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賢宇笑了笑道:“此事說起來有些惱人,那遮天派的當家人兩日前來此地,讓本宮將逍遙山脈讓出,本宮好言相勸其就是不肯離去,最終隻能按修行界的規矩鬥法論輸贏。兩方有言在先,贏的一方可將另一方的門派弟子,等據為己有。本宮最終贏得鬥法,那遮天派兩千男女弟子如今已是我逍遙宮弟子。至於那花遮天……本宮已將其打回凡人之身。”說到此處賢宇話音一頓看了看兩人的神情,兩人臉色雖說如常,但目中隱隱有恐懼之色閃過。賢宇見此卻接著自顧自的道:“本宮原不想如此,可拿花遮天冥頑不靈,不聽勸告,本宮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按修行界的規矩來霸占他人宗門者輸了後理當處死,但本宮念上天有好生之德,這才留了其一條性命。至於那黃霧隻是那花遮天施展功法出現的異像,有勞兩位費心。”
無論是覺明還是聰風子如今對賢宇的敬畏又多了幾分,賢宇方才所言兩人雖說早就知曉,但當聽到賢宇將那花遮天打成凡人之軀時心中還是不由的一跳。把修行之人打成凡人,這對修行之人而言可說是生不如死。就好比一個富甲一方的財主忽然淪為乞丐,那滋味定不好受。心中驚恐之餘兩人麵上卻滿是笑容,隻聽覺明義正言辭的道:“道友無需自責,那樣不明事理之人該當有此劫數。更何況道友還留了其一條性命,安心做個凡人也沒什麼不好。”
“正是正是,若按貧道的性子早就了結了其的性命,道友如此做已宅心仁厚了。此事理在道友這一方,我等看的明白。”聰瘋子聞聽賢宇之言也笑嗬嗬的說道,那模樣可謂難分真假。賢宇聞言原本緊皺的眉頭也鬆了開來,在外人看來其是聽了二人的話才釋懷了此事。賢宇這是在與二人演戲,三人都知曉對方在演戲,但這戲演的的理所應當,天經地義。
各自喝了杯茶水聰風子沉吟了片刻而後接著道:“道友,如今貴派已是修行界中數一數二的大門派,不知道友接下來有何打算啊?”這話還有一層隱晦的意思,是在問賢宇是否還會吞並其他門派。賢宇聞言卻是玩味的一笑並未立刻回應聰風子之言,這讓聰風子與覺明心中不由的一緊,心中都在想賢宇不會是真的要對其餘諸派出手吧?心中雖如此想著那兩人麵上神色卻無絲毫變化,兩人畢竟在修行界是老一輩的人物,掩飾工夫自然是做到了家。
喝完了一杯茶水賢宇才開口道:“什麼數一數二的大門派,這話若是讓那些修行界真正的大門派聽見可是了不得的。逍遙宮日後一切照舊,不會有什麼改變,還請各位道友對在下照顧一二。各位可都是在下的前輩,若是前輩這裏有什麼麻煩還要仰仗諸位道友相助呢。”
聽賢宇如此說兩人才放下心來,麵上的笑容也真了幾分。隻要賢宇沒有擴大勢力吞並其餘諸門派的心思他們才不會計較已被賢宇吞並的遮天派如何。畢竟此事是拿花遮天自找的。方圓萬裏的宗門對賢宇的性子也頗為了界,深知賢宇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角色。此次來此也是因為賢宇對遮天派出手太過淩厲,這才使得其他門派心中有些坎坷。
此間微妙的氣氛終於有些緩解,賢宇想了想手掌一翻多出了兩物,兩張請帖。其將請帖拋給二人笑了笑道:“在下三月後在逍遙皇宮大婚,到時若諸位道友閑暇還望賞臉前去觀禮。”
二人聞言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賢宇成婚二人都知曉是件大事。且不說賢宇背後的勢力如何龐大,隻說逍遙宮如今的勢力就頗為讓人忌憚。毫不客氣的說,若是賢宇大婚之日到場那算是與玄然宮、昌佛宮等宗門攀上了交情,甚至與逍遙皇族都攀上了些交情。若是賢宇發了請帖卻沒去的,即便賢宇不覺得有什麼,但在外人看來這分明是在與逍遙宮作對。與逍遙宮作對就是與玄然宮作對,與玄然宮作對也等於是與昌佛宮作對,更是與逍遙皇朝作對。
當今天下除了那些個不知隱居在何處的老怪物敢惹如此大的麻煩,還有誰敢不給賢宇麵子?二人拿著手中的請帖心中著實歡喜飛出,這請帖對這些中小門派來說就等同於一把鑰匙,有了他便可大可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