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們!”金銘雙目赤紅背起流血不止的好友,對那些低頭不語的少年吼道。
他背著羅伊,再無言語,他默默流淚,背上汩汩熱流,燙得他心疼,那是好友的心血在流,血盡人亡,他好難過。
吱呀……
木門打開,一個白袍道人走出,他皺著眉頭,道:“把他給我,”聲音不大,卻不容置疑。
金銘還未想明白就將好友遞了過去,白袍輕輕一拂,羅伊胸口的傷口結了一層冰,傷口被冰封。
“去打兩桶陰川水……”
“好,”金銘抹去眼淚,抓起鐵桶就跑,他不認識白衣道人,可他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衣道人眼中的怒氣是真的,他和自己一樣,關心在乎羅伊。
寧澤單手托著生死懸於一線的大個子,進了院子,一道道北冥真氣打出,先是心脈,再是奇經八脈,要不是他對巨人的身軀已經熟悉,這子必死無疑。
麵色蒼白、頭結冰,雙手凍傷的金銘,提著兩桶黑冰跑了進來,他心翼翼地問道:“羅伊沒事吧?”
“嗯……”
寧澤一指鐵桶,黑冰融開,彙成一灘黑水,黑水氣化,成了一片黑霧,黑霧慢慢滲入羅伊體內,時間不大,羅伊成了一個黑色冰雕,冰雕靜靜懸浮在寧澤麵前。
“去……”
道宮大門打開,羅伊冰雕被移入了道宮中,落於九宮陣中央,寧澤踏入道宮……星光垂落,道文加身……
“我……我……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金銘本以為會很擠,可進入大殿,自己了……他現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空璀璨,他隻認出一個太陽,腳下文字玄妙,九根巨柱上,盤的竟然是龍……
看著被玄光包圍著的羅伊,神秘華麗,應該不會有事,他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白袍道人,問道:“你是羅伊的新朋友嗎?”
“嗯!”
“你是高階道者吧?”
“道者?”
“對啊,追求長生,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嗯……算是吧!”
“你是個好道長,不像打傷羅伊的那個惡道。”
金銘一想起五川,依然怒不可遏,憤怒不已。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傻子不是要去做什麼力士嗎,怎麼會被人開腔碎心?
“都怪那些家夥,是他們先叫羅伊傻子的……”
聽完金銘的講述,寧澤看了一眼被他冰封的倒黴蛋,眾口鑠金,真是無妄之災。
“我一定會替他報仇的,”金銘信誓旦旦道,他一定要給那些家夥一個教訓,至於五川師徒,他沒有絲毫要報複的想法,那不是他可以夠到的層次。
寧澤笑了笑,對於這個巨人的想法,給於鼓勵。
“我……我該回家了,我們明就要去‘陰川渡’了?”
“你是‘陰川渡’?”寧澤眉毛一挑,淡淡一笑,陰川渡,若是一會事,那他也算半個主人,雖然他沒打算認。
“是啊!上古大教陰川渡,我們人族的級大教……”
金銘又是一陣讚歎,他是打心底裏信仰陰川渡,那是他們異人心中的聖地。
“這裏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好!請幫我照顧好羅伊,他醒來了,告訴他,我修道有成,會回來看他的……”
少年金銘依依不舍的走了,想到很久都見不到好友,可謂一走三回頭,叮囑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