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隨風聞聽此言卻是淡淡的道:“隻要師兄的修為超過那張楓溪,一切事情也就都好辦了。”聽了逍遙隨風之言,諸葛神機不由瞪大了雙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逍遙隨風。
七彩天地,玄武城中。賢宇此刻正在皇宮的一座大殿中端坐,在其身旁東方傾舞肖相思等人相陪。諸人正看著麵前的虛空,虛空之中顯示出一副畫麵,正是諸葛神機一行人在逍遙殿中商議如何對付邪道的情景。諸葛神機等人言行舉止一行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聽的明明白白。隻聽東方傾舞柔聲對賢宇道:“相公啊,看來凡塵中又要不太平了啊,相公為何不出手呢?”東方傾舞的意思說的明白,是想讓賢宇出手,改變塵世的命數是一切災難都不再發生。如今的賢宇的確是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對其而言,這世間的一切盡在其的掌控之中。其餘諸人聞聽東方傾舞之言,都看向了賢宇。賢宇聞聽東方傾舞之言,沉默了半晌最終卻是搖了搖頭,其並未立刻開口說些什麼而是大袖一揮,眼前的畫麵立刻消失不見,虛空隨之恢複尋常。
賢宇掃視了一眼眾人,這才開口說道:“命數這東西不是說想改就改的了的,萬事萬物該經曆些什麼,不該經曆什麼也並非朕說了算的。朕是可以改變這世間萬物的命運,但改變之後也未必就對萬物是件好事。當年朕初入修仙界之時不同樣是紛爭四起嗎?該來的總是要來。”其說到此處玩味一笑,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女子大有深意的接著道:“這樣才有趣啊,你等方才沒聽那小家夥說嗎,太平的久了自然會出些亂子,無需在意,也無需去管他。”到了賢宇如今的地位,三界六道的一切不過就是一盤棋而已,或者說就是一場遊戲而已。如今的他習慣了看塵世間花開花落生死別離,對賢宇而言著也是一種修行,一種旁人無法觸及到的修行。此刻的他麵對塵世間的一切,往往都隻能去當一個看客。其並非無法解決凡塵中的一切,而是其不能隨意出手。就如當年逍遙正德封了其全身的法力以血肉之軀率領千軍萬馬推翻了前朝,建立了逍遙皇朝一般。人。是要靠自家的力量去戰勝麵臨的困境,人要時刻都有鬥誌。若是其隨意的出手相助,那麼人就會慢慢是失去鬥誌,完全依靠上天,那才是災難。
話分兩頭,卻說在東聖浩土極北之地的邊緣處。五個男女正在拚命的飛馳著,無人一臉的驚慌之色。在這五人身後數裏,有一團青光,隱隱看去,那青光中是一個中年道士。此刻其一臉的猙獰之色。前頭的那無人一邊拚命的飛馳一邊回頭看去,其中一個看起來三十餘歲,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沉聲道:“不好了,看來正道宗的那個妖道要追上來吧,我們還是分開走吧,如此能逃出去一個是一個,活著的一定要將所發生的一切如實稟告給宮主!”此人看來是這五人中的領頭人,其話音落下,其餘諸人都紛紛點了點頭,呈扇形朝前方飛去。
卻聽那青光中傳來了道人冰冷的話語聲:“你們這些逍遙宮的弟子,休想從本道爺的手中逃脫。道爺我一定要將你們體內的法力吸個幹淨,嘿嘿嘿嘿。”說話間其居然幻化出五個分身朝著五人分別追去。沒有多少工夫,就聽到四聲慘叫發出,五人中的那個男子此刻早已是麵色蒼白。其心中清楚,自家那幾個師弟師妹恐怕是都已糟了妖道的毒手,連魂魄都沒留下。其心中極為悲痛,但隨即那股悲痛就化為了決然之意,其停下身形轉過頭去麵對妖道。
妖道此刻停在其對麵數十丈處,廖有興趣的看著對麵之人。青年人對老道大喝道:“妖人,你欺人太甚,居然如此猖狂殺我逍遙弟子,難道就不怕粉身碎骨,魂飛魄散嗎?”其這一聲怒吼打破了黑夜的寧靜,其聲傳出數裏遠,要說這聲勢的確是很足。但其心中清楚,這也不過是其強裝振作而已。對麵那人究竟有多可怕,其可是清清楚楚,其可以生吞活人。
對麵那妖道聞聽此言卻是嘿嘿一笑道:“妖道?你這話可就錯了,難道你不知貧道乃是正道宗的人嗎?正道正道,貧道自然是正道中人。要說妖道,你才是妖道,貧道今日就是要除魔衛道。”對麵那道士聞聽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其麵色甚至更加蒼白了幾分。其實在無法想象,在這個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殺人如麻居然還自詡為正道人士。
青年男子強自鎮定,冷聲對對麵的妖人道:“你這妖人,我逍遙宮弟子如今少數也有二十萬,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猖狂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我逍遙宮就大舉進攻你所謂的正道宗,到那時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其越說越是氣氛,恨不得將對麵的妖道活剮了一般。對麵那妖道看著對方氣憤的模樣,非但沒有顯出憤怒之色,反而麵上泛起一絲愉快的笑容來。其就喜歡看正道中人怒不可遏的模樣,在其看來對麵的年輕人不過是個將死之人,其不過是在苦苦掙紮而已。其怎麼也不會想到,此刻對麵那個一臉憤怒的年輕道士,正在捏一個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