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卻在此時開口說話了:“怎麼?你不是要對付朕的嗎?此刻怎麼站在那裏不動呢?你看,你要對付朕,朕不就來了嗎?來來來,出手吧,讓朕看看你怎麼對付朕,別發愣了。”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而後看了月姬一眼接著道:“你最好是不要想著挾持月姬,朕可以跟你打賭,朕能在你對月姬出手之前將他救下,而你一旦這樣做了,你就會死的很慘很慘。”
聞聽此言綠蒼天的麵色又是一變,看向賢宇的眼神更加的恐懼,因為其方才的確如賢宇所言有這個想法,在其看來賢宇定然是與月姬有幹係,即便不死相好的,但月姬也肯定有對方能用的到的地方。如此其若是將月姬挾持,自家定然有那麼一絲希望逃出升天去。但其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既然一眼就看出了其心中所想,等於是將其心中的希望生生扼殺在搖籃裏。絕望的情緒在其心中慢慢滋生開來。其是沒有與賢宇動手,但其就是有那麼一種直覺,賢宇輕而易舉就能將其捏死,即便是一下捏不死,但其在對方的手下,絕對支撐不了十個回合。就在其心中如此想著之時,月姬卻動了,其大大方方的走到賢宇身邊,對賢宇躬了躬身。綠蒼天原本想要有所動作,但卻硬生生的止住了,其想起了賢宇的話,自然不敢隨意妄動了。
月姬對賢宇充滿了感激之意,對賢宇的印象大大改變。在其看來,賢宇等於是救了其一命,若沒有賢宇,自家恐怕免不了失身,無論在伏羲天地還是在七彩天地女子被糟蹋失身都是奇恥大辱。雖說藍月大陸上的女子可有許多相公,但那都是心甘情願嗎,與失身有著很大區別。賢宇此刻對月姬而言,那就是她的靠山,是讓她重新活一次的人,其又怎能不恭敬。隻聽其對賢道:“先生,此人便是那綠樹大陸之主綠蒼天,與赤血老祖是結拜兄弟。此人實在可恨,先生若想成就大事定然要將其除去才好,否則的話大事難成啊,先生,將其滅了吧。”綠蒼天聞聽此言卻是麵如死灰,其怎麼也沒想到,最終將自家送上死路的居然是自家垂涎已久的女子,這對其而言是大大的諷刺。今日對其而言就是個具有諷刺意味的日子,其更沒有想到,自家一土之主就那麼死去了,居然毫無聲息的死去了,這一切讓其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憤怒,其恨蒼天對其的不公,狠月姬對其的薄情,更恨賢宇的出現,狠一切的一切。慢慢的,這股恨意使得其的雙目變的血紅,臉上的恐懼之意慢慢化作了憤怒之色,而這一切賢宇都看在了眼中卻沒有任何動作,其想要看看麵前這個綠樹大陸之主,究竟是有何等本事?
隻聽綠蒼天大吼一聲道:“你因為你是誰?你想主宰本尊嗎?你想掌控本尊的生死嗎?”其話語十分的冰冷,再也沒有了方才那種有些怯弱之感,此刻的他已完全忘記了恐懼。那冰冷的話語使得月姬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但賢宇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其隻是靜靜的聽著,靜靜的看著。綠蒼天繼續用更加冰冷的話語道:“本尊乃一土之主,是不可戰勝的。你!去死吧!!!”其說話間一個拳頭就朝著賢宇打了過來。其的拳頭居然將虛空打出了裂痕,足以見得這一拳的威力有多麼的巨大。而在這拳頭衝來之時,賢宇卻依然沒有任何動作,就好似那一拳根本不是打向他一般。接著,更為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一拳居然穿透了賢宇的身子,就好似賢宇整個人是透明的一般,根本就沒有打到實處,見此情景綠蒼天卻是愣住了。
不光是綠蒼天,就連月姬也愣在了那裏,下一刻綠蒼天卻狂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這並非你的真身,並非你的真身!!!哈哈哈哈……憑借一個虛影就像嚇唬人嗎?”在其看來賢宇不過是個虛影,在其看來今日起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下一刻,其身子卻是一陣,隻見賢宇單手一彈,一道金光射出,朝著綠蒼天快速的衝了過去。綠蒼天感應到了一股極為巨大的力量朝著自家衝來,其覺得自家若是被這股力量擊中,那多半是要吃大虧。震驚之下其連忙閃身開去,那道金光擊在了一根玉柱上,那柱子當即化成了一堆幾分。
綠蒼天心中剛剛生出的希望再次變成了絕望,虛影絕不會有這般威力。方才那一擊賢宇也並非是要攻擊綠蒼天,隻是想要打破其心中剛生出的一絲希望。綠蒼天再次發狂,也許隻有這樣才能使得其不那麼絕望,人總是要做最後的掙紮,即使是在死前的那一刻也是如此。此刻的綠蒼天覺得自家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因此其瘋狂了,其明明知道自家不是賢宇的對手,但其依然對賢宇出手,越是在絕望的時候其就越不能什麼都不做,否則其會徹底的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