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與邪皇還有另外三名高修正將一個看起來二三十的血族圍在中央,無人一個個麵色冰冷殺意無窮,同時發動自家最為猛烈的攻擊,知曉雪族難對付,此刻並非留守之時,要想滅掉對方那就要出全力才行。隻見邪皇張口吐出一把血紅色的剪刀,剪刀一邊刻有龍紋,另一邊刻有仙鳳,看起來極為通靈。一時間龍吟鳳鳴之聲不絕於耳,血紅的剪刀飛快的衝向中央的那個血族,瞬間便在其堅硬如生鐵一般的軀體上留下數道血痕,這一幕看起來極為驚人。雖說留下的血痕並不是很大,但要知道對方可是名副其實的,血族公爵,其戰力可怖到了一定逆天的程度,如此還能憑借一件法寶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足以說明這法寶如何的逆天。然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隻見一頭仙鳳與一條青龍顯化,飛快的圍著血族公爵流竄,使得血族公爵身上瞬間遍體鱗傷,看起來好似被淩了一般,渾身上下上下都是口子。若其是活人的話此刻多半是鮮血流了一聲,但對方身上隻有口子並無血跡,因為其在很久之前就不是人了。
其餘諸人自然也是法器寶物齊出,都是自家保命之物此刻無人吝嗇,都知曉這是生死之戰,沒到半柱香工夫一位公爵便被五人滅殺,從這世上除名。賢宇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目中平靜,其神色淡然的很,那淡然之中卻有著一股逆天的戰意蘊含,若是外放足以驚天動地。此刻的賢宇看似平靜,但其實就好比一顆雷,隻需要一個火星子就能將其點燃,而後爆炸。
此刻場中的情景對血族可說是極為不利,無數的血族倒下,原本他們此次出來的人就不多,以為賢宇這一行人極為好對付,卻沒想到如今是這般局麵,賢宇所帶來的大軍其戰力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此刻剩餘的一個公爵麵上顯出了焦急之色,其看著廝殺的戰場最終目光落在了賢宇的身上。其麵上的焦急之色瞬間被殺意所取代,當即擊殺了幾個修行者,飛快的朝著賢宇這邊衝來。顯然其也知曉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在其看了滅掉賢宇這一切也就可以結束了,不得不說其的想法不錯,但其高估了自家的戰力,賢宇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殺的了的。這是一個女公爵,容貌極美,隻是此刻其麵目已經扭曲,出了殺意還是殺意,其很快便衝到了玄武宮跟前,一躍而上,朝著賢宇殺來。賢宇自始至終卻都未看其一眼,仿佛對眼前的一切渾然不知一般。
賢宇淡然的看著對麵的血族,其之所以能如此快的滅殺對方是因為其方才用出了十成戰力,否則的話絕無法那麼輕易的滅殺一個血族的公爵,還記得當日其大戰屍童的父親,雖說隻用出了五成戰力,可說是並不多,但足足戰了七天七夜,由此也可見血族究竟有多麼難殺。可今日其居然隻用了一招,甚至不能稱之為招數便將對方滅殺,這自然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其中自然有對方大意的因素在其中,對方沒想到賢宇出手居然如此這般的狠辣與迅疾。其如此做自然是為了要震懾對方,戰者心中之氣不可泄,氣泄戰既敗三分。如此做在賢宇看來對逍遙皇朝兵士有著莫大的好處,至少自家這一方鬥誌是無比高昂的,一個個如狼似虎一般。
隻聽賢宇淡淡的對諸人道:“按朕所言,二十人為一足,誅殺血族之人,此戰事關生死,隻能勝不能敗。”說話嗎間其身上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道道金絲擴散,沒入了二十萬大軍每一個人的體內。這些人頓時體表泛起了淡淡的金光,目中戰意高昂,仿佛可戰天動地一般。這聽賢宇的話語再次傳出:“此乃朕皇道之氣,可存爾等體內一月之久,隻要爾等齊心合力殺敵,此皇道之氣便會爆發出最大的威能,”其說話間轉過頭去掃二十萬大軍一眼,而今接著又道:“好男兒保家衛國,巾幗英雄亦能戰場廝殺,去吧,殺退敵人,榮歸故裏!”賢宇所言極為短暫,但聽在諸人對方耳中卻好似有一股奇特的魔力,這一刻諸人居然完全拋開了私念,拋開了兒女情仇,他們心中所想的隻有天下芸芸眾生,隻有身為修行者的尊嚴。
“殺啊!!!”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而後喊殺聲便傳遍四方,血族與修行者大戰在了一起,前些日子的等待賢宇並非無所事事,其教會了自家手下的人如何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