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內亂(1 / 3)

天陽廣場之上密密麻麻皆是天陽宮弟子,這些人此刻正全神貫注的聽著一個聲音:“我等修行之人問天道求長生,然,問天之前先問己身才是正道。問自家什麼呢?問一句自家是否做好了一個凡人。正所謂想修仙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仙道難成。人道乃仙道之根基,好比瓊樓玉宇根基卻還是深入地上一般。那仙道便是美輪美奐之瓊樓寶殿,那人道卻是大地。若根基不穩即便是殿宇造的再怎麼宏偉也是無用……”隻見在那天陽殿之前的玉階之上擺了一張玉桌。玉桌之後端坐一名身穿青袍的俊俏青年,此人目如日月麵若冠玉,當真出塵飄逸。此人並非旁人,正是已成了天陽宮少宮主的賢宇,今日便是其傳道之人。其的話語回蕩在整個天陽廣場之上,方圓百裏之內的修行者皆可聞之。其言談舉止間灑脫無比,麵雖年少,但給人之感就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者一般,從其的話語中下方的那些弟子聽出了道之軌跡。

不光是天陽宮的那些後輩弟子,即便是天陽真人等天陽宮長老此刻也在天陽殿內,聚精會神的聽著賢宇傳道。此刻的賢宇在圖謀眼中已不僅僅是一名弟子,更是一個智者,此方天地最有智慧之人。畢竟,賢宇是頭一個提出了人道為仙道根基之人,不得不讓人敬服。

從這一刻起,賢宇在天陽宮眾弟子中已不算是師兄或是師弟,而是與自家的師尊一般的存在。從這一刻起,賢宇成了他們這些人奮鬥的榜樣,即便不能如賢宇一般感悟自家之道,也要盡量靠近玉階之上的那人。賢宇成為天陽宮少宮主的訊息很快的傳遍了整個東聖浩土,眾多三修與天陰閣聞之十分震驚,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然而,更讓人吃驚的還不僅如此,賢宇之道想修仙道先全人道的說法也同樣傳了出去,此言一出修行界嘩然。這其中自然有不少人讚同賢宇的說法,就連天陰閣甚至都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賢宇之道乃是真言,當遵從。而另一派則覺得賢宇之道乃是妖言惑眾,應當不予理睬。此種現象也是整個修行界之現象,在修行界中也有一些人反對賢宇的說法,說賢宇妖言惑眾,更有甚者說應當將賢宇誅殺。

對此天陽宮不久就放出話來,說賢宇之道是一家之道,想從之便從之,不想從之也沒哪個強求。此言一出修行界沒多少工夫便太平了下來,就好比是一個人做了一碗飯,想要大家都嚐嚐,願意吃的吃,不願意吃也沒人逼著你吃。做飯之人如此說了,難不成那些不願意吃的還能把做飯的廚子滅掉?古往今來從沒這個道理。不過修行界太平了沒多久再次嘩然,為何?隻因修行界中先後出現了兩個新教派,這兩個教派。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要緊的是這兩個教派所傳之道當今修行界在此之前可說是聞所未聞,這兩家一家傳之道為佛,另一家傳之道是為儒。兩個新教派拔地而起自然引起了天陽宮與天陰閣的關注。兩派對此頗為疑惑,此方天地從來都有道家,為何會忽然多出兩個新門派?雖說心中疑惑,但兩家並無什麼舉動。道家也是人創出來的,如今人家願意尋旁的道他兩家心中雖說有些不快,但也無權阻止。

佛儒兩派在此方天地迅速壯大,不到百年光陰便已成了不小的門派。從此後東聖浩土之上的修行界便成了四足鼎立之勢,道佛儒三家各傳一道,修行界慢慢的繁榮了起來。然而,繁榮往往也就意味著爭鬥。光陰如梭,轉眼又是三百年。三百年間佛儒兩派已到了能與天陽宮、天陰閣並駕齊驅的地步。此時天陽宮與天陰閣才意識到了危險,三百年來兩家雖說也收了不少新的後輩弟子,但與三百年前相比卻的大大的不如,人數居然不足三百年前的五成。如此自然是因另兩派興起,許多凡人拜入了兩派。再者,天陽宮與天陰閣隻見內訌不止,更是使得兩家互有損。如今修行多了兩個新門派,兩家內鬥剛好給了另兩派壯大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