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見此卻是一本正經的道:“娘子,你的容貌為夫每日看時都有不同的美,自然是怎麼看也看不厭的,娘子放心好了。”說罷其臉上神色便不再有絲毫變化呆呆的看著東方傾舞。東方傾舞見賢宇看著自己麵上滿是癡迷之色卻撲哧一聲輕笑了出來。其餘幾女見此也跟著笑了出來,雖說賢宇此刻的表情頗為的正經,但其說出的話分明就不正經,不由幾女不笑。
幾女這一笑卻又引來了不少的目光,賢宇見眾人望了過來卻隻是笑了笑。他可不會做金屋藏嬌之事,東方傾舞生的美旁的男子多看兩眼那是理所當然之事,正所謂愛美之心是人皆有。在其看來若是連東方傾舞這等絕色佳人都無人多看,那這天下之人便都成了傻瓜了。
見賢宇如此隨和茶攤上的人也都對其笑了笑,賢宇原本就生的極為俊俏一看之下便心生好感,如今賢宇向他人示好諸人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如此一來東方傾舞幾女倒是覺得自在了很多。幾人再次安靜下來喝著桌上的茶水,此刻卻有一位魁梧的大漢端著一碗茶水來到了賢宇幾人桌前。賢宇見此便起身拱了拱手道:“這位兄台,不知有何賜教啊?”
那大漢聽了賢宇之言卻是擺了擺手道:“賜教不敢當,咱隻是看公子的家眷生的如天仙一般實在養眼的很,故而想與公子一同坐坐,不知公子可否給在下一個麵子啊。”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一愣,其對想到對方如此實誠開口就說出了目的。一愣後賢宇卻是點了點頭道:“兄台倒也是個性情中人,好,既然如此那我幾人便同坐一桌。”
大漢聞聽此言卻是哈哈大笑了兩聲,而後便挨著賢宇坐了下去。其坐下後先是仔細的打量了東方傾舞幾女片刻,而後轉頭對賢宇道:“公子真是好福氣,如此美人世間難尋啊。敢問公子,這幾位可都是公子的妻妾嗎?”被大漢如此一問賢宇卻再次愣住了。
他身旁跟了如此多位佳人若說隻有其中之一是他的發妻,其餘幾女都是他的奴婢,恐怕旁人不會相信。若說做奴婢的都生的如此花容月貌,那這天下間恐怕要有不少男子休妻了。賢宇一愣過後便要開口如實相告,可東方傾舞此時卻開口對大漢道:“這位壯士說的不錯,我等幾人皆是相公的妻妾,妾身乃相公之發妻,其餘幾位皆是相公的侍妾。”
賢宇一聽此言麵上滿是愕然之色,再看南宮詩雨幾女此刻也都正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好似對東方傾舞的說法極為認同。賢宇瞪了東方傾舞一眼便想次開口,卻在此時其耳邊響起了東方傾舞的傳音:“相公莫要實話實說,此間事情傾舞之後再與相公解釋,如今順著我的話說也就是了。”聽了東方傾舞的傳音賢宇雖說還是滿心疑惑,但其卻打算陪東方傾舞說這個謊。在其看來東方傾舞如此做必然是有緣由的,若自家說了實話定會壞了東方傾舞的事兒。
隻聽賢宇對那壯漢點頭道:“正是,這幾位都是在下的妻妾,讓兄台見笑了。”
那大漢聽了賢宇之言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之色,人說得一嬌妻此生足矣,但麵前之人卻足足有了七八位,這怎能不讓人羨慕。但其很快便恢複如此對賢宇道:“公子哪裏話,身為男子能讓如此多美人傾心那也是要不小的本事,看來兄台是個有大本事的人啊。”
賢宇聞言卻是連連擺手,其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糾纏便話鋒一轉道:“還不知兄台大名,在下賢宇,可否賜教?”其可不想說了半晌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曉,那也太糊塗了些。
大漢聽聞賢宇之言爽朗的道:“咱姓耶律名天狼,粗人名字難聽了些公子莫要見笑啊。”
賢宇一聽對方之言卻眯起眼睛仔細打量其麵前之人來,耶律一姓相傳乃是聖祖皇帝之時掌管西域一代王族之姓,此族受皇恩被加封為王世代替逍遙皇朝鎮守西域,莫非此人便是耶律一族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