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位至尊看著自己真火難越火牆,還被吹了回來,冷汗直流,以火防火,他們難以理解。
就連紫霄宮主也是片刻失神,怎麼會這樣?
“烈火焚燒,莫要間斷,”紫霄初衷不變,他就不相信合他們十三位之力,還煉不死他。
“煉……”
眾位齊喝一聲,真火更加猛烈,就連虛空都承受不住,出現道道裂紋,火焰反撲,以勢突破,文火牆步步後退,要不是有九宮限製,墨守成規,恐怕有潰亂之險。
寧澤剛將九百文刻劃於南方牆壁,見火牆難以為繼,他又一揮手,九根龍柱伸出殿外,定住九方,九宮格內眾多火文重振旗鼓,擋住真火,盤在柱子上的火龍張口噴火,反攻至尊真火。
四位龍皇看到火龍柱,心中沉悶,怒火中燒,卻難以吐出,這該死的孽障,竟然將龍族九子換著法子用。
“燒……”四位龍皇麵紅耳赤,大吼一聲,拚命催動水中火。
其他至尊也是一陣難受,北冥也太損了,龍之九子又被煉成了火龍柱,龍族的臉都被打腫了。
此時大殿依然滾燙,蒼騎著白鹿飛上星空,他們一臉癡迷,星空竟然溫涼,他們現自己竟然夠不著頂部,不管他們怎麼飛,離星辰的位置總是那麼遙遠,他們可不知道,殿頂的星辰是三百六十五個文所在,帶有道規則,有星空屬性,自然無邊無際。
寧澤返回雲床,他在北方牆壁,也就是他身後,刻劃三千真文,這才是他自己的道文,他寫了一夜,外麵也煉了一夜,無論火焰多大,來勢多猛,一夜時間都未攻破九宮陣。
十三位至尊收起真火,低頭不語,煉化道宮,煉死北冥的計劃,胎死腹中,眾人情緒低落,他們都累了,費盡心機將人困住,道宮不敢破,合力煉了一,結果如何?
不知過了多久,九根火龍柱子和火文都已經散去,道宮又恢複黝黑,不僅如此,道宮還有了異樣的光澤。
十三至尊更加心塞了,他們幫人家把道宮重練了一遍,十三位至尊先以溫火煆燒,再以烈火錘煉,可謂盡心盡力,此時即使他們想要破開道宮恐怕都不可能了。
“龍皇,該如何收場?你得拿個主意,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火鳳麵色蒼白,她以鳳元燃火,消耗過甚。
“是啊,是殺是放,必須有個決斷,”伏流老祖開口。
“殺?怎麼殺?放?你敢放?”九命半死不活地道,當時就不應該參合進來,諸破碎,又不是自己一家,如今元神受傷,還大仇難報,他腸子都悔青了。
“那你怎麼辦?就這樣守著他,誰也無法脫身,即使我們願意守著,可你們想過沒有,他要是想出破除龍索的對策,我們拿什麼拚?”
“紫霄道友,你可有對策?”
紫霄冷漠地道:“既然殺不死,或囚禁或流放。”
“囚禁?流放?”龍皇開始思考。
“不錯,將此道宮沉入絕地,我們再聯手封印,讓他永生不能出世,或者將他推入外混沌之中,即使不死,也很難回歸,”紫霄解釋道。
眾位看向紫霄的眼神不對了,既佩服又防備,如此狠毒,不愧為原庭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