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習武,也不打坐,這練的什麼功?”
練武就是永不停息的修煉武技,也就是拳不離手,孰能生巧;而氣道修煉,要打坐,搬運真氣,他這樣站著,確實練不了什麼,所以兩人才會好奇。
“想一些拳法上的問題,”寧澤隨口答道,這兩位也沒有追問。
“我轉化完真氣了,”朝天辮伸出他的小手,隻見一層海青色的真氣,在寧豎手掌上浮動,這位又是來分享喜悅的。
“你是否轉化真氣了?”
寧澤也點頭稱是,這家夥又說起了另一話題,這次他轉向了寧宇,他們都在修劍,兩位立誌要成為劍道宗師的家夥,看上去,有點誌同道合的樣子。
……
筋脈未修複之前,一切武技功法都無法修煉,唯有修持莽牛拳,此拳法主旨在養,比較溫和,但對他此時的經脈來說還是有些負擔。
想了一會,寧澤有了想法,看來要解決這個問題隻有靠自己了……
寧澤,輕車熟路的入了莽牛原,在大樹下,並沒看到牛氏一族,寧澤想了想,便大著膽子向中心地帶走去。
一刻鍾左右,寧澤眼前莽牛多了起來,遠處有一個明鏡似的湖泊,在這莽原上,有這麼漂亮的一個湖泊,真是讓人身心俱爽,寧澤正在猶豫,是否繼續前行,這裏莽牛這麼多,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給他一腳,那就悲劇了。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熟悉的吼叫聲。
“不錯,是小莽牛……”
一頭小莽牛,朝寧澤奔跑過來,相逢總是喜悅,小牛低下頭,用自己剛剛長出的角,蹭了蹭寧澤,然後轉身向前走去,不時轉過身來,瞅瞅寧澤,看他是否跟著自己,寧澤緊緊跟著小牛,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
不一會,他們到了牛氏一族領地,說是領地,其實就是這五大三小莽牛,休憩地,莽牛每個家庭也有自己的領地,不許其它莽牛在裏麵吃青禾草,否則就決鬥。
寧澤到了這裏,鬆了一口氣,另外兩頭小牛也吼了兩聲,和他打招呼,五頭成年莽,牛臥在那邊閉著眼睛,看也不看寧澤,但寧澤明白,在一定程度上,他已經被牛氏一族認可了,否則,敢進入它們的領地,啥也不用說,一腳踩扁。
牛氏一族的領地位置,是離湖水最近的幾塊草地之一,看來地位不低。
眼前的淡水湖,蔚藍色,看不到邊際,如鏡似的湖麵,清亮透徹,深吸一口氣,水氣襲來,寧澤心情好了很多,這樣廣闊的一個湖泊,竟然沒有名字。
也是,這裏是圈養莽牛的地方,人煙不至,又有誰在乎,寧澤決定給這個美麗的湖,起一個溫暖的名字,可是想了半天也不滿意。
突然眼前一亮,“對,對,就叫‘未名湖’。”
他對著湖大喊:“未名湖,你就叫未名湖!”這個十二歲的小夥子,發泄著心中多日的抑鬱和不快。
小牛們也很不理解,這個一貫沉默的家夥,吼叫什麼?但是牛腦子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它們有的吃,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寧澤身形晃蕩,一道道殘影飄起,三個草垛一會就成了,寧澤知道,他不能在一個地方拔草,否則,一個地方很快會變荒,沒看見那些莽牛都是走著吃草,它們也不會將一塊草地,全部吃光。
要不傷及草根,又要大範圍的收割草,這是寧澤前不久前通過觀察莽牛的進食學到的,雖然不是武技,卻是生命延續的自然道理。
寧澤看時間不早了,得早點離開,這裏是莽牛原的中心地帶,出去還要一段時間,寧澤看見大小莽牛都在休息,他便尋來路返回。
很多莽牛看了一眼,不再搭理這個小不點,可能看到寧澤和牛氏一族在一起,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