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看著北黎族第中,那座山上的祭壇,突然冒起了硝煙,為首的那人道:“事不宜遲,抓緊,覺醒已經開始了。”兩旁的黑袍人一聽,俱動起手來,隻見左邊那人,雙手一顫,兩把利刃浮現手中,幾道白光閃過,黑袍人在人群中左衝右扭,十幾位北黎人隻感覺自己眼前一亮,喉頭一涼,待回過神來,已是身體發軟,全身無力,癱倒在了地上。
隻是眨眼間,便殺了十多人,黑袍人雙刃輕輕一抖,將刃上的十幾顆血珠彈飛了出去,麵色平淡,如同捏死幾隻螻蟻一般。
剩餘的北黎族人見到此景,倒吸一口涼氣,有幾位老人悄悄的想要後退,去跟族中的守衛報告此事。一位黑袍人彈指一動,一根飛針就紮進了那北黎人的腦中,再無生息。
“嗬,下輩子別再做北黎孽種了”黑袍人不屑的笑道,在哭嚎慘叫中,開始了一場殺戮。
由於黑袍人不留活口的殺戮,沒有北黎人能將這個消息傳到身處祭壇上的北黎高層耳中,此刻,北黎族的幾位長老正在做著儀式的最後準備,隻要成功了,北黎族將會迎來一場複興,所有的希望,全集中在祭壇上盤坐的北黎聖子身上。
“大長老,那個祭品已經帶到了”一隊守衛將一位人族女修士帶了上來,看此女的穿著,正是神霄劍城的司蘭。
此刻,司蘭的表情一臉茫然,雙目無神,手被別在身後被鐵索銬住手腕,大長老猶如對待稀世珍寶一樣,將司蘭接引上來。
大長老對聖子拉吉爾說道:“可以開始啦聖子。”
拉吉爾睜開雙眼,看著被拉到自己對麵的司蘭,點點頭道:“加強守衛,絕不能讓墓血司的人打擾到。”
“是!”大長老退了下去,祭壇上頓時浮現起了一個法陣。
隻見拉吉爾的身上燃起了紫色的煙魂,慢慢的在他的頭頂上空聚成了一個六臂人像,而司蘭,她在法陣的催引下,額前出現了一個銘文,一盞金玉琉璃狀的水瓶從她的胸口隱隱飛出。
看到此景,大長老和劉柯銘皆喜道:“聖水瓶盞!”
拉吉爾頭上的六臂幻像,慢慢的攝取著司蘭胸前聖水瓶盞散發的靈氣,二者之間牽扯出了無數紫金絲線,密密麻麻的有數萬條之多,在拉吉爾的刻意吸取下,聖水瓶盞的仙氣慢慢的順著絲線進入了六臂幻像得體內,拉吉爾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六臂幻像從手臂開始,漸漸的形成了紫金之色,似乎正在發出某種變化。
祭壇下,北黎族的眾位長老和劉柯銘十分緊張的看著拉吉爾,這關乎著他們的性命。
墓血司,修仙界中的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這個組織沒有人知道有多少成員,不知道老巢在哪,但墓血司的凶名,卻是沒有人敢輕視的。
墓血司的成員,每位都是擁有神奇血脈的存在,都是修士中能以一敵多的存在,而且墓血司的成員性格殘暴嗜血,殺人極少有活口,最令人忌憚的是,墓血司最神秘的司官,黃粱君
在幾個千年之前,有一個陳皇朝,擁有的疆土占據了大玄神州三分之一的麵積,陳皇朝精兵良將,更有無數修為高深修士被招入摩下,大有隻手遮天之勢,在陳皇朝最頂峰的時候,當時的帝王舉行了一場祭天大典,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建造了一座十分宏偉的拜天台,拜天台高達萬丈,占地三百裏,純由白玉鑄造,遠遠望去邊如同仙山一般,當時陳帝乃是大乘期強者,他與數位護國法師同時祭天,竟然引的天河震動,仙界開門,隻見天空中大開了一道金縫,一盞金光燦燦的水瓶從中落了出來,後來此物被陳帝賜名,聖水瓶盞。
陳帝借此物成功飛升成為仙人,而此物也立馬消失不見,每過百年,聖水瓶盞便會從現人間,而擁有者,十之有七都成為了強大的存在。
神霄劍城偶然間發現了聖水瓶盞,立刻被神霄劍城列為最大機密,沒想到還是被人知曉,讓聖水瓶盞的擁有者被邪修擄走。
聶霜焦急的在黑水峽中疾馳,這次龍虎台,神霄劍城本著讓司蘭出來曆練曆練的想法,卻不知為何被邪人知曉,發生了這種大事,想到司蘭,聶霜就心急如焚,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情,那神霄劍城的長老絕對饒不了自己,想到這些,聶霜又加快了一些速度。
“嗖”一道刀光擦著聶霜的麵頰而過,一條兩寸的口子被劃傷,聶霜警惕的看著前方突然出現的一位黑袍人,伸手擦去臉上的鮮血,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攔我去路。”
“前方不可走,速速離開,不然性命不保。”黑袍人淡淡說道,身上散發出了淡淡黑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哼!我倒要看看,閣下說的是怎樣一個性命不保!”看到眼前這人,聶霜下意識就把黑袍人當做了擄走司蘭邪修的同夥,憤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