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回到帳篷,寧宇還沒回來,他打開布囊,一株九靈草忘記上交……算了,明天再交。
“七哥,我跟你說,今天太刺激了,我遇到荒豹了,那可是築基中期的荒豹,速度奇快,但還是被我逃脫了,厲害吧……”人未到聲音先來,很亢奮。
“確實厲害,今天收獲怎麼樣?”
“七哥,你就不能問問我是怎麼逃的?問什麼收獲……”寧宇抱怨道,他的熱情每次到了七哥這裏,就澆滅,太不人道了……
“那你是怎麼從荒豹爪下逃生的?”寧宇連翻白眼,你這樣有意思嗎?
“七哥,你呢?今天殺了幾隻荒獸?說說……”小夥子熱情又上來了……
這家夥果然是個殺才,他根本不太關心收獲,寧澤心裏歎道。
“殺了一條血蟒,”寧澤淡然說道。
“血…血蟒…你……真不是…”
“不是什麼?”寧澤淡淡問道……
“真…真不是通幽,築基期怎麼會這麼厲害……”寧宇偷偷抹了把汗,他將“你真不是人”吞了下去,自己隻能逃命,七哥直接宰了…差距有這麼大?
鍾聲響起……
寧澤和寧宇來到膳食處,手裏都端著各自晚飯,一個紅色木盤,兩碟,兩碗,兩碟葷菜,兩碗珍珠米飯,兩人蒙頭就吃,真餓了,寧澤吃完還意猶未盡,少了點……
第二日,晴,萬裏無雲……
寧澤吃著早飯,聽大家議論……
“寧義昨天沒有回來,昨天我們還一起吃的早飯……”一個少年難過道。
“昨天有一百多人都沒有回來……”
“嗚嗚,我表哥也沒有……”一個年紀偏小的哭了
……
很多都失去的好友,應該是凶多吉少,大家都很哀傷……都是十三四歲的少年,誰見過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說沒就沒了……這不僅讓他們心情沉重,也讓他們謹慎了幾分。
……
寧澤來到了血欏樹下,稍稍停歇,繼續出發,碰到一隻雪兔,雪白的皮毛,紅寶石似的眼睛,高達一米,速度極快,可惜遇到了寧澤,澤兔賽跑,兔子輸了……最後結果可想而知,一支百年金參和兩顆雪白的兔牙在寧澤布囊裏。
直到中午,荒獸影子也沒見到……今天運氣不好,寧澤有些失望,吃了點幹糧,再沒收獲,今天就到這裏……
不知不覺,寧澤來到一麵絕壁前,真絕,壁麵光滑,插入地麵,猶如巨劍,高不見頂,壁立千仞,也就是這個樣子…寧澤抬頭。
“哢嚓…嚓…”寧澤先是一喜,轉運了?
轉身,頭皮發麻……
密密麻麻的白蟻向這邊湧來,蟻潮如浪,一陣陣咬食聲,毛骨悚然,白蟻嘴上的鉗子鋒利無比,所過之處,草木盡無,隻留下裸露的地表……它們朝寧澤這邊漫來……
寧澤身後是絕壁,前是蟻潮……要死了……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拚了……
這次唯有死戰,到了生死關頭,他反而冷靜下來,這些白蟻攻擊力不高,就是數量太多,他一定不能讓白蟻近身,否則蟻多咬死象,他還不如象,不夠它們一頓……想到自己被分食…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