竟會驚詫,因為這男子就是他的父親段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