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他正陶醉的時候,一個牛頭,好奇的盯著他的嘴,原來一頭小牛找到了他,想吃,寧澤剔除四分之一的魚骨,投喂給小牛,小牛咀嚼幾下,嫌棄的看了寧澤一眼,走了。
多虧不喜歡,要不然,一頭喜歡吃魚又能潛水的莽牛,太可怕,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寧澤吃了四分之一,給了小牛四分之一,將剩下的一半肉找了一顆樹掛了起來,中午和晚上都有飯了。
……
寧澤早上練拳,捕魚,中午隨著牛氏一族,到外圍,散步,割草喂牛,陪小牛嬉鬧;傍晚在荒獅的驅馳下,奔跑;晚上運轉氣道功法,滋養經脈。
……
日複一日,牛幹的他在幹,牛不幹的他也幹,他發現自己都成了超牛。
當然收獲不小,此時扭曲的主脈已經歸位,斷裂的支脈在逐漸恢複,這不是短期可以痊愈的,但真氣運轉已經不成問題,由於他每天為了療傷吸收水氣,氣道修為也大為長進,即將突破到開府後期,他每天都模仿莽牛:立、走、臥、跑、睡、潛水等所有動作,莽牛拳在原有基礎,已經另出新功,真是意外收獲。
他現在有個野心,他要創功,雖然隻是構想,卻完全可行……
寧澤在莽牛原進修,卻不知道,整個澤軒,亂了套。
在寧澤離開十天後,他的母親米氏,去澤軒看寧澤,每個月,他母親都會來看他,隻是複合體的寧澤沒趕上,沒見到米氏。
米氏要見她兒子,柳如兩個丫頭自然不敢隱瞞,告訴夫人:“公子說要在外麵住一段時間,但又沒說多久。”
米氏數著指頭一算,這都十天了,音信全無,米氏心裏擔憂,卻也沒有聲張,返回柳意園。
第二天又來,接著第三天,第四……連著五天,別說米氏,就連柳如和小紅兩個侍女,嚇傻了,公子要是出了事,她們也難逃一死。
米氏也是個軟弱沒主意的性子,就隻是不停地抹眼淚。
柳如忽然想到寧澤走的當天,寧宇來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給夫人稟報。
米氏本來是很怕寧宇的娘,郭氏,但為了兒子,她直接闖進了芙蓉園。
米氏到了芙蓉園,一句話都沒說,就哭上了。
郭氏,那是武將世家出身,一看就火了,最後還是柳如將原委說清……
知道了原委郭氏,火沒有消,反而更大了,你兒子離家了,你來我這裏哭,難道是我兒子將你兒子逼走的,這位一下子就跑偏了,就是堅決不讓見寧宇。
米氏見不到寧宇,就是不走,眼淚流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