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見賢宇如此這般直截了當卻是一愣,在其看來在自家的地盤上對方說話做事多半要有些收斂,即便是有些意思也會委婉的表達出來。在這一刻其知曉自家遇上了一個極為強勢的人,這種人說出的話要做的事那多半是雷打不動。隻聽神沉聲道:“我們羽族與血族雖說同在此大陸上,但從我族降臨到此便是血族的對頭,早已成了死敵。朋友你來找血族的麻煩,按理說我羽族應該很高興才對。”說到此處其麵上原本掛著的那一絲笑容消失了:“但我心中還有很多的憂慮,血族固然是肮髒的存在,我羽族也想將其滅之。但若是任由你等滅殺血族,你若勝了說不準會連我羽族一同覆滅,人都是有野心的。而你若是罷了,血族見我羽族與你等來往親密自然也會尋我族的麻煩。唉,如今這事還真讓本神飛犯難了。這件事情對我羽族來說有很大的風險,我需要一個理由,你能給我一個裏麵嗎?我的朋友你應該說服我啊。”說話間神的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賢宇聞言嘴角同樣泛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對方如此說倒也在其的預料之內,若對方輕而易舉的應了下來賢宇反而會覺得有危險,賢宇知曉任何東西都要靠利益說話。沒有利益對方豈能輕而易舉的將自家的大部隊完全投入滅殺血族的戰鬥中。其深深的知曉自家這個宿敵的可怕之處,說實話羽族老遠如今自認無法將血族覆滅賢宇聽了神的話卻是淡淡道:“其實你們羽族是靜觀還是幫助其中一方對朕而言都無所謂。若是你們幫血族對付我逍遙皇朝,那對朕而言不過是多殺了一些人而已,到了那個時候恐怕這片大陸就真要成為朕的另一片疆土了。而若是你族靜觀的話,那戰後這片大陸將講完全屬於羽族。朕這話說的很清楚,這其中的利害相信閣下也清楚的很。朕來此並無侵占你等疆土之意。血族窺伺我天朝皇土,妄圖侵占。朕來此不過是想在對方的老巢將血族滅殺,僅此而已,閣下也無需如此這般緊張。”賢宇這話說的輕描淡寫,聽的神與其餘諸人麵色卻是陰沉了下來。對方話語裏的意思分明是沒將他們羽族放在眼中,這讓神心中生出了些怒火。莎莉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賢宇,其承認這個男人出奇的強大,但其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如此說。對方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這天下間有誰敢威脅神,威脅整個西白大陸的至尊人物。
神冷冷的對賢宇道:“閣下好大的氣魄,真當我羽族是可以隨便對付的嗎。閣下可別忘了,你如今可不是在自己的領地,而是在西白大陸,在我羽族的王國之中,如此說話未免太自大了吧?說什麼對付羽族與血族的聯軍,恐怕閣下此次來連血族一家都對付不了。那可是一群瘋子,那是一群具有人的身體卻無人的靈魂的瘋子,他們的身體極為堅硬比生鐵還要硬,你這次來說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也不為過,所以本神勸你還是收斂一些,不要那麼自信。”
賢宇聞言卻並未開口,其笑了,笑的是如此的燦爛。瞬間此片天地間彌漫起了一股巨大的威壓,神一方的人麵色大變。無論是莎莉還是其他人都有一種想要跪下去的衝動。但片刻後神的身上亮起了一層白色的光,那白色的光將莎莉幾人全都護在了中央,諸人麵色慢慢恢複了過來。方才那股巨大的威壓讓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末日與死亡的氣息,實在太恐怖了。
神的麵色陰沉,看向賢宇的目光越發的冰冷了。隻見其口中默念著法咒,瞬間此片天地間又一股強大的威壓生出,衝著賢宇諸人而去。他原以為這股威壓足以震懾賢宇等人,但下一刻卻發生了一件讓其極為驚悚之事,其放出的威壓消失了,好似脫離了其的掌控,接著其感到自家方才的威壓好似被一個無底洞快速的吸取。而在其驚恐之時賢宇所放出的威壓臨近,神連忙又提高了防護,可莎莉等人卻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威壓,並非神不庇護他們,而是有心無力了。神此刻隻覺好似有一柄利劍懸在自家的頭頂,隨時都有可能會落下。這一刻其心中生出了恐懼,賢宇的霸氣其徹底的感受到了,這是一個霸氣十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