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仁子聞言卻麵色一沉道:“你小子未免也太摳門了些,九千多壇禦酒,隻開百壇?”
賢宇聞言嘴角卻忍不住抽動了兩下,隻聽其笑了笑接著道:“怪弟子沒說清楚,聖祖皇帝所用酒壇是其略用了些神通親自製出的,其內另有乾坤。一壇禦酒便相當百姓家中存糧用的那隻大缸千缸的容量,可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百壇禦酒可已是不少了啊。”
“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為師的果然是沒收錯你這個徒弟,到了那一日為師定然敞開了喝。”玄仁子聽了賢宇之言麵上滿是大喜之色,一個勁兒的拍賢宇的肩膀。其餘諸人見此麵上自然也滿是喜色,說起來在場諸人如今對那聖祖皇帝親手釀造的禦酒倒是頗有興趣。
玄仁子卻在此時又開口道:“想來那禦酒定然很是美味,不如徒兒你將釀酒之法給為師,為師自家也可釀造,如此豈不是更省事了些嗎?”看來其已開始為長遠打算了。
還沒等賢宇開口說些什麼玄然子就先開口沉聲道:“師弟啊,做人且不可如此貪心。好東西用多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再者,聖祖皇帝釀酒的方子其是你我能輕易索取的?”
賢宇聞聽此言卻笑了笑,而後接著道:“掌門師伯,那方子晚輩倒是可獻給師尊的。但師尊要那方子怕是無用。”玄仁子聽賢宇說能把那方子獻給自家自然是麵顯喜色,但聽了賢宇後半句話麵上卻顯出疑惑之色來,其剛要開口說些什麼賢宇便接著道:“聖祖皇帝釀的酒所用的也不過是凡塵中的一些食材,要說不同恐怕也就是加了幾味尋常的靈藥而已。”
玄仁子聞言卻眉毛一挑道:“你小子該不會是不想將方子孝敬為師,故意說謊吧。”
賢宇聞聽此言麵上卻顯出一絲色道:“呆子所言句句是真,聖祖皇帝所釀造的那些酒若是現釀現飲的話對凡人或許還有些用處,畢竟裏麵加了一些靈藥,但對我等修行之人而言也不過是些尋常酒水而言。如今那些陳年禦酒雖說有了些奇異功效對我等修行之人大有好處,那全因存放時日久遠而已,其受天地歲月蹉跎,自然生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僅此而已。正因如此徒兒才說師尊要去那方子多半是沒什麼用處的,釀造成了也不會有什麼美味。皇宮之中有專門的釀酒作坊,皇帝陛下有空也會自己動手釀造幾壇子,不過是為了後人而已。”那禦酒對逍遙皇朝而言已成了一種象征,若是隻飲不釀的話即便是再多存酒也會飲完的。
玄仁子聽了賢宇之言麵上顯出了無奈之色,其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為師還是不費那工夫了,為師想用之時尋你便可。到時你小子可別小家子氣,聽見了沒有?”賢宇聞言自然連連點頭稱是,那些禦酒雖說稀奇,但也並非什麼天地靈液,玄仁子喜歡他自然不會吝嗇。往日其是不知皇宮中有那些陳年佳釀,若是知曉的話其早就孝敬玄仁子了,不會等到此刻。
玄然子又打量了一番下方諸人,而後對賢宇招了招手道:“孩子,上來坐好。”賢宇聞言自然不敢怠慢,當即走上台階重新坐到了玄然子身旁。玄然子見此笑著對其點了點頭,而後對下方玄然弟子朗聲道:“眾弟子,爾等還愣著作甚?今日乃是我玄然宮與逍遙皇朝結親之人,爾等還不恭賀太子殿下,更待何時?”賢宇聞聽此言麵上卻顯出了恍然之色,玄然子要的就是個排場,玄然子自家自然不是那種講究排場之人,這排場是為賢宇擺的。
下方眾玄然弟子聽玄然子之言立刻整齊的躬身高聲的奧:“恭賀太子殿下大婚!”
賢宇受了諸人一禮後便站起身子對諸人拱了拱手道:“諸位師兄弟,在場的多半是小弟的兄長或是師姐。小弟雖頂逍遙皇朝太子的名頭,有了逍遙宮宮主的稱號。但小弟在諸位兄長,師姐麵前還是當年的那個賢宇,還是玄然宮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