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聞聽此言隻是對老道點了點頭並未說些什麼,其轉頭對何智嫣道:“智嫣姑娘,本宮答應姑娘的事情現已辦妥。從今而後這片地方就以神宮為大,姑娘大可安心度日了。此間事情已了,本宮也該去做正事了。”說著賢宇身上光芒閃動,分明是要施法飛遁而走。
就在此時何智嫣卻拉住了賢宇的衣袖焦急的道:“殿下,智嫣願意在殿下身旁侍候。”賢宇聞言眉頭微微皺起,但當其看到何智嫣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中難免有些不忍。其身上金光暴漲將其與何智嫣的身子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兩人已到了大殿之外,老道見此情景先是一愣,略一猶豫後便跟了上去。此刻其的小命就攥在賢宇手中,其隻能跟在賢宇身旁活命。
幾個呼吸的工夫賢宇三人就已處在仙宮上空,轉頭看了下方的仙宮一眼其大袖一揮,一團火焰轟然降在仙宮之上。頃刻間整個仙宮化作了一片洶湧的火海。何智嫣見此情景並未說些什麼,既然仙宮已不複存在留著下方的建築也無用,既然如此倒不如做的徹底一些讓一切歸於塵土。此時賢宇身後那個老道猶豫了一番後小心翼翼的問賢宇道:“屬下鬥膽,敢問主人是何身份,如今屬下為主人效命總要知道一些,如此以後在修行界行走也方便許多。”
賢宇聞言微微一笑道:“吾乃逍遙皇朝太子逍遙賢宇,亦是逍遙宮宮主。”此事倒沒什麼好隱瞞的,早已並非秘密。老道聽了賢宇之言身子卻不由自主的一震,看向賢宇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敬畏。此刻的他心中已無太多的不服,其甚至想此番劫難說不準是自家的一個大機緣。畢竟逍遙皇朝不僅是對凡塵,即便是對修行界來說也是極為神秘而尊貴的。
賢宇等人要去的地方自然便是寒國的王宮,以三人的身法沒多少工夫便到了地方。當真看到寒國的王宮之時賢宇有種哭笑不得之感。隻見下方那片占地不足百畝的地方便是寒國的王宮。寒國的王宮與其民間的建築可說是沒多大區別,相比之下也不過是稍微好了些而已。那一座座小巧的閣樓絲毫無法體現出王族的霸氣,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居然敢侵擾東聖浩土。想到此處賢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火來,隻聽其喃喃道:“或許是我東聖浩土沉睡太久,使得一些不自量力的小國也敢垂涎聖土。今日本宮就要教化這一方百姓,讓其知曉該如何敬畏天朝!”其這話傳入何智嫣耳中此女也隻有苦笑,在賢宇麵前她不過是婢女罷了。
賢宇身形一閃的便朝著王宮中最宏偉的一處大殿飛去,說是宏偉,但也不過是相比周圍其他殿宇樓台而言。下一刻三人落在了那大殿之前的廣場上,賢宇並未言語其隻是靜靜的朝大殿走去。此刻大殿中的寒國國王正與群臣商議國事,一句話還未說完大殿的門便自行打開了。寒國國王一驚,當其看清來人之時卻是身子微微一顫。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旁人,正是何智嫣。其連忙從王位上起身走到何智嫣身旁躬身恭敬道:“大神姑,您親自到此小王有失遠迎還請大神姑恕罪。”說罷其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道:“大神姑請上座。”
何智嫣聞言身子卻站向了一側,其微微低下螓首麵露恭敬之色。此刻從其身後走出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男子,此人自然便是賢宇。賢宇也不客氣,當即朝著寒國國王的王位走去,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見此一幕大殿中人都是一愣,有的甚至麵露怒色想要嗬斥賢宇。賢宇此刻坐的那個位子可是隻有寒國大王能坐,若是換做往常有誰敢坐那位子隻有一死而已。終於,有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最先開口嗬斥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坐那個位子?!難道不知犯了死罪嗎?!!”賢宇聞言麵上卻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看向此老的目光中卻多了一分讚賞。此老明明知曉自家身份非凡,連大神姑都如下人一般,其卻還能盡為臣之道,實屬不易。
賢宇並未理會老者,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上茶。”何智嫣聞言連忙親自去尋茶水,那老道則是微微一笑,麵露譏諷之色的打量了周圍寒國的君臣一眼,而後站在了賢宇身旁,賢宇這才看了那寒國國王一眼,其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擊著桌麵淡淡的接著道:“本宮今日來此並非也為難爾等,隻是寒國乃一隅之地彈丸之國,做了些不該做的事。因此本宮奉皇命,為的是教化一方。”其語氣很是淡漠,就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