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數日逍遙大軍比而不戰,敵軍幾次三番想要強攻去不能建功。賢宇雖說一時半刻無法對付那巨甲,但其若是施展神通對方的兵馬自然是無法攻入的,整個逍遙大軍的軍營已被賢宇用法陣封鎖住,三十裏便無法再靠近,若是強行進入,便會被天地之力壓成一灘血水,即便是那巨甲也不例外,對付那巨甲自然是容易非常。一個兩個,甚至百個千個賢宇都能應付的了,滅殺隻是在反掌之間。讓賢宇發愁的是,對方若是出動數萬,甚至是數十萬的巨甲,那其就難以兼顧了。但賢宇也不可能讓自家的大軍永遠龜縮在軍營內,這不是其的目的,其的目的是要阻止秘商天地,秘商大帝的野心。故而其必須要主動出手,狠狠的打擊對方一番才行。此刻賢宇正負手而立,看著軍營之外的情景。隻見軍營外三十裏處,對方的無數大軍修行者在不停的衝擊著,原本沒有任何異樣的虛空中卻忽然出現一層淡藍色的光幕,其光幕閃動之間便會有無數對方的兵士死於當場。如此這般情景,持續了小半個時辰後。隻是這小半個時辰的衝擊,對方敵軍已死去了數十萬之多,而如此的情景,已持續了三日。對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兵士的性命,每日不定時不定點的衝擊賢宇的大軍軍營,舉動十分的瘋狂。賢宇見三十裏外沒了動靜,獨自一人在大軍軍營中轉悠了起來,其眉頭緊鎖,麵色有些陰沉,凡是見到其的修行者紛紛恭敬的讓開了道路,不敢衝撞了這位少帝。就在賢宇漫步之時,卻見一個女子到了賢宇身邊。此女身著一身異族服飾,但看上去卻別有一番韻味。其眉宇間滿是柔順之意,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水的輕柔。讓人看在眼中,忍不住想去憐愛去嗬護。
此女正是何智顏,其跟在賢宇身邊也是許久的歲月,與賢宇的幹係也是紅顏知己。賢宇見了此女卻是微微一笑道:“智顏啊,怎麼出來走動了。這裏是軍營,血腥之氣太重,女子還是不要隨意走動的好。”賢宇說話間卻並未停住腳步,而是很隨意的朝前走去,何智顏卻是落賢宇一步的距離跟在賢宇身側,其並未開口說話,隻是那麼靜靜的跟在賢宇身邊而已。
賢宇卻在此時忽然開口問道:“智顏,你跟在朕身邊也有萬年多了,想不想家啊。”
何智顏聞聽賢宇之言卻是一愣,而後微微一笑,用十分輕柔的話語恭敬的對賢宇道:“如今寒國已與逍遙皇朝並為一國。逍遙皇朝,東聖浩土便是臣女的家鄉,其實也不是很想的。跟在陛下身邊,也有一種家的感覺。”說話間此女停下了腳步,抬起一隻玉手,幫賢宇撫平了進皺的眉頭,接著柔聲道:“臣女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陛下皺眉的模樣,陛下皺眉日月似乎都會失去光彩的。”此女說話之時一副極為認真的模樣,賢宇聞聽此言卻是為之一愣。
何智顏見賢宇這幅模樣卻接著道:“臣女說的是真話,陛下的喜怒哀樂實在是連著天地。所有臣女不願陛下皺眉。”其說到此處卻是話鋒一轉道:“其實那些大鐵人雖說凶猛,但畢竟是人造出來的東西,是人造出的東西自然就會有弱點,必定有與之相克之物。陛下不要為此事發愁,說不準下一刻,陛下就能找到製服那些巨甲的法子。心若是鬆不下來,往往也不會有什麼好主意的。”賢宇聞聽此言麵上卻顯出了沉思之色,片刻後其麵上泛起了一絲笑容。
隻聽賢宇對何智顏道:“那智顏你有什麼法子能叫朕的心鬆下來,你若是能做到也的大功一件的啊。”其這話卻是頗有幾分打趣的味道,何智顏此女聞聽此言,卻是歪著腦袋仔細的思索了起來。其那如花一般的麵容之上時而微笑,時而苦惱,看起來是真的將賢宇的話當真了。賢宇見此情景,麵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其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何智顏動作。
片刻後何智顏雙目一亮,拍了拍手開心的道:“臣女想起來了,臣女好似還沒給陛下跳過舞呢。寒城的舞蹈也是別具一番特色的,不如臣女為陛下跳上一支舞如何啊?”其說著就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賢宇,賢宇聞聽此言,又見何智顏麵上那期盼的神色,自然點頭答應。
何智顏這丫頭卻帶著賢宇來到一座高山之上,此山雖說不是很高,但對凡人而言也不算太低了,站在山上,背後便是那陡峭的懸崖峭壁,隱約能看到遠處山川的影子。如今何智顏居然就背對著懸崖峭壁,舞動了起來。隻見其身形一轉便退去了身上的衣衫,現出了其內白色的紗裙,這紗裙卻是有三分透明之意,將佳人的嬌軀隱約顯露出來,實在是有些誘人。何智顏的身軀十分的柔軟,就好似蛇一般扭動著,隻見其單腳著地,另一隻腳翹起,直到腦後,整個人居然就那麼旋轉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隻淡淡是靠著人的身子,那舉動優美之極。身後是大好的山川,美人起舞,如此情景真是讓人賞心悅目。縱然賢宇見識過不少的歌舞,東方傾舞等女皆是能歌善舞之輩,甚至天界的仙子起舞,其也見過不少。但此刻,至少在這一刻,其覺得眼前看到的是天下間最美的舞姿。或許何智顏的舞姿比不上東方傾舞,但此情此景配上其的舞蹈,堪稱是絕美的。這一刻,賢宇的心真的就鬆了下來,徹底的鬆了下來。就在賢宇入神之時,卻聽何智顏柔聲道:“陛下,臣女美嗎?嘻嘻。”這話裏有幾分嬌羞之意,也有幾分打趣之意,聲音更是動聽之極,賢宇聞聽此言自然是連連的點頭讚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