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一臉淚水,笑了,還好,第六感讓他看到了將來的一幕,如果他堅持成道,這些都會成真……
這道不成又如何,隻要他們平安無事,原來他並非無情,隻是情在心中太深,一旦觸動,將生死相付。
明月珠收回紫府,他發出精神衝擊,所有入侵者雙目失神,暈倒……
一位錦袍老者站在血河穀口,就是他,他夢中的殺戮者。
寧澤怒發衝冠,他讓他痛徹心扉,他跨步而出,化光而行,他一身戾氣來到血河外圍,今日隻有殺戮,沒有道義。
錦袍老者看到寧澤,也是一臉仇恨,他臉色蒼白,被血河碑傷了心神,他帶來的子弟,瘋了一半,暈了一半,他知道是這位少年的手筆。
血河碑和宗師頭顱,對他衝擊很大,如果不是自己兒子進了血河道,生死不知,他也不想得罪這樣一位少年。
看到少年滿富殺意的眼神,他知道不能善了,他感覺到了少年在成道,所以故意選在此時進攻,就是為了打斷他成道,阻人成道,不死不休。
寧澤冷漠地望著老者,對守衛武者下令:“將暈倒的亂刀砍死,剁成肉泥,將瘋掉的抓回去,化入血池。”
老者聽到寧澤冷酷殘忍的話,心中先是一寒,接著厲聲道:“我看誰敢?”
寧澤嗤笑一聲,問道:“老家夥,是不是來找親人的?如果是,你恐怕要失望了,凡是來血河道的,我都將他們抽筋拔骨,在血池中哀嚎了五天五夜,再投入血河,化為血河草,最後喂了在下的靈鹿。”
老者聽了,心中悲寒交加,一口鮮血噴出,大喊一聲:“畜生,拿命來,老朽要將你挫骨揚灰,以安我兒泉下之靈。”
一支兩尺煙杆對著寧澤點來,紅芒四射,煙鍋中有火星噴出,遇物就燃……
寧澤不敢怠慢,這是位奇門武宗,剛才他讓老者心神大亂,可老者的奇門道器,也讓他防不慎防。
打神鞭舞得密不透風,老者煙杆上下翻飛,帶著火紅色光芒將寧澤罩在其中,火星四射,滾燙無比,四周雜草被燃著,更增威勢。
寧澤身上大放光芒,將火星隔開,打神鞭翻飛,鞭芒擊中老者,清紅相接,將其護體鋒芒撕裂。
今日他不是通神,也不是武宗,在這兩者之間,衝和氣已帶有宗師威力,比起數日前,不可同日而語。
守衛武者開始動手,一個個外來者被砍死,屍體被打爛,血腥無比,就連守衛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他們接著抓捕一個個瘋掉的入侵者。
錦衣老者看到這一幕,目次欲裂,這些都是他的子侄輩,曾在他膝下嬉笑怒罵,活生生的,此時,殘死當場,還被碎屍,他口中發出悲戚哭喊聲,他無數次要衝破寧澤的堵截,都被寧澤拚死攔下。
自己兒子死得更為淒慘,現在家族子弟又遭此劫數,他也不想活了。
“去死,你這個惡魔……”他不惜代價,要滅此魔頭,張口一吐,一棵火樹銀花飛出,銀色火花開滿枝頭,火芒四射,老者推著一尺道果向寧澤碾壓過來,他眼神瘋狂,淚流不止,染血的花白須發被光芒映射得淒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