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隻是一愣神而已,隻聽其冷哼一聲對賢宇道:“好!就按你說的。若是你今日能活下來,我妙儒穀今後絕不再找你的麻煩。”傳音至此其卻頓了頓道:“即便老夫之言算不得數,但老夫可以個人擔保,若是有朝一日妙儒穀要找你麻煩老夫退避三舍便是了。不過這一切都得等你有命活著再說,否則的話不過是廢話罷了。在老夫看來,你連老夫十招都接不住。”
賢宇聽了此言麵上笑容不變,心中去已將對麵老不死的罵了個萬遍。聽此人傳音就知曉此人極為狡詐,凡事都給自家先留好了後路。即使其心中明明認定賢宇不可能在其手上生還,其還是將自家與妙儒穀的幹係分了開來,如此這般若是賢宇當真贏了他,他也好賴賬。但賢宇對此卻不怎麼在意,對方原本就是個偽君子,他從來沒指望過偽君子成真君子。心中苦笑了笑賢宇卻道:“前輩說的是,晚輩修為實在低了些。不過晚輩好容易戰到此刻,實在不想半途而廢。”說到此處賢宇卻看了看高台之下的眾人,而後轉過頭對孔鴻仁道:“若前輩覺得可以那我二人便出招吧,若是不然的話下方諸位道友恐怕都要睡過去了。”其這話說的倒是極為恭敬,但仔細一揣摩便能聽出其是在說孔鴻仁囉嗦,孔鴻仁自然聽出了,故而其麵色很快陰沉了下來,身上也隨之散發出一股驚人的威壓,台下離近些的人都不由朝後退了幾步。
對麵的賢宇更是不堪,其當即撲通一聲單膝跪了了下去,額頭上顆顆豆大的汗珠顯出。隻這一瞬間的工夫對方就能放出如此強大之威壓,實在讓賢宇心中駭然不已。其也終於明白窺仙境界是怎樣的存在,若非其在修行界中算個異類,恐怕僅憑這股威壓其便無還手之力了。
但就因他是個異類,故而在最初有些難受後其很快就適應了這股威壓。其身上光芒變了數變,最終被一層金光包裹住。賢宇用的自然是皇道之氣,若非如此的話還能有什麼法力能抗的住窺仙境界修行者放的威壓,並非賢宇太過依賴皇道之氣,而是許多時候不得不用之對敵。隻見賢宇慢慢站起身子,麵上居然又泛起一絲笑容來,如此情景看的孔鴻仁又是一愣。
其方才放出的那股威壓已然有三成法力在其中,之所以如此是因其知曉賢宇並非尋常大法修行者,對付旁人或許一成法力都不用,但對付賢宇三成其才覺得夠用。但賢宇在如此威壓下居然還隻是略吃了小虧,如今更是麵帶笑容的站在其麵前,這讓其震驚之餘心中不由大怒。其可是窺仙境界的修行者,如今與一名大法境界的小輩鬥法原本應一出手便將對方製住,但卻並非如此,其心中怎能不怒,想到此處其不由又多加了一成法力,方才的威壓比先前更強了幾分。賢宇自然清楚的感應到周身壓力的增強,不過其也隻是微微皺眉而已。
隻見其周身金光又漲了幾寸,顯得更凝厚了些,除此之外便再無絲毫動作,其麵上笑容甚至更燦爛了幾分。孔鴻仁見此冷哼一聲道:“好手段,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何時。”說罷其便又加了一成法力出去,賢宇周身護體金光幾乎在同一時刻又漲了數寸。
如此這般足足過了一炷香的工夫,賢宇麵色微微有些發白,身子也有些顫抖。而相比賢宇的臉色孔鴻仁的臉色卻更加難看。其如今已用了八成法力,賢宇卻還穩穩的站在原地,其心中簡直翻起了驚濤駭浪。雖說隻是外放威壓並未動手威能隻是最低,但賢宇能有如此功力著實讓人驚歎。心中想著孔鴻仁不禁有些無奈,如此天縱之才為何不是妙儒穀弟子?其又想到了仁英傑,賢宇與仁英傑相比簡直雲泥,其心中不禁越發憋悶了。
心中雖說思緒萬千,但孔鴻仁並未因此放鬆對賢宇的攻勢。其一咬牙用上了九成威壓,但就在此刻賢宇卻突然消失不見,原本其立身之處便的空空如也,孔鴻仁見此卻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