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舞聽聞賢宇之言點了點頭道:“那後來呢?相公是否又探聽到了什麼消息?”此女自然知曉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否則賢宇也不可能如此的愁眉苦臉。
賢宇聞言笑了笑道:“為夫在此那殿門之前瞧瞧的打出了一道黃道之氣,皇道之氣原本就是天地間靈氣精華,在為夫的催動下很快的便融入到了大殿的虛空之中。而後為夫與雪武佯裝遁走,趁人不備又折返回來躲在那城上千丈之上的雲層之中。如此一來便將邪鳳之母與那纖兒所說的話聽了個十之七八,聽那話中的意思此事乃邪道中一位輩分極高在之人策劃的,兩人稱其為邪祖。不說其他,光聽這邪祖二字就夠棘手的,凡是被稱宗道祖的人物都不是簡單絕色。故而為夫想來此事恐怕是邪道的驚秘,恐怕還會危及天下百姓。”
青蓮聽了賢宇的話卻開口了:“殿下說的不錯,此事確不簡單。那個什麼所謂的邪祖,恐怕真的是位頗為棘手的人物。”諸人聞聽此言目光都落在了青蓮身上。
賢宇連忙問道:“怎麼?青蓮你聽過邪祖這個名頭?其究竟是是何人?”
青蓮聽賢宇問話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恭敬的接著道:“奴婢聽聞邪道三宗原本屬同一門派,數十萬年前因門中不和故而分成了三個宗門。雖說宗門一分為三,但邪道三宗卻同尊三人為祖。因邪道三宗未分之時統稱邪宮,故而這三個人也被邪道三宗尊稱為邪祖。所謂邪祖其實並非隻有三人,而是一代三人。若是上一代三大邪祖坐化或是飛升,那便會有新的三個邪魔繼承邪祖之位,這三人絕對是邪道三宗中最為厲害的人物。”青蓮說到此處想了想接著道:“聽說上次正邪大戰之時邪道三大邪祖中有兩個已隕落,如今恐怕隻剩下一人了。”
賢宇聽聞此言眉頭不由的又皺了起來,隻聽其問青蓮道:“你可知這所謂邪祖修為如何?”青蓮聞言麵色卻變了一變,賢宇見此心卻提了起來,看此乃臉色就知事情極為糟糕。
不出賢宇所料,隻聽此女道:“青蓮聽聞曆代邪祖修為最低的也是修仙初階境界,修為最高的恐怕已到了後階。”此女看了看賢宇的臉色接著道:“殿下,青蓮覺得此事殿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擔心如今修為在同輩中雖說算的上數一數二,但也絕非修仙境界修行者的對手。絕殿下因此事出了什麼岔子,我等這些做奴才的真不知如何像皇帝陛下交代。”
東方傾舞聞言也搖了搖賢宇的胳膊道:“青蓮姐姐說的是啊,相公,此事我等就不要插手了吧。幹脆我等將事情說給諸位長輩知曉,讓長輩們來辦此事。若是我等獨自出手,多半是討不到什麼好去的。”東方傾舞一邊說還一邊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想借此說動賢宇。
賢宇見諸人都一臉懇求之色的看著自己心中卻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隻聽其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來本宮的命是越發的尊貴了,也罷,此事我等做起來成事的可能不大。就照你等所言將此事告知玄然宮與昌宮,讓前輩們去辦吧。”諸人聽聞此言麵上皆露出了喜色。
賢宇見東方傾舞等人麵上擔憂之色盡去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其此刻心中想的卻是那邪祖讓邪鳳之女霸占大周皇朝一座大城的緣由所在。修行之人無論正魔向來都隱秘在深山仙境之中,極少有人多年身處塵世之中,更別說霸占一座城池稱王稱霸了。
在賢宇看來對方此舉多半與凡塵脫不了幹係,並非隻是修行界中的爭鬥。也正因如此其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起來,若隻是修行界中正邪兩道的爭鬥其倒會安心不少。但若是牽扯到凡塵百姓,其卻怎樣也放不下。其在凡塵中過了十多年歲月對凡塵的情感是旁人無法體會的,如今的賢宇是絕不可能看著凡塵百姓蒙難的。即便對方道法再高,他說不得也要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