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門外,蒼天大樹,枝繁葉茂,微風拂過,吹動樹葉沙沙作響,配上悅耳的鳥鳴,譜寫一曲美妙的音樂。
段平來到案發現場,雖無人把守,但這裏卻是人煙稀少,很少會有人來到這裏,現場保護的較為完好,隻不過時隔多日,已在難找到什麼。
段平歎息,看來在從此處著手已無可能,剛要帶著吳遲離開,怎知那吳遲忽地站住,輕聲說道:“有人向這邊趕來!”說著,摟著段平的腰,一躍而起,便已上了樹梢。
不多時,隻見一個青年男子身上多處傷痕,鮮血打濕他的衣襟,其身後四個黑衣人緊跟其後。
怎知青年男子受傷頗重,速度減緩,隻是片刻,便被黑衣人追了上來,將其團團圍住。
那青年男子冷冷看著對方,眼神中的那種冰冷,似乎可以將人冰凍起來。四個黑衣人一擁而上,手中彎刀齊齊向青年男子砍來。
那青年男子手中一柄軟件,猶如毒蛇一般,揮劍如舞,當當兩聲,擋開致命一擊,隨即,飛起已腳,將一個黑衣人踹飛出去。就在此刻,令一個黑衣人手起刀落,直接命中青年男子肩膀,頓時鮮血四濺。
青年男子眉頭一皺,卻不曾吱聲,揮手一件,直襲黑衣人咽喉,那黑衣人躲閃不及,當場命喪。
緊接著,其餘三個黑衣人已衝了上來,刀刀致命的攻擊,讓青年男子費力的抵抗。
吳遲眉頭緊皺,這三個打一個重傷之人,算什麼英雄好漢,看了看段平,得到段平示意之後,吳遲飛身而下,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數十根銀針,一揮手,銀針如雨,飛射過來。
黑衣人從未想過,會有人突然出現,噗噗兩聲,兩個黑衣人頭部均中銀針,噴出一口鮮血,而直挺挺倒下。
剩下那個黑衣人大驚,向身後看去,卻發現吳遲正站在那裏,然而,他的分心,造就他今世到頭,青年男子手中軟劍悔過,正纏在黑衣人的脖子上,青年男子用力一拉,那黑衣人的腦袋直接掉在了地上。
青年男子單膝跪地,大口喘息,吳遲跑到身前,將其扶了起來,在其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他身上大穴幫他止了鮮血。
做完一切,吳遲飛身而起,上了樹梢,將段平帶了下來,段平問道:“他的傷勢如何?”
吳遲淡淡的說道:“死不了,隻是失血過多,身上的傷口也不是致命的傷,休息數月,便可完全恢複。”
青年男子上下打量兩人一番,依舊是麵如冰霜,拱手說道:“多謝兩位救命之恩,我冷環今日記下,他日必報此恩!”說完,便一瘸一拐的就要離開。
“等等!”段平喊住冷環,說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又能上哪去,不如去我那裏養好傷在說!”
冷環目光冰冷,似沒有任何的感情:“不用了,我怕連累兩位,在下告辭!”
“你這人怎麼這麼強!公子讓你留下你就留下,或許我們還可以幫你什麼忙!”吳遲實在按耐不住,救了冷環,得到的卻是一副冰冷的麵孔。
段平說道:“吳遲,你帶他去山上的破廟休養,那裏或許是一處療傷的佳地。”
吳遲點了點頭,來到冷環身邊,扶著他,說道:“你別在拒絕了!既然公子好心幫你,你就應了便是。”也不顧冷環反對,便帶著他離開。
段平看著地上的屍體,細細檢查一番,眉頭忽地皺起,這四個黑衣人和自己在破廟所遇到的刺客,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在他們脖子上都掛著一個黑色牌子,這些牌子上麵都寫著編號。
拿著黑色牌子,段平細細思索,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那冷環似乎知道什麼,才被這些黑衣追殺,看來大都之內,所隱藏的東西還真不少。
段平回到城中,來到中心大街的聞香來客棧,他早已訂好房間,進入客棧,表明身份之後,便被店小二帶到樓上。
夜晚悄悄降臨,那好運客車坊的夥計,也終於來到客棧,找到天字二號房,敲了敲門。
不多時,房門打開,段平微笑看著那個男子,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看來你很守信用。”
那男子說道:“怎麼會呢?既然拿了客觀的錢,又怎能不替你辦事!”
段平將房門讓開,說道:“進來說吧!希望你給我的東西,讓我能夠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