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 仙帝(1 / 3)

賢宇此刻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就連方才變身引動的光芒也消散了個幹淨。其此刻說是法力高強的仙人,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尋常的道士,與尋常道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其怎麼也無法掩蓋的飄然之氣了,其人站在那裏,卻給人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有些虛幻,衣衫無風自動,就好似隨時都會飛走一般。其身上更是無絲毫的殺氣,任誰都不會想到其此刻動了強大的殺心。對麵坐在那蓮花上自稱佛陀之人見賢宇如此,眉頭卻是又皺的緊了些,不過其也隻是皺眉而已,隻聽其淡淡的道:“早就聽說伏羲天地出了個強者,來此也有二十餘年,卻一直不得見。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不過你方才說要在本佛的地方擊殺本佛,卻是難以辦到。也好,既然你自家送上門來本佛就將你滅殺,左右本佛都最終要與你一戰。”其這話說的倒是心裏話,在其看來自家想在這伏羲天地做成大事,終究是要大戰一場才行。

賢宇聞聽對方之言卻不再說話,隻見其單手一劃,一個太極圖在其麵前出現,太極圖周圍有八八六十四瓜像,隨之旋轉,每一個卦象都散發出青色的光芒,而且旋轉的越發的快了,最終快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六十四卦象居然盡數消失,環繞在太極圖周圍的不再是卦象,而是風雨雷電金木水火等等。而後金木水火等再次有了變化,變作了這世上存在的一切東西,山,水,火,花草等等,甚至還有人畜,一切的一切飛快的在其上顯現了出來,最終這些也徹底的模糊,盡數融入中央的八卦之中。那八卦猛烈一震,朝著對麵的佛陀飛去。賢宇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的大神通,其知曉對方不是個好對方的角色,自然是想速戰速決。佛陀見八卦朝著自家衝來麵色卻是肅穆之極,其也知曉賢宇這一招的厲害,自然不敢托大。隻見其右手捏出一個發覺,接著一片葉子就出現在了其的手中,這時其嘴角卻是泛起了一個詭秘的笑容,而後期將那片葉子扔向了衝擊而來的太極八卦圖,那葉子一離佛陀之手卻是快速的變大,沒多少工夫居然變的比太極圖還要大上許多,接著太極圖便於那葉子撞擊在了一起。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發出,那葉子居然包裹住了太極圖,而後停在了空中。那佛陀見此情景卻是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太上人皇也不過如此嗎?手段也不怎麼高明啊。”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微微一笑道:“你當真以為如此嗎?”隨著賢宇話音落下,隻聽刺啦一聲,包裹住太極圖的大葉子居然被生生洞穿,而後一柄巨大的長刀便現身出來,現身之後便撞向了佛陀。在撞向對方之時長刀居然再次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太極圖。這一切說來繁瑣,其實不過是幾個呼吸間的工夫而已。那太極圖便是一切,其能演化出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那破開葉子的長刀不過是其中之一。佛陀見太極圖衝來,卻是一愣,但也並無驚慌,隻見其周身忽然亮起了一層紫色的光芒,其整個人被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太極撞向了那紫色光芒,“轟轟轟轟!!!”隻聽一連串的驚天巨響發出,此座大殿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太極圖與那紫色光幕撞擊之處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這光芒在一次充斥了整個大殿,願平根本就正不可靠自家的雙眼。不知過了多久,在這光芒之中光陰好似飛快,但又好似過於緩慢。像是過了數百年,又像是過了一瞬間。光芒散去,太極圖與那紫色光幕完全消失不見。佛陀看著賢宇,淡淡的道:“不錯不錯,法力果然高深莫測。不過你依然不是本佛的對手,今日你是必死無疑的了。”說話間其右手之上黑色光芒一閃,接著一個黑色缽盂便出現在了其的右手手心之中。此缽盂渾身漆黑之色,黑的有些瘮人。若是在黑夜裏將此缽盂拿出,你依然能在黑夜中便看到缽盂,原因很是簡單,那是因為這缽盂被夜最黑的時候還要黑,黑到了一種極致。缽盂之上雕刻的是一些山水,還有一顆漆黑的太陽,不錯,是漆黑的太陽。在黑色的缽盂之上,這一切也能看的極為清楚。最顯眼便是那一輪黑色的太陽,在黑色的缽盂之上居然能讓人看的清清楚楚。這是很詭異的事,分明也是黑色,卻不溶於黑色。賢宇能從那黑色缽盂上感覺到一股可怖的氣息。那黑色的缽盂好似能將整個三界六道都吞噬進去,似乎隻要一股呼吸的工夫三界六道內外就隻剩下這缽盂。賢宇清楚,這是一種幻覺,但這幻覺是那麼的真實,使得其心都有一絲顫動。不過也隻是一絲顫動而已,其大袖一甩將願平收入了大袖之中,而後身上青色光芒一閃,其周圍的虛空卻出現了崩裂,一條條黑色的裂縫顯現了出來,但下一刻又很快閉合。

也就在此時那佛陀出手了,其將那缽往空中一丟,而後那缽盂便一陣顫抖,接著其便將口對準了賢宇,賢宇直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就好似能將這天地宇宙都吸入其中一般。讓人意外的事發生了,賢宇居然很是輕鬆的被缽盂吸入了一起,而後那缽盂再次飄在了空中。佛陀見此情景又是一愣,其怎麼也沒想到賢宇居然如此容易就被自己給擒拿,雖說有些意外但其也沒有在意,隻當是自家法力通天製住了對方,其手上捏出法印就要收回那飄飛的缽盂。但下一刻其麵色卻沉了下來,無論其怎麼動作,那缽盂卻就是不願意回到自家的手中。就好似有另外一股力量在控製這缽盂,與佛陀的法力對抗。佛陀自然不會就此罷休,隻聽其口中不停的念誦法咒,一個個黑色的字符從其口中飛了出來,朝著那缽盂之上飛去,統統印在了那缽盂之上。如此一來倒是真有那麼一些效用,那缽盂緩慢的朝著佛陀飛了過去,離其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落在其的手中,那缽盂卻又是猛的一顫,而後便飛速倒退,居然退出去老遠。

在佛陀看來賢宇應是早就被缽盂煉化了才對,這一切都不是賢宇再搞鬼,心中如此想著,其便放出了一絲神念來,想要靠著自家的神念來降服這缽盂,哪知其的神念剛剛落在這缽盂之上,異變突生,隻聽一個聲音道:“你還自稱是佛,佛的智慧你卻是一絲一毫也不具備,這一絲神念拿來吧!!”這是賢宇的聲音,其話音方落便從那缽盂之上顯現出一隻大手,一把抓住那神念,將其揉成了齏粉。在哪神念化作齏粉的一刹那,佛陀發出了一聲悶哼,其的眉心處流出了一道鮮血,在其額頭與鼻梁處形成了一條血線,更為其增添了幾分陰森之氣。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完,下一刻其那缽盂之上便發出了哢哢的聲音,隻見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紋出現,而後就是一聲轟然巨響,這件不錯的法器居然硬生生的炸裂了開來,消散在了天地之間。在缽盂炸開的一刹那,佛陀的身子微微一震,麵色甚至有些蒼白。這缽盂也算是其比較中意的一件法器,雖說不是最好的,但也是在體內溫養了許久的,漸漸的與其心神有了那麼一絲微妙的聯係。如今被賢宇毀掉了這法器,其心神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創傷,雖說這創傷對其而言並不值一提,但這對其而言絕對是個恥辱。被人在法器內部硬生生的摧毀了自家的法器,這看起來就不像是賢宇被對方收了。而是賢宇自願入內,為的就是毀了其這件法器。事實也的確是如此,賢宇如今的法力無人知曉究竟是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其又怎麼會被對方的一件法器製服。其之所以敢深入其中就是看準了對方的這件法器無法傷害自家。非但如此,賢宇還請君入甕,讓對方放出了一縷神念來收回法器,如此在將對方神念滅殺。一縷神念對修為高深的人自然算不上什麼,修養幾日便會恢複,但卻能多少讓對方的道心動搖,哪怕隻是一絲,都有可能對今後的修行造成很大的阻礙。如今對方顯然是如此,其不但被賢宇滅殺了一道神念,還被賢宇徹底的毀掉了一件法器,這對其多少是個挫折。而賢宇相對來說不過是耗費了一些法力,但其有皇道之氣在身,任何法力都能通過皇道之氣補充,可謂是無窮無盡,又怎麼會在乎法力損耗多少,也就是說這第一局的鬥法,賢宇毫無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