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邊境倭奴肆意猖狂,逍遙將士雖說勇猛之極但倭奴很是詭異,出其不意之下往往打的逍遙兵士措手不及,且手段很是殘忍,殺人不算還要將頭顱收集起來,作為戰利品。一時間北邊疆逍遙大軍軍心不安,更糟糕的是周軍往往能抓住實際,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怎地,往往倭奴一有動作周軍便會想方設法騷擾,如此許多時候逍遙皇朝都是出於腹背受敵之局麵。
賢宇此刻正在禦書房中,其神色平靜手捧一疊奏折正在觀看,其上記載的正是北邊戰況,倭奴之猖狂行徑未能使得如今的賢宇動怒,其麵上神色無絲毫變化。為皇者喜怒不形於色,讓人揣摩不透便生出了天威。東方傾舞此時走近,其手端一個茶盤,其上放著一杯茶,將茶遞給了賢宇其柔聲道:“倭奴猖狂,陛下幹脆派人將那彈丸之地打入深海,此事說起來並不難。”東方傾舞說的句句屬實,賢宇如今的實力手下有諸多強者,派出幾人要平掉倭奴的根基並非難事。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卻並未立刻開口說話,而是端起茶杯來細細的品了一口。
而後其起身將東方傾舞扶到龍椅上坐下,自家卻是在禦書房中來回踱著步子。東方傾舞見此麵露不解之色,卻聽賢宇在此時微微一笑道:“說起來此等有趣之事,朕想親自去做。”東方傾舞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卻是掩嘴嬌笑了起來,其自然是知曉賢宇話中之意。賢宇雖說當了九五之尊君臨天下,但骨子裏那股狂放不羈的氣質卻並未消失,相反卻是更加濃了幾分。
東方傾舞歪著螓首思索了片刻而後柔聲道:“如此當然好了,隻是必須離朝,朝中事物該當如何處置。”如今每日送進禦書房中的奏折多有十大籮筐,可見賢宇的膽子有多重。而這些奏折賢宇幾乎沒一個都要仔細看一邊才畫紅砂批閱。東方傾舞有理由相信,一旦賢宇這個皇帝不在,那出不了三日逍遙皇朝便會癱瘓,到了那時可說是後果不堪設想,民不聊生也是有可能的。說起來賢宇當真算的上是逍遙皇朝曆代帝皇中除聖祖皇帝外最為勤奮的皇帝。
賢宇聞言卻是嘿嘿一笑,其的笑容很是奸詐,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心思。隻聽其淡淡的說了一句:“青蓮,朕微服出宮這些日子禦書房的主子便是你了,每日的奏折你來批閱。”其話音方落身前三丈外便是虛空一陣波動,一個身穿綠色長裙赤裸雙足的女子出現了賢宇麵前。此女並非旁人,正是昔年賢宇收服的蓮花精。此蓮並非極高,乃是聖祖皇帝世代之物。
其恭敬的站在賢宇麵前,螓首低下對賢宇恭敬的道:“青蓮遵旨,定會辦好此差事。”其說話間身形卻變的一陣模糊起來,青光爆閃了幾下,當消去之時禦書房中卻又多出了一個賢宇。此賢宇無論是外形還是神韻就與賢宇很像,就連身上穿的龍袍也都一般無二無絲毫差別。
隻聽另一個賢宇開口道:“陛下請看,青蓮扮的像不像陛下?嗬嗬嗬。”那賢宇開口間卻是一副女子的嗓音,正是青蓮此女。這一幕看的東方傾舞咋舌不已,連連甘甜青蓮厲害。青蓮修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無人可知,賢宇未曾到前朝之前其修為便已是窺仙境界頂階,如今千餘年過去其修為即便是賢宇也看不同分毫,且對方並非人族,乃是妖修,妖修一旦有成比之人在修行之道上修的更快,故而賢宇沒敢妄自揣測青蓮修為,使得青蓮變的很是神秘。雖說賢宇不知青蓮究竟是何等修為,但賢宇卻敢說青蓮此刻的境界已並非修仙境界,早已突破。
賢宇讚賞的點了點頭道:“青蓮姐如今修為又大增了,此變換之法居然讓人看不出破綻來。除非這皇城之中有和姐姐一般無二的高人,否則的話根本無法察覺青蓮的真身。
東方傾舞卻是嘻嘻一笑到了青蓮身旁抱著其一條手臂嬌聲道:“陛下,可不要太累哦。”
青蓮聞言卻是心領神會,隻聽其開口道:“愛妃無需擔憂,朕自然會加倍小心在意。”其此次開口話語之音與賢宇一般無二,就連那神韻也幾乎找不出絲毫破綻,賢宇宛若麵對一麵鏡子。東方傾舞聞聽青蓮之言卻是笑的越發厲害,沒多少工夫兩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就在這禦書房中戲耍了起來。賢宇見此卻是微微一笑,而後便坐回龍椅上批閱其他各地的奏章。
東方剛有些微紅,忽然從逍遙皇宮內院飛出數道光束,朝著北邊而去,幾個閃動後便消失在了此方天地間。逍遙皇宮禦書房中此刻有一男子,其身穿龍袍頭戴龍冠正仔細批閱奏折,此人正是賢宇。當那數道光束騰空而起的一刹那,賢宇朝窗外望去,仿佛能穿透虛空看到天邊的景象。此賢宇沉默片刻嘴角卻泛起了一絲笑容,此笑容卻是有些陰柔怪異。但這笑容也不過是在其麵上一閃而過,隨即其便專心批閱起了奏折。而此刻距離逍遙城數百裏外的一座高峰之上賢宇卻靜靜的站立,其身後有五人,東方傾舞三女,暖月,再有便是天尊雙聖中的一人。賢宇望著逍遙皇宮的方位長長的出了口氣,而後大笑道:“終於能好好歇息歇息了,此次出來不急著回去,朕打算給自家告假一個月,辦完正事後四處轉轉也不枉費出來一趟。”皇帝這差事賢宇是不得不做,江山姓逍遙,其不坐便無人有資格做。但這些日子以來著實把這位好動的主兒給憋懷來,就好比真龍被關在籠中,此刻破龍而出也難怪其如此這般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