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花之容急匆匆的趕回來,麵色難看,段平見此,不由皺起眉頭,問道:“花將軍,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大人還是跟我來看看吧!”
段平和風凱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種不詳的預感,跟著花之亮進了通道。
這通道盤旋而上,片刻,眼前一切,皆是讓段平風凱震驚,那地上的屍體遍地,竟全是當地駐守的官兵,粗略估計,竟有百餘人,而且這些屍體上並無傷狠,隻不過臉色發黑,眼睛上翻,一看便知,乃是中了劇毒而亡。
而此處似是酒窖,甚為寬闊,裏麵大小木箱無數,有的已經被打開,裏麵皆是兵器和盔甲。東牆角的數十個木箱之中,竟全是金塊,從那箱子體重來看,粗略估計有十萬餘兩。
段平震怒,這賀青竟如此喪心病狂,連自己的手下都不放過,環顧一周,不見自己所帶來的官兵,不禁感到疑惑:“花將軍!咱們的人呢?”
“這裏是荒宅的地下酒窖。”話落,指著西北一角,那裏有道木門,說道:“那裏是出口,我已命他們出去,嚴加守護此地!不得外人靠近!”
段平點了點頭,暗自想道:“看來此案並非自己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想罷,當即吩咐花之亮在此守護,不得擅動裏麵的東西,等案子結束,清點過後,備妥文案,交由朝廷,由皇上定奪。
翌日,陽光明媚,天氣晴朗。
平中縣堂鼓響起,已至於引來眾多百姓,賀青被抓,已滿城皆知,讓其百姓無不震驚,不知在他們心中還算清廉的好官,怎會被抓入獄。為了解心中疑惑,百姓們皆是來到縣衙,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段平身著官服,威嚴坐在法桌後,堂下三班衙役站立,手持法棍,段平一拍手中驚堂木,喊了一聲:“升堂!”其三班衙役,齊喊堂號。
段平威嚴說道:“今日本官升堂,審那犯官賀青,治他私造兵器,勾結盜匪,殘害百姓,嗜殺杜家四十五口人名之罪!”
那圍觀百姓聽至此處,一片嘩然,議論紛紛,誰會想到,那賀青在他們心中本是清廉,又怎會犯下眾多大案。
段平一拍驚堂木,圍觀百姓慢慢肅靜,段平威嚴說道:“本官升堂,不得喧嘩!如有不聽者,皆是驅趕出去,休要擾亂公堂!”話落,環視一周,繼續說道:“帶人犯!賀青、於猛!”
話音剛落,賀青、於猛兩人皆是被衙差押至堂下,兩人紛紛跪地,隻不過此刻他們皆是換上囚服,上了手鏈腳銬。
“堂下所跪何人!”段平威嚴說道。
“犯官賀青!”
“師爺於猛!”
兩人齊聲說道:“拜見大人!”
段平嗬斥一聲:“賀青,你身為一方父母,本應造福百姓,兢兢業業,才不會有負皇恩,怎知你為一己之私,勾結盜匪,殘害過路商人,間接又殺害杜中一家四十五口,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犯官行得正坐得直,又豈會蒙受不白之冤,如大人沒有真憑實據,恐怕枉為青天之名!”
賀青此時並不知道,那魯老大和杜丁已將他的罪狀一一供出,還在垂死掙紮,強詞狡辯。
段平怒喝一聲:“你休得狡辯,如今你的罪行已昭然若揭,你卻死不悔改,強詞狡辯,如今證人證詞皆在堂上,難道本官冤枉你不成!”
當下一拍驚堂木,傳喚魯老大,隻見那魯老大押至堂來,將與那賀青如何勾結,一一道出,更是有最佳證據,書信往來,皆是保存完好。
吳遲剿匪成功,將其一一帶回衙門,作為證據,交由賀青看之。
隨後傳喚杜丁,將自己所見所聞皆是道出,並有那官員隨身玉佩為證,其杜家四十五口的屍首為佐證,讓那賀青在堂上無話可說,在無爭辯之詞。
賀青根本沒有想到,那魯老大竟會跟蹤段平,還被生擒,當下想到想什麼,側目看向自己最為信任的於猛,見他低頭不語,終於明白一切。
原來這都是於猛擅作主張,叫魯老大跟隨段平,露出馬腳,賀青長歎一聲,一步錯,步步錯,如不是於猛出現,那段平又豈會查到他的身上。
本以為那段平就算是救了雷笑林,倒是自己矢口否認,在稍作安排,定讓那段平無話可說,可現在看來,一切皆是晚矣,就算他查不出自己造兵器,心存謀反大罪,可光是這兩樣罪名,便可讓自己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