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馬匹,兩人皆是驚詫,段平暗自想到:“看來這女子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早已安排好,在山洞之內,隻是確定身份罷了!”
兩人騎馬而行至官道,一路疾奔,約行數十裏,雖是天色漸黑,但對此處卻甚為熟悉,這不是到了定陶縣境內。
沒有想到,陰差陽錯,在女子的幫助之下,竟是走了捷徑,隻是一天的趕路,便已到了定陶縣。
兩日後,龍躍城。
段平、風凱兩人,風塵仆仆,路上皆是平安,到達龍躍城,華夏皇朝的京都。
不在猶豫,進城直奔丞相府,丞相府守衛皆是認識段平,沒有阻攔,直接進入,去了正堂。
此刻,慕容客、段長風、上官熬皆是在此,麵色焦急,似乎在談論什麼。
見到段平、風凱兩人進來,無不驚詫,隨即喜上眉梢.隻聽得段長風問道:“平兒!你總算回來了!這兩日可是擔心壞我們了!”
段平躬身一禮:“我接到八百裏加急,便是急忙趕回,路上遇到些麻煩,也是解決。”
慕容客雖是欣喜,但不免責怪:“平兒!你可知道,這回你得罪了納籟天竺,將會引來多大的麻煩嗎?”
“是啊!你這小子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凡事退讓一步!”上官熬在一旁附和著。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數落段平,但話中之意,全是關係,能看得出來,自得罪納籟天竺,三人無時無刻不在為段平擔心。
段平說道:“我知道讓你們擔心,然而,那平中縣令賀青,我非殺不可,如果斷案畏畏縮縮,我做這個刑司禦使,又有何用!別說是納籟天竺隻是國師,沒有官職,就算是當朝一品,皇上親臨,我也非殺他不可!”
“你啊!就是這麼倔強,剛入朝多久,你便得罪多少人!”慕容客即使欣慰,又是擔心,真不知道,像段平這樣耿直,到底是否能夠待上多久,能夠全是而退。
上官熬囑咐道:“平兒,等會進得皇宮,見了皇上,你千萬要忍耐,無論皇上說什麼,你都不要頂撞,聽我和你外公的就行。”話落,便對那慕容客說道:“賢相,你看我們該是與平兒進宮了,想必此刻皇上已經知道平兒回來,等得太久,皇上恐怕不快!”
慕容客點了點頭:“好吧!我們路上在與平兒詳談。”當下,便與段平、上官熬離開正堂,出了丞相府,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向皇宮行去。
正堂之內,段長風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今日段平歸來,是否是禍難以定論。
風凱一旁勸說:“大人,相信有丞相和大將軍跟隨,公子應該不會有事!”
段長風歎息一聲:“風凱,你不知事情真相,納籟天竺在皇上麵前狠狠參了平兒一本,當即讓皇上震怒,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如此擔心。”
“納籟天竺有意包庇賀青,難道皇上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判公子的罪!”
“但願皇上了解真實情況之後,可以免去平兒的罪過吧!”段長風深深擔心,內心祈禱著。
一路上,段平始終未說話,上官熬和慕容客皆是說著納籟天竺的一切信息,慕容客更是有心責怪,當日已修書告知段平,無有可能,盡量不要得罪納籟天竺。
段平不以為意,暗自想到:“就算納籟天竺有天大的本領,皇室對他如何寵愛,也要知法守法,怎可依他身份,輕易放過罪惡滔天的賀青!”
金碧輝煌的皇宮,乃是皇家身份的象征,占據龍躍城正東方向,宮殿金鼎,古色古香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皇宮之內,更是戒備森嚴,常人很難進入,哪怕官卑職小,如不得皇帝親傳,也休想踏入這皇宮半步。
到達皇宮正門,三人下了馬車,徒步進入皇宮,一路無阻,來到皇上的禦書房。
經通穿,得到皇上許可,在太監帶領之下,進入禦書房,這禦書房之內,趙贏坐在金漆雕龍寶座上,其下納籟天竺站在那裏,見到三人進來,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三人跪地行禮之後,趙贏不緊不慢說道:“都起來吧!”
話落,趙贏上下打量段平一眼,突地憤怒,嗬道:“段平!你可知罪!”
段平當即雙膝跪地,眼望趙贏。說道:“懇請皇上明示!臣何罪之有!”
“你……!”趙贏氣急敗壞,當即起身,嗬道:“你在平中縣之時,為何當著國師的麵,將那賀青就地斬首!還不顧及先皇的令牌,到底是誰給你如此大的膽子!連先皇的旨意都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