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舞聽了南宮詩雨之言卻笑了笑道:“詩雨你莫要以為本宮說的是反話,本宮如此做一是覺得你等對殿下是真心的好,二是自然也是真為逍遙皇朝萬代帝業著想。自古以來皇嗣都極為要緊,幾位姐妹身為逍遙皇朝之臣,也當為逍遙皇朝之延續著想啊。傾舞還請幾位姐妹好生思量一番傾舞之言,千萬莫當是玩笑,若是不然就太辜負傾舞一片苦心了。”
東方傾舞如此一說幾女卻互望了一眼,最終卻還是南宮詩雨開口道:“臣等遵太子妃懿旨,隻是此事說多了也無用,要緊的還是要看殿下是意思。若殿下不肯要……要我等,我等再怎樣也是徒勞無功啊。”聽此女如此一說原本心中竊喜的幾女麵上又顯出了苦色來。
東方傾舞見此卻是看了看賢宇道:“殿下那裏本宮自會去說,你等與殿下朝夕相處,想來殿下也不會對你等無絲毫情感。隻要有情,那接下來的事也就好辦了。”
東方傾舞在賢宇鑽出的雪坑中操辦著賢宇將來的後宮之事,其卻不知賢宇其實並未入定,隻是閉上雙目歇息而已。東方傾舞所說之言其是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楚,心中不由苦笑起來。心說:“這丫頭,如今我還沒做皇帝就操辦起後宮來了,肚量還真是大啊。”
在賢宇看來東方傾舞此舉多半要落空了,他自己的心思自己又怎會不知。東方傾舞一人就抵得上三宮六院了,其自然無需什麼妃子,隻要個皇後也就是了。其之所以沒當場製止東方傾舞的舉動一是知曉此女是一片好心,為了逍遙皇朝才如此做的。二來他也知曉南宮詩雨等幾女確對其有些心思,若是如此打斷東方傾舞之言幾女即便嘴上不說心中也不好受。
要說起來雪武跟賢宇那麼久也學聰明了許多,其聽東方傾舞說了幾句就知曉自家不該聽此事,幹脆坐到一邊入定去了。其是真的入定,可不像賢宇是裝著入定。
賢宇幾人在雪坑中躲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便接著朝前行去。或許是老天體諒幾人艱苦,居然有一道道陽光穿過厚厚的雲層射到了雪聖山上,如此賢宇幾人也覺得心情舒暢了些。無論是修行之人還是凡塵俗子在陰暗之處呆的久了總會覺得有些壓抑,見了光也就好多了。
賢宇幾人加快了些腳力,想趁著此時天色不錯快些走到山頂。但這天公變化多端,隻半個時辰的工夫空中卻有沒了陽光,不禁如此,烏黑的雲層又厚了一些。幾人對此倒也不太在意,之前兩日都是如此不過就是風大了些,湊合著還能朝前行進。在幾人想來隻要能朝前走,即便是多走個幾天也沒什麼,不過就是費些力氣罷了,但幾人卻不知自家想錯了。
賢宇等人又朝山上走了將近三個時辰,原本就呼嘯不止的風卻又大了起來。似乎他們每向前一步風便會大上一分。賢宇原本想尋個地方再打一個洞在裏麵躲上一躲。可讓其沒想到的是此次的風居然出奇的凶猛,除了其之外剩餘之人竟然好似連站都站不住。
賢宇見此隻好命諸人圍成一圈手拉著手,如此風難以將諸人分散。其這法子也確有效,就在其心中鬆了口氣之時卻聽前方傳來一陣轟鳴之聲,接著整個雪聖山好似都顫抖了一下。見此情景賢宇先是一愣,心說此地方人跡罕至怎會有如此大的動靜,難不成是地動了?
其正如此想著隻聽雪武驚呼了一聲:“殿下,您看!”說著目光便朝賢宇身前望去。
賢宇見雪武如此自然也順著其的目光望去,這一望之下心中卻猛的一跳。隻見在眾人身前百丈之外地方一股白霧騰起,其仔細看去卻發覺那並非白霧,而是積雪濺起的雪花。其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詞來,雪崩!隻聽其大叫一聲,爾等小心些,雪崩來了!!
諸人聞言心中皆是猛的一跳,若是在尋常時候雪崩這種天災他們這些修行之人怎會放在眼中?可如今幾人與凡人無異,不能施展什麼神通,遇上雪崩恐怕連凡人都不如。凡人有些還能應付一下,說不準還能有些活路,可是他們幾人平日裏皆是高高在上的修行之人,哪裏懂得應付這種事情?賢宇見此情景也是心中大急,額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