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打量著房間的同時,劉管家已經退出房間。
房間以黑色為主色調,透著陰冷,一張大床擺在正中間,右側是沙發,陳設很簡單。
在蘇沐看來,這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客房。
房間門再次被打開,劉管家手捧著一套衣服走進來,“蘇小姐,這是換洗的衣服”
“哦,好的,謝謝”蘇沐接過衣服,向管家女士道謝。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管家女士臉上看不到多餘的表情。
說完就退出房間,房內就剩下蘇沐一人。
蘇沐拿著衣物進了浴室,幾分鍾後,浴室裏水聲響起。
書房裏,
殷封坐在書桌後麵的椅子上,臉色陰沉,身上散發著冷氣。
陸銘等三人則站在書桌前,背脊直立著,麵上表情也不怎麼好看。
陸銘硬著頭皮稍向前走了一步,“老板,那批貨已經交易成功,但是由於這次的紕漏,對方似乎對我們的合作產生了質疑,這次的軍火被劫,我覺得事情並不像表象那麼簡單。”
他們與對方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雖然殷家是最大的軍火供應商,但近些年競爭對手越來越多,也試圖在多方麵打壓殷家,但幾乎沒什麼成效。
但這次貨物被劫,給了他們可乘之機,想趁機打壓殷家。
軍火被劫,這與他們殷家造成的影響不小,直接影響了殷家的信譽。
殷家百年曆史,最大的經營就是軍火,而殷封祖父當家時,開始不斷洗白,擴大經營範圍,涉獵多個領域,並創立了殷氏集團,對於軍火接觸漸漸減少。
直到殷封祖父去世,殷家群龍無首,在其他家族的打壓下,老板接任殷家。
那時的老板不過二十歲,便以雷霆手段使眾人信服,無人再敢小瞧殷家。
殷氏集團也在老板的管理下,規模越變越大。
這些年膽敢挑釁殷氏的人,最後都消失了。殷封的狠戾也是眾所周知的。
然而近兩年,殷氏暗裏都陸續遭到一些打擊,他們查過,可惜對方隱藏的很好,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次的軍火被劫,雖然最後查到瑞斯那,但是他總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感覺暗中有一雙眼一直在盯著殷家,企圖尋找機會,給殷家致命的打擊。
“那你覺得是怎麼樣”殷封看向陸銘,詢問。
“我覺得在瑞斯背後一定有人,在操縱這這一切”陸銘的雙眉微皺,神色有一些凝重,連他們都查不到,這背後之人不簡單。
站在一旁的羅情兩人神色也凝重起來。
殷封臉色依舊暗沉,淩厲的鷹眸中閃過一絲怪異,轉瞬即逝,快得沒有人發現。
殷封看向陸銘,“不管他背後有沒有人,膽敢挑釁我殷家,就該死,派人盯著瑞斯,遲早會露出馬腳的。”
“是”陸銘應道,“那合作商那邊”
殷封的視線掃向羅情二人,羅情打了個冷顫,不會是要派他去吧,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種與人打交道,虛與尾蛇的事,他可幹不來,況且要去的地方鳥不拉屎的,他可受不了。這種事還是宋澈那個笑麵虎才能勝任,何況這一向是宋澈的事。這樣一想,羅情整個人就輕鬆了。
陸銘看到羅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很是無奈,心裏默道,自求多福吧。
“宋澈,你受傷了,就歇著吧”殷封看向溫潤男子。
宋澈,人如其名,溫潤如玉,然而這都是表象,用羅情的話來說就是內裏悶騷。
“是”宋澈應道,轉而看向還沒反應過來的羅情,眼中閃過笑意。
殷封看向羅情,“羅情,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說完便走出書房,根本不給羅情反應的機會。
書房內,羅情目瞪口呆的站立著,顯然不能理解,陸銘與宋澈對視,眼中流露著,這傻孩子,真是太天真了。
走到羅情身旁,兩人拍了拍羅情的肩膀,以示安慰,就相攜走出房間。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