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此刻卻緊緊的盯著賢宇,楞了片刻後才恭敬的對賢宇道:“奴婢鬥膽,殿下方才施展出的火焰恐怕並非尋常火焰吧?”說話間此女雙目中閃著精光,那雙眼睛似乎會說話。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道:“沒錯,那確非尋常火焰,而是魔火之精。此火乃是昔年本宮偶然得知,平常時候很少用出,沒想到此刻居然能派上用場,也算是天意了。”
青蓮聽了賢宇之言身子一震,眼中多出了驚駭之色,隻聽其顫抖著聲音道:“魔火之精!!那可是地火之最,與天界中天火並駕齊驅。這世間多少修行之人想尋其煉製寶物丹藥,得者卻是少之又少。真沒想到,殿下居然能擁有此火。”賢宇聞聽此言卻隻是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麼。此火的來曆其早就知曉,初見之時也如青蓮這般驚訝,如今卻覺得沒什麼了。
雪武見青蓮如此驚訝便笑著道:“前輩有所不知,咱家太子爺造化頗大,此火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天佑我逍遙皇朝,有朝一日四方叛逆定會被皇上與太子殿下剿滅。”
青蓮聞言嫵媚一笑,其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聽東方傾舞道:“相公,你看著牆壁。”
賢宇聞言再次將目光落在了前方不遠處的牆壁之上,隻見此刻起上的堅冰已完全不見了蹤影,展現在賢宇等人麵前的是一麵鐵質牆壁。非但如此,牆壁之上海刻著密密麻麻的奇特花紋。賢宇等人雖從未見過此花紋,卻被其深深的吸引住了。此花紋乍看知曉像是一些毫無規律的線條,但稍稍集中意念去看卻發覺那些線條看起了來很像是一種字。但剛剛看出點眉目想再集中些意念卻看時又會發覺那隻是一些毫無規則的線條,並非什麼文字。
隻聽東方傾舞疑惑的問賢宇道:“相公,這究竟是花紋還是字,怎麼看著有些迷糊?”
賢宇聞言搖了搖頭道:“為夫也不知。”其沉思了一陣後對南宮詩雨道:“詩雨,帶人將這牆上的花紋拓印下來,帶回去好生看看。”其說罷又轉到另一麵冰壁前如先前一般施法將冰壁融化,展現在諸人麵前的仍然是滿牆的花紋,其又吩咐南宮詩雨等人將其拓印下來。
再往裏去是一道簾子,簾子另一邊卻是漆黑一片,好似將此大殿分了開來,裏麵是另一方空間。賢宇連腳下也沒放過,冰麵融化後諸人見到腳下星羅密布,居然是一副星空圖。賢宇見此又吩咐了南宮詩雨一聲,讓其連地上的星空圖一並拓印下來帶走。如此這般賢宇便將此大殿的三麵收入囊中,雖說其不知那些花紋有何意義,但其覺得那定然不止是花紋那麼簡單。至於下方浩大的星空圖賢宇並非沒在其他地方見過,隻是其見到的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
賢宇並未急著向前,而是坐在原地等南宮詩雨幾個女子將其吩咐的事做完。要說幾個女子做事也叫一個利索。隻見南宮詩雨等四個女子兩在上兩在下,幾句口訣念出便幻化出一張巨大的方布來,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就將那些花紋絲毫不差的拓印了上去。不過半個時辰的工夫看上去極大的兩麵牆壁與地下便被南宮詩雨幾人拓印完畢,而後交到了賢宇手上。賢宇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見其袖袍一甩那厚厚的白布便不見了蹤影,而後其便帶著幾人朝裏走去,走到哪巨大的簾子邊上時其卻停了下來,眯著雙目注視了前方漆黑深處良久。
從剛開始賢宇幾人便覺得此處有些怪異,看到前方一片漆黑就更覺得怪異了。方才幾人所處之處雖無燈火,但卻猶如青天白日一般,更奇怪的是幾人沒有尋到光源,不知那光因何而來。但如今後方卻是漆黑一片,與賢宇等人方才所處之地恰好相反,此不能不說是詭異。
賢宇思索片刻對東方傾舞幾人道:“仔細些,這裏頭怕是有什麼不妥。”說著其便當先一步穿過了簾子,在其一隻腳踏上簾子後的地麵後原本漆黑一片的前方卻亮了起來。賢宇見此心中一跳,連忙把腳縮了回來,而其腳剛一抬起,前方卻又變作了漆黑一片,有好似方才那片刻的明亮全是幻覺一般。賢宇擔心是自家看花了眼,轉頭朝東方傾舞幾人看去。見幾人麵上也滿是驚訝之色,其才斷定方才自家並未看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