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話鋒一轉卻接著道:“今日有外敵潛入逍遙皇朝境內作惡,兒臣鬥膽請聖祖皇帝護佑我逍遙皇朝周全。兒臣自當盡力清除外敵,保住我逍遙江山,定不辜負聖祖皇帝之苦心。”
九天之上,動北聖天界,逍遙宮。逍遙風正德麵帶笑意的看著麵前的虛空,隻聽其笑著道:“這孩子倒是挺花心的,如今身旁有了那麼多的美人,逍遙一族後繼有人了啊。”
其身旁的公孫鳳靜聞言卻白了其一眼嬌嗔道:“怎地?難不成陛下還想再多幾個妃子?若是如此的話陛下盡管去尋,這天上地下地府哪個女子若是聽說陛下選妃子定會爭相而來的。”風正德聞聽公孫鳳靜之言卻大笑了起來,其倒是真沒想到公孫鳳靜還會吃醋。
隻聽其歎了口氣道:“身旁就你一個女子已夠朕忙的,若再多上幾個朕還不得忙死?”說罷其又轉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虛空而後接著道:“朕可沒咱們這位玄孫的雅興,嗬嗬嗬……”
公孫鳳靜聞言笑了笑接著道:“這孩子說逍遙皇朝有外敵潛入,陛下是否要有所動作?”
風正德聞言擺了擺手道:“不可不可,凡塵中的事我等本不該插手的。當年女媧娘娘就有過旨意,凡塵之事天界不再插手,天帝也下過旨意說起此事,若是我等幹預的太多三界秩序恐怕會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我等隻需旁觀無需動作。”公孫鳳靜聞言自然不再言語,其知曉自家相公的性子,說一是一從無更改。
逍遙皇宮,奉先殿內。賢宇自然不知自家所說的一切都被自家祖宗聽了個清楚,其拜祭完逍遙正德後卻來到了奉先殿中較小的一座牌位前,牌位之上是一副畫卷,其上畫的是一位貌美如仙的女子。此女子眉宇間有那麼一絲稚氣,但仔細看去渾身上下有透著一股成熟的風韻。此女便是賢宇從未見過一麵的生母,逍遙廉潔的皇後,逍遙皇朝早已故去的國母。
賢宇從前並非未見過自家生母的牌位與畫像,隻是每次見其心中就有一股悲傷。之強忍住心中的悲傷麵上泛起一絲笑容的跪在了牌位之前的蒲團之上,隻聽其柔聲道:“娘親,兒臣有來看您了。”說罷其讓開了一點身子,讓魔姬與邪鳳麵對上方畫像,而後接著柔聲道:“兒臣又給您帶來兩位貌美的兒媳婦,娘親一定很是歡喜吧,嗬嗬嗬……”
魔姬與邪鳳自然是乖巧的拜祭了一番,對著畫像說了不少體己的話兒。小半個時辰後諸人便打算退出奉先殿,賢宇放眼看去卻見青蓮獨自一人跪在了聖祖的牌位前。賢宇見此心中自然明了,青蓮自認是聖祖皇帝的人,如今時隔五百多年回宮來,自然要好好拜祭一番了。
賢宇並未驚擾青蓮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沒多少工夫一行人就回到了世安宮。賢宇讓東方傾舞領著諸人退了下去,自家卻是進了逍遙廉潔的書房。逍遙廉潔仔細詢問了賢宇這些年在外的境況,賢宇自然大概說了一遍。父子二人足足聊了一個時辰的閑話,賢宇的臉色忽然就沉了下來。逍遙廉潔見此情景也是一愣,還未等其開口賢宇就開口道:“父皇,逍遙皇朝如今其實並不是很太平,內憂很重啊。”接著其就將在百裏之外的那個村莊所見到的一幕說給了逍遙廉潔聽。逍遙廉潔聞言麵色也沉了下來,身上隱隱發出一股殺伐之氣。
兩人很是默契的不再開口說話,而是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逍遙廉潔才淡淡的開口道:“皇兒,在你看來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是天下剩餘三國所為,還是修行界中的邪道中人所為?”賢宇聽聞此言卻笑了笑,隻是其的笑容十分怪異,十分的耐人尋味。
逍遙廉潔見賢宇神色有異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其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賢宇道:“兩者沒什麼不同。父皇應當知曉如今無論是逍遙皇朝還是天下剩餘的三國都有修行之人在背後撐腰,這些修行之人中自然也包括邪道,正因如此兒臣說兩者沒什麼不同之處,對我方而言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