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子彙聚在東方傾舞的閨房之中,魔姬擔憂的道:“姐姐,你看陛下此次是否能夠突破修為?”其餘幾個女子此刻也是眉頭緊皺,小魚與葉子雖說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也看的出其身邊的人都在為自家的相公擔憂,不由的也皺起了眉頭,心中生出了擔憂之意。
東方傾舞聞聽諸女之言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陛下如今的境界天地間無人能及,想要突破談何容易,即便是天界資格最老的八神如今也不過是修神境界後階而言,那些人在天界也不知存在了多久了,修為才到了如此地步。由此看來到了陛下這等修為想要有所進步實在的難上加難。究竟能不能突破還是要看陛下自家啊,我們姐妹也隻能再次默默守護陛下了。”其言語間雖說極為淡然,但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隻不過其身為賢宇的第一個女人,正妻隻要要照顧下麵的這些姐妹,穩住她們的心神,若是連她都自亂了陣腳,那還不知會出什麼亂子呢。如此這般幾個女子在焦急的等待著,這一等就等了一天一夜。賢宇三天期限中的第一天算是度過了,但賢宇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幾個女子依然呆在東方傾舞的閨房中。
此刻的賢宇卻不知已衝擊那道屏障多少次了,其自家也記不清究竟有多少次了。但有一點其卻是極為清楚的,無論多少次,其每一次必定比上一次撞擊那屏障之時要猛烈許多。其在不停的加大力量,不停的撞擊屏障。但那屏障似乎是這世上最為堅固的存在一般,無論賢宇用多大的力量其依然沒有破損的跡象,見此情景賢宇不由的苦笑了笑心道:“人都是神仙最逍遙,卻不知者逍遙要付出的代價是多麼的巨大,這麼一道屏障為何如此難以突破呢?朕倒要看看,這屏障究竟有多麼堅固。即便是前頭沒了路,朕也要活生生的踏出一條路來。”說話間賢宇身上的法力再次蟄伏了下來,這一蟄伏居然再沒有了絲毫的動作,其體內開始安靜了下來。那屏障依然靜靜的橫在那裏,似乎這世上真的沒有任何存在足以讓其損壞分毫。
外界,此刻已到了第二人的夜裏。諸位女子在東方傾舞的房屋之中靜靜的等待著。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因為此刻一切的言語都是那麼的無用。自家的相公不從那屋子之中走出來,就意味著自家相公的危機還未解除。突破瓶頸若是失敗,好一些的自然是要修養幾日,若是嚴重一些的身死道消也不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修行者這一生要麵臨太多的生死考驗,過去了那自然是比往日更逍遙,若是過不去,一切都將成為一場夢境。縱然如此,隻要踏上了修行之路就斷然沒有回頭的道路,換而言之,一旦踏上修行之路每到突破瓶頸之時就是在進行生死博弈。若非如此幾個女子也不會如此的擔憂,但此刻擔憂是無用的,她們能做的隻有等待。此刻即便是賢宇的兩個孩兒也是乖乖的依偎在自家娘親身邊,沒有了往日的嬉鬧與活潑。
雪兒抬頭看了看自家的娘親柔聲問道:“娘親,爹爹他去哪裏了,我們在這裏做什麼啊?”小魚聞聽此言一時間去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搖了搖頭。雪兒見此情景,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東方傾舞自然是講這一切看在眼中的,其沉思了一陣臉上卻是泛起了一絲笑容。其對雪兒招了招手,雪兒便很是順從的到了東方傾舞的身邊,這些年來兩個孩子與東方傾舞等女子相處的極為融洽。正是因為有了東方傾舞幾個女子,才讓當年的兩個孩童很快適應了此處。
隻聽東方傾舞柔聲對雪兒道:“雪兒啊,你爹爹他在修煉一門極為深奧的法術,過不來多久就會來看你了。”說著其仔細的打量了雪兒一番柔聲接著道:“我們雪兒喜歡爹爹送你的仙裙嗎?好看嗎?”如此這般東方傾舞與雪兒說起了話兒,小丫頭很快便忘了疑惑自家爹爹為何消失不見。而賢宇的小兒子此刻卻是靜靜的站在自家娘親的身旁,一臉的淡定之色。其清楚自家的爹爹去做什麼,其心中也充滿了擔憂,但其相信,自家的爹爹很快就會歸來。隨著東方傾舞與雪兒的交談使得屋子中的氣氛變得活潑了一些,諸女暫時將心中的擔憂壓了下來。而賢宇此刻卻是依然沒有絲毫動靜,其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就好似真的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