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仁子等人見此情景身形一閃便到了賢宇身旁,諸人都知曉來人很是強大,一個不小心就會隕落。雖說對方身上無絲毫法力外放,但諸人都知曉,這更加說明了對方的可怖,因為隻有真正高手才能做到如此細致入微,將自家的法力波動都完全的隱藏起來,即便是修行界的的高手離近了也無法看出端倪。如此這般的存在即便是邪皇與魔皇二人都是很是忌憚,自然要小心防備。但賢宇看了對方許久,嘴角卻泛起了一絲笑容,那笑容有著輕鬆的意味,看的邪皇等人一陣迷茫。玄仁子見賢宇故弄玄虛很是不滿,當著諸人的麵給了賢宇一個板栗,賢宇嚇了一跳。對方見賢宇麵上那輕鬆的笑容麵色卻無絲毫變化,其隻是靜靜的看著賢宇,似乎不打算有所動作。賢宇為何會在此時發笑,不僅是玄仁子心中犯嘀咕,即便是青蓮也是心中疑惑。
隻聽賢宇淡淡的道:“閣下方才想必是尋到了此片大陸上的地心,而後利用此來聚攏此大陸上的天地之氣,而一旦脫離地心,閣下的法力便會立刻瓦解。也就是說,方才的一切並非閣下的真實戰力,不過是仰仗了地利而已。”賢宇此話一出玄仁子等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對方若是仰仗外物才能將他們諸人打的節節敗退,這一切似乎還有情可原,此刻諸人心中暢快了不少。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能稱雄一方的人物,如今被人這般輕易鎮壓心中自然很是不忿。血族大王聞聽賢宇之言隻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未多言,顯然是被賢宇說中了。但看對方神情自若的模樣,被揭開了老底卻絲毫不在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諸人心中還是有些不安。賢宇此刻卻是上前一步,而後開口問出了自家心中的疑問:“血族之祖可是僵皇嗎?”此話一出血族大王卻是身子猛的一震,看向賢宇的目光滿是震驚之意,賢宇見此心中卻是一沉。對方如此模樣看起來這血族與僵皇是脫不了幹係,若真是如此賢宇等人如何取勝?諸人自然也把血族大王的神情變化看在眼中,自然也從賢宇口中得知僵皇是何許人也,心頭很是沉重。若真是僵皇在此,那那他們此次多半危急,諸人在此刻心中已抱了必死之決心。
隻聽血族大王沉聲道:“你是如何知曉我祖之事的?此事除了我之外無人知曉,即便是那三個白癡也不知道,爾等與我祖有何幹係,給本王說說清楚!!!”賢宇聞言眉頭微微皺起,此地之人言語都很是簡潔,怎地這血族大王說話的口氣像極了東聖浩土之人。如此更加說明其曾經接觸過東聖浩土之人,那這個人多半就是僵皇了,如此想著賢宇心中蒙上一層陰雲。此刻其幾乎可以肯定,僵皇就是血族一脈的祖宗,對方並未撒謊,其暗中歎了口氣,心中一直擔憂之事到底還是成真了。短暫的無奈後,賢宇麵上便滿是決絕之色,既然如此不得不戰了。即便死了又能如何,也算為東聖浩土之上的蒼生盡了一份力了,他這個皇帝當的也不算差了。想到此處賢宇不由的抬頭望天,其再次泛起了一絲笑容,或許是希望自家祖宗能看到吧。賢宇不知的是,此刻在那天界,風正德與公孫鳳靜正看著這一切,兩人神色各有不同。風正德是一臉的淡然之色,就好似下方之事無幹緊要一般,而公孫鳳靜卻是一臉擔憂之色。
其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風正德淡淡的道:“靜兒,方才你我可是說好了的,不許求情。這一切都是那孩子命中的劫難,若是過不去說明其沒那個君臨天下的福分,若是過去了,其便可成為這世上比朕還要偉大的君皇,如今的磨難不過是在磨礪其身,並非壞事。”公孫鳳靜聞聽此言吐了吐小香舌便閉口不言,其實其也知曉這一切盡在其夫君的掌握之中,不過就是不忍看賢宇太過為難。在其看來賢宇剛剛失去了心愛之人,如今再有一場苦戰,多半要被折磨個半死不活。即便其對這一切都清清楚楚,其終究還是個女子,若論心腸還是硬不起來。
再說賢宇,賢宇聞聽血族大王之言淡淡的道:“僵皇乃是我東聖浩土的罪人,如此說來爾等一族即便是全滅也在情理之中了。”賢宇說罷便不再多言身形一閃便到了對方身前,抬手便是一劍刺出,可謂是快準狠淩厲之極,可惜的是最終刺中的不過是對方的幻影。見此情景賢宇心中再次歎了口氣,為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其方才那一擊可謂是用上了不少的法力,但依然被對方如此輕易的躲過,可見對方身法不弱與他,賢宇知曉自家遇上對手了。日出這般兩人激烈大戰了起來,雙方僵持不下,沒多少工夫就大戰了數千回合,可謂是招招致命,若是換成旁人此時恐怕已然身死道消。邪皇與魔皇等人此刻才無奈的發現,自家即便法力通玄卻也幫不上一點忙。並非諸人法力不如賢宇,要知道跟賢宇留下的可都是高手,除了魔姬與邪鳳之外,那可都是高修。他們之所以無法參戰,是因為二人身法實在太快,諸人無法跟上。任你一擊之下可碎天裂地,但速度跟法力的強弱卻並無多大幹係,故而諸人此刻隻能是幹瞪眼而已。讓諸人慶幸的是,賢宇與對方打成了平手,並不落下風並無危險。如此一來此戰比的並非道法通玄與否,而是耐力。高手對決往往就在那一招半式之間分出勝負,而若是勢均力敵的話,最終看的就是誰的耐力較強。最終,耐力若的那一方自然是必敗無疑,有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