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答應幫忠龍仇自然是幫人幫到底,這忠龍仇因修煉弄了個體內五髒六腑移位,法力也被封在了體內不能發出。賢宇用皇道之氣幫其治療了一番後,忠龍仇隻覺得一身輕鬆,不但如此,其法力甚至還略微有了一些增長,這讓其對賢宇的敬畏之心更重了幾分。在其看來賢宇能舉手投足幫自家療傷這原本沒什麼好稀奇的,但療傷之餘能使得其功力增長,也就並非尋常人能夠辦的到了。而後一行人出了山洞,賢宇卻不再替報仇的事情,忠龍仇見此情景也沒有詢問,隻是跟在賢宇身邊。賢宇自然是有其自家的打算,其相信這紫宸大陸上到處都是紫宸天縱的手下,隻要忠龍仇一現身必然會被人發覺,到了那個時候自然會有人找上門來,該發生的也自然就會發生。賢宇在此事上根本就沒想過主動去尋那紫宸天縱的麻煩,而是要讓對方來尋自家。賢宇如今做事講究一個心意通常。在其看來若是隨意尋找紫宸天縱的麻煩,自家的心意很難通暢。即便其所作所為是為了這紫宸大陸上的百姓,但說到底其並非七彩天地之人。凡塵中人做事都講究個名分,更何況是賢宇。就連當年逍遙正德推翻前朝之時也打出了為國為民,推翻暴政的口號,如此不僅僅是一句空話,不僅僅就是讓諸人的心湊在一起,更要緊的是自家的心意能夠通暢,能夠站在有理的一方。而若想有理,其就必須要將忠龍仇帶在身邊。如此理就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自家這一邊,其的心境也就自然而然的通暢了。
並非賢宇陰險,此事賢宇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試想,若那紫宸天縱是個君子,自然不會做什麼斬草除根之事,其做了這斬草除根之事原本就背離了君子之道,換句話說,即便賢宇使用了計謀,其若是不來追殺忠龍仇,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其來了那便是自找苦吃。怪不了賢宇。賢宇這一招正是願者上鉤,這些其自然是沒有與忠龍仇說,此事說出來也是無用。賢宇根本就不是為了給忠龍仇報什麼仇,而是為了這紫宸大陸上的百姓,在賢宇看來這是私事。自然,賢宇一旦滅了紫宸天縱,自然也就算給忠龍仇報了仇,也不算虧待了個青年了。
就在賢宇領著諸人出了那閃動的半個時辰之後,消息便傳進了紫宸天縱的耳中,其眯著眼睛看著下方稟報的一個屬下淡淡的道:“如此說來,那群外人如今是和那忠龍家的餘孽在一起了?這事情倒是奇怪了,他們兩方人馬怎麼會湊在一起?”其說話間雙目中閃過思索之色。下方那稟報之人也不敢開口說話,隻是小心翼翼的單膝跪在地上,低頭垂眼等著主子問話。紫宸天縱這一沉吟就是小半個時辰的工夫,這其間其動也沒動,隻是靜靜的坐在原地。
終於,其開口了:“派人去刺殺,不,抓活的。本尊要從那小子神色得到天龍秘籍。”
“是!”來人恭敬的應了一手,而後就退了出去。紫宸天縱嘴角卻泛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其那笑容很是冰冷,也很是睿智,就好似這世間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不可改變。
接下來的幾天,賢宇一行人便在紫宸大陸上轉悠著,賢宇絲毫沒有因為忠龍家之事改變了自家來此的目的。其來此原本就是來遊玩的,遊玩才是根本,卻不是來幫人家報仇雪恨的。正事該做的時候還是要做,至於其他的,在賢宇看來該來的早晚要來,急躁是沒有用的。此一行人正在一個攤子前,這個攤子是賣女子所用之物,有紫色的香包,紫色的玉簪,紫色的胭脂,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顏色,卻沒有絲毫讓人覺得不耐煩之感。東方傾舞幾個女子正歡歡喜喜的挑著自家喜歡的物件,一個個麵上泛起了小女子家的可愛笑容。賢宇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麵上也泛起了一絲笑容。其最大的快樂不是修為提升,而是自家身邊的女子都快樂。在賢宇看來這種快樂才是最為珍貴的,賢宇修行的根本就是為了自家身邊的女子,僅此而已。
就在一行人歡喜的買著自家喜愛的物件之時,忽然十多道紫光朝著賢宇等人激射而來。賢宇見此情景嘴角卻泛起了一絲笑容,隻聽其自語道:“算算時辰也是該來了。“說罷其身上泛起了金光,將東方傾舞等人都包裹了其中,麵帶笑容的看著自家麵前出現的十多個身穿紫衣,臉上帶著鐵麵的男子,這些男子的整張臉被鐵麵遮住,隻露出了一對雙眼。賢宇分明看到那雙眼中滿是殺意,就好似這十多人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一般。賢宇麵對這些卻是一臉的笑容。此刻在外人看來其就是個極為英俊的少年而已,甚至有些弱小的模樣。不錯,與麵前那十多個將自家圍住的大漢相比賢宇的確顯得有些弱小,就好似這些大漢中隨意的一個都可以將其擊殺。但其就是那麼靜靜的站在原地,讓人不免想到泰山崩於前巋然不動這句話。此刻的賢宇就好似一人麵對十多座巨大的泰山,其的身子顯得那麼單薄,腳步卻是那麼的沉穩。其他人自然不知曉,賢宇此刻有這個自信,以賢宇如今的修為若想擊殺這些人可說是易如反掌。其此刻隻放出了一絲絲的威壓,那十多個人居然不敢上前繼續打,顯然是怕了賢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