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武想通了賢宇之言便苦著臉道:“殿下,如此說來我等豈不是要步行登山而上?這山上冰天雪地的,雖不及臣的家鄉極北冰原,卻也是個極為寒冷之地。如今我等法力怕是到了那雪山山腳下便會無用,若是如此的話我等與凡人無異豈不是要忍受風雪寒冷?”
賢宇聽了雪武之言卻是嘿嘿一笑道:“我等修行日久整日裏飛來飛去恐怕早就忘了登山的滋味,如今正好是個機會,我等大可好好體驗一番有什麼不妥?你若是願受凍大可留在山下等本宮,或者回到雪聖城中尋個地方落腳,等本宮下來之時自會去尋你,你看如何?”賢宇說到此處卻停住了話語望了望東方傾舞幾女,麵上滿是玩味之意。
東方傾舞微微一笑道:“莫要看我,相公到何處傾舞便到何處。”其餘幾女見此也紛紛點頭稱是,賢宇見此笑著點了點頭。其目光在眾女身上掃了掃,卻落在了夜月身上。
夜月見賢宇看著她要開口說些什麼,還沒等賢宇開口此女便搶先道:“公子莫要說讓夜月離去的話了,夜月侍候公子也有數百年了,何曾遠離公子過。公子隻管登山便是,夜月在公子身後侍候。”賢宇聞言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東方傾舞一個白眼給堵了回去。
隻聽東方傾舞道:“既然月兒想要留下你便應了吧,這山上雖說寒冷但我等也帶了許多衣裳凍不著月兒的。”說罷其手上青光一閃,下一刻手中便顯出了數件裘皮大衣。賢宇見此苦笑了笑隻好應了下來,其方才原本也沒真想將夜月留在山下,不過是個念頭而已。
最終賢宇卻是將目光又落回了雪武身上,雪武被賢宇一看便連忙道:“臣方才胡言亂語來的,殿下莫要怪罪。臣身為堂堂男子又豈能留在山下,臣願打先鋒為殿下開道。”
賢宇見此哈哈一笑便從東方傾舞手中接過一件裘皮大衣穿在身上,一行人穿戴好便朝雪聖山緩緩而去。其實幾人離雪聖山也不過就隻有五六裏的路程,幾人雖說沒禦空飛行,但到底是修行之人即便是比體力也要比尋常凡夫俗子強上許多。隻半個多時辰的工夫幾人便到了雪聖山腳下,望著不遠處連綿不絕的雪山賢宇不由感歎起天地造物之壯舉。
隻見一條雪龍橫臥與天地隻見,即便是賢宇這些個修行之人站在此山腳下也不由的心生敬畏。仔細端詳了一番麵前雪山賢宇的目光卻望向了天穹之上,其想要尋到些有關天宮神殿的痕跡可抬頭望去天穹之上是黑壓壓的一大片雲,連太陽光都無法穿透進來。
賢宇見此情景麵上卻並未有多少失望之色,隻聽其對東方傾舞幾人道:“待會到了山上爾等小心些,記得那耶律兄說過此山上非但不能用法力,而且說不準白雪之下便是什麼洞穴之類的去處。若是稍有不慎說不準便會掉落其中,我等如今與凡人無異要加倍仔細才是。”
諸人聽了自然連連點頭稱是,賢帶他第一個朝雪聖山之上走去。幾人緊跟其後,不敢有絲毫怠慢。起初的兩個時辰一行人並非行與雪中,而是行與山林中。這雪聖山到山腰處才會有雪,其餘地方與其他山川無異。讓賢宇驚訝的是這雪聖山頗大,一行人走到天黑還未見到雪的影子。賢宇見此卻招呼了眾人一聲道:“罷了,今夜我等就歇在此處,明日一早再行上山。”說罷其便尋了一處空曠地方坐了下來,東方傾舞幾人見此自然也停了下來。
入夜,隻聽山風呼嘯猶如鬼哭狼嚎一般。賢宇等人圍成一圈坐著皆不發一語,直等黎明的來臨。賢宇此刻懷中卻抱著兩個美人,一個自然是東方傾舞另一個卻是逍遙憐心,諸女中也隻有這兩女能名正言順的在賢宇懷中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