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才嚇的一哆嗦,趕緊說道:“下官這就派出所有衙差,去尋找小姐的下落!”說著,帶著盧笛匆忙的離開正堂。
看著馬良才離開的背影,段長平冷笑著,這馬良才他倒是沒有放在眼裏,可那盧笛卻讓段平產生了興趣。
就在剛才,自己亮出金牌,唯有那盧笛顯得異常平靜,離開之時,看自己複雜的眼神,似乎想要訴說什麼。
沒走出多遠,盧笛警惕的看了四周,見四下無人,才問道:“大人,你真的相信那小子是將軍的府的人,如果那令牌是真的,那我們昨日抓的豈不是大將軍的千金嗎?”
馬良才趕緊堵住盧笛的嘴,憤怒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給我小點聲,如果被那小子知道,你我都要完蛋。無論是真是假,我們現在先派出所有衙差,在城中尋找,你盡快去京都,找我叔叔,叫他來定陶縣,便知道那小子到底是真是假。”
盧笛思索良久,歎息一聲:“大人,我看咱們還是收手吧,編造個謊言,將那大將軍的千金放了,最多罷免官職,可是這樣執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好了!”馬良才不屑的看了盧笛一眼:“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大將軍的女兒怎麼了!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那女子在我府上,你現在趕緊去辦你的事,不要在給我囉嗦!”
話落,馬良才不在理會盧笛,率先離開。留下盧笛一人,雙眼閃爍殺氣,隨即消失不見,也是跟著離開。
定陶縣,百餘名衙差傾巢而出,鬧的整個定陶縣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其大將軍的千金被綁架的消息不脛而走,被傳的沸沸揚揚。
上官紫燕躲在房中,外麵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明知道有事情發生,卻是不敢動。在她不遠處的牆角,一個青年男子被綁成了粽子,驚恐的看著上官紫燕,嘴裏被塊破布堵住了嘴,無法發出聲音。
這都是吳遲的傑作,一早這個青年男子便來送飯,怎知,被吳遲製服,將其捆綁起來,在青年男子的驚訝的目光下,易容他的模樣,離開了房間,不知道去了哪裏。
唯有上官紫燕留在房中,看著牆角的青年男子,上官紫燕眼珠亂轉,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到青年男子身邊蹲了下來,那匕首在其臉上輕輕的劃過,致使那青年男子驚恐,哀求的眼神看著上官紫燕。
上官紫燕冷冷的笑著:“我現在問你什麼,你答什麼,不準亂喊亂叫,否則,我這一刀下去,是生是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青年男子使勁的點著頭,恐懼的看著上官紫燕。
上官紫燕微微一笑,將口中的破布取了出來,問道:“你跟馬良才多久了?”
青年男子當即答道,哪敢遲疑:“我跟隨大人已經兩年了!”
“那他所做的壞事,你都清楚了!”
“大人所做的事情小的又怎麼會知道呢?”青年男子回答,然而,他還未說完,那臉上突地傳來冰冷的感覺,上官紫燕將手中的刀貼在他的臉上,眼神不善的看著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嚇的幾乎快要哭了出來,他叫徐成,乃是縣衙的仆人,雖然在縣衙之中做了兩年,可那馬良才極為謹慎,像他這種仆人,根本了解甚少。
徐成哀求的說道:“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一個仆人,大人根本不準我們過問什麼!”
上官紫燕手中的刀輕輕用力,在徐成的臉上留下一道紅印,一滴鮮血順著刀流了下來,疼的徐成呲牙咧嘴,卻是不敢叫出聲,唯恐上官紫燕將他殺了。
上官紫燕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在這般固執,我相信這把刀會割的更深!我且問你,你可知道縣衙之中可有個孫姓的女子?”
徐成趕緊點頭:“知道!這個我知道!她是個瘋子!被關在大牢裏!”
上官紫燕眉頭緊皺,問道:“怎麼會關在大牢裏,你是怎麼知道?”
“這個我也是聽說的!”當看到上官紫燕惡狠狠的眼神,嚇的徐成一個哆嗦,哀求的說道:“姑奶奶!你就饒了吧!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她是三年前被大人抓進縣衙的,至於犯了什麼罪我是真的不知道!”
看徐成的模樣,並不像撒謊,上官紫燕心中倍感無奈,本想在徐成身上找到什麼線索,可現在看來是一無所獲。心中氣憤的上官紫燕,惡狠狠的看著徐成,舉起匕首便要刺下去,怎知那徐成見此,竟是白眼一番,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