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隻覺一股炙熱的熱浪襲來,若是尋常凡人此刻恐怕早已化成了氣。即便賢宇乃天仙,也不由的提了幾分小心。此火比起當然在日國那火潭之下遇到的還要熱上數倍,實在是有些可怖。但僅僅此火還不足以讓賢宇有畏懼之意,其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就要朝下衝去。卻在此時下方火海之中一張人臉顯化而出,其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賢宇,好似僅憑其目光就能將人滅殺一般。賢宇見此也同樣停住了身形,死死的盯著那虛化而出的臉,並未開口說話。
隻聽一個聲音道:“上仙,地府不可擅入。若要入地府需有天帝,或是聖皇帝的令牌,否則即便您是上仙,也不可擅闖,請上仙回轉。請令牌後小仙定會放行,絕不敢有絲毫阻攔。”賢宇看的清楚,這話語正是那下方由火凝聚而成的臉發出的,其言語雖說極為客氣,但也說的很清楚,不準賢宇入地府。賢宇聞言目光更冷了三分,一股淩厲的殺意散出,鎖定了下方那由火凝聚而出的臉。那臉似乎感應到了賢宇那冷冷的殺意,眉頭居然不由的皺了起來。
隻聽賢宇淡淡的道:“你乃是這黃泉路上的守路陰將吧,你且讓開。朕乃人界之皇,此次來此並非是要對地府無禮,而是又要緊的事尋閻君商議。”對方既然好言好語賢宇自然不會先發難。其說的也是實話,若東方傾舞真在地府之中,且那閻羅王有老老實實的交出,其自然不會大鬧地府。若是對方不肯,其自然也不會客氣。自然,若東方傾舞不在地府其也就退走另想他法。雖說東方傾舞的三魂七魄被賢宇強行鎮封與體內,但賢宇卻不敢斷定三魂七魄是人活著的根本,或許還有比三魂七魄更為要緊之物,雖說賢宇此刻不知,但其預感到定然是有的。而若真有此物,那多半也是在地府之中,這也是賢宇要來地府的根本所在。若是不然即便賢宇是天仙也不敢隨意亂闖地府,要知道,地府與仙界一般,都是重地,無人會平白無故的亂闖。若非牽扯到東方傾舞,賢宇此生此世都不願踏足地府一般。其是由乞丐入道,受凡塵的熏陶極重,即便此刻成就了天仙之身,地府乃是極為可怖之地,左右不是好去處。
再說那火臉聞聽賢宇之言卻是淡淡的道:“不行,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陛下乃人皇,想必也該明理才是。若是隨意什麼人都能如地府,那地府的威嚴何在?閻君的威言何在?”
賢宇聞聽此言心中卻是暗歎了一口氣,對方說的一點不假。但此事其實在不想驚動老祖,雖說救東方傾舞對其而言是極為要緊之事,但對自家老祖這天地間最為尊貴的人而言卻根本不能算是個事。若是因此事驚動老祖,他這個後輩實在是有些不中用,且其相信這世間的一切都在自家老祖的眼中,根本無法瞞過。既然老祖不出現,那想必是讓他考自家之力去辦此事。但如此一來賢宇在此事上九理虧了其向來都是個講理之人,但此次為了東方傾舞其隻能做個無理之人了。隻見其手中光芒一閃,下一刻便多出一塊藍紅參半的晶石。此晶石正是賢宇在日國得到的天地水火本源的一部分。既然此事無理可講,賢宇便果斷的出手。隻見其將水源對準了下方火臉,一股精純的水氣從那晶石上發出,火臉見此情景不由的瞪大了雙目,目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其萬萬沒想到賢宇會有此物,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