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院的獨傳?”聽到這裏,陳漢生自己也禁不住的為之一愣。
關於這個針灸是陳漢生小的時候,便被自己的師傅教授的。而在教授的時候,他的師傅還特地說,總有一天這針灸之術,他會用上的。
陳漢生當時還小,不知道師傅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以為又是師傅讓他學習的一套普通的針灸之術。可誰料到就在陳漢生出山,來到了蘇家,看到了深受寒毒的困擾的蘇小晴的時候,這才明白師傅所說的話是什麼麼意思。
原來自從陳漢生小的時候,他的事我便將和蘇小晴這門娃娃親定下了。而知道針灸之術,就是為了在陳漢生來到蘇家的這一年,特地準備的。沒想到這門娃娃親定下的時間竟然這麼早,就連陳漢生也覺得意外。
而張宇方才卻說,這門針灸之術是她們學院獨傳的……陳漢生捏了捏下巴,思忖了起來。他隱隱約約地記得,在自己小的時候,師傅鬼穀曾經離開她們所居住的大山一段時間,回來之後,她不僅變得神光彩彩,還帶回一大堆的上好的酒。
隻讓另一個師傅閻羅還開心的相當一段時間,兩個酒鬼還因此不醉不歸了好幾天。導致的結果便是,在大醉的時候,兩人吐了一地,還吐了對方的衣衫上。最後還是作為學徒的陳漢生,一點點滴地將地上那些嘔吐之物給清洗幹淨的。還偷偷的喝了一口帶回來的酒,確實是異常的美味,可以說是上乘之品。那一堆的嘔吐物加上非常好喝的酒,讓陳先生記憶猶新。因此師傅曾經出山一段時間的這個事情,陳漢生記得非常清楚。
“難不成……”
難不成師傅在出山的那段時間,跟張宇口中所說的那些院士有過什麼接觸嗎,這樣的話倒也可以解釋,為什麼陳漢生運用自如的針灸之術,而這個名叫張宇的年輕醫生也運用的那麼熟練了。
就在陳漢生思考這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的時候,名叫唐老的白發蒼蒼的老醫生,隨即便上走上前來,看著陳漢生落下的針,沉默了片刻。緊接著那邊沉默便變為了讚許。
“可以將這針灸之術運用得如此靈活,果然是傳說中鬼穀和閻羅的獨傳弟子。”說罷,白發蒼蒼的老人邊看了看陳漢生,伸出了手:“你好,我姓唐,是負責為蘇曉晴進行治療的醫生之一。”
“幸會,唐老。”陳漢生握住他的手。
“鬼穀和閻羅兩位大師身體可好?”唐老突然開口詢問道。
“身體很硬朗。”陳漢生回道。
看來師傅的名氣果然很大,身處大山之中,卻有都市的名醫知道她的名字。
這位名叫唐老的醫生,雖白發蒼蒼,卻步履健健朗,麵目慈祥,麵對著比她小上許多歲的陳漢生的時候。依然是溫潤和雅,和盛氣淩人的張宇截然不同。
“上次見的時候,還是十年前的呀。真是好生想念他們呀。”說著,唐老微微抬起頭來,似乎是在懷念往事。
“小張,你說話不要這麼衝。”
“我說話向來如此,並且,隻是對不靠譜的江湖郎中。說著,這位名叫張宇的醫生,便迅速地朝著陳漢生再次看去。”挑釁之意昭然若現,說著張宇便回過頭去,看看身後的那些醫生們。這些醫生都是本市赫赫有名的醫生,從蘇小晴小的時候,並負責為他治療寒毒。
“在場的各位都是有著身後的醫學經曆的人,估計也是不想被一名江湖郎中的幾句話,給忽悠住吧。”
“不,小張,這名年輕人的手法,是很厲害的。”
開口的是名為唐老的醫生,在方才陳漢生為蘇小晴進行針灸的醫療的時候,唐老的眼睛一直淩厲地看著陳漢生,因此,對於陳漢生的功法,他是稍微知道一些底細的。既然連寒毒的治療手法都是如此的清楚,並且手法海如此的熟練,那一定就是……
“年輕人。”說著,唐老便拍了拍陳漢生的肩膀:“方才你為蘇小姐治療的過程,我已經看到了。”
“蘇小姐的疾病,算得上是,世界罕見的程度的寒毒。”
聽到這個情況,其他的醫生也紛紛點了點頭。其實蘇小晴的情況,在她從小到大的過程中,沒有被狠毒的發作侵擾,安全地存活了下來。某種程度上都要感謝蘇家強大的財力和實力。不是沒有宿舍四處搜尋名醫為蘇小晴尋找治療的方法的話。
估計蘇小青如今是根本活不過成年的。
“哼,不過是治療寒毒的方法……”張宇得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樣的人,竟然知道我們學院所發明出來的這治療寒毒的這針灸之術,沒想到,我們學院的針灸之術,竟然傳播得如此的廣泛了。”
說著,張宇的眼睛,便再次地帶上了一層得意與傲然,這是作為名醫之後的他,所抱有著的自尊心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陳漢生倒是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有點奇怪,這套針灸之術明明是在十年前,由師傅所傳授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