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男見此卻道:“呦呦呦,瞧瞧瞧瞧,這青天白日的二位悠著點成不成。奴家可是還未經曆過男女間的情愛,難不成兩位道友想氣死奴家不成嘛?”
賢宇懷裏的東方傾舞聞言卻眉頭微皺的抬頭看去,當去其見到非男模樣之時心中卻是一跳,接著麵色變的古怪起來,顯然其也看出了非男的不男不女身份。而飛男看清東方傾舞麵容之時心下也是一跳,當即便愣在了原地。賢宇見此情景卻是微微一笑道:“在下原以為兄台是想做個女子,但如今看來兄台還是個男子啊,恐怕是變不了的了。”
非男聽聞賢宇之言卻是白了他一眼嗲聲道:“去你是,奴家原本就不想做什麼男子。”其又仔細打量了東方傾舞一番才接著道:“隻是這位姐姐生的太過美豔了些,讓奴家好生羨慕啊。”其說著便走進了東方傾舞,東方傾舞見此卻不由朝賢宇懷裏靠了靠。
非男見此卻是嘻嘻一笑道:“奴家這下可是知曉賢宇公子為何不肯要了奴家了,原來賢宇公子的道侶這般美豔,真是羨煞天下男子了。唉,也不知奴家何時能像姐姐這般美豔。”其說話間臉上滿是黯然之色,看在賢宇與東方傾舞眼中倒還真覺得其是羨慕東方傾舞。
賢宇方才早就對東方傾舞傳音說了這位非男的來曆,東方傾舞聽了之後對其倒不是很懼怕了,但看起來還是覺得極為別扭。若論修為東方傾舞自然不會懼怕非男,但要緊的是此人模樣性子都太過詭異些,莫說與其動手,就是與其說話都讓人身上起雞皮疙瘩。
賢宇自然看出了東方傾舞的心思,莫說東方傾舞,就是他又不想與非男多說些什麼。其當即對非男拱了拱手道:“方才你我大戰了一番,道友想必也很是疲倦了,不如就此在不遠處建造一間房舍,七日之後再見吧。”說著其也不等非男再說些什麼便領著東方傾舞一個閃身遠去了,非男看著東方傾舞與賢宇兩人的背影,麵上卻泛起一絲陰厲之色。
待到賢宇兩人消失在自家閣樓中時,非男卻猛的噴出一小口鮮血來。其抹了抹嘴邊的血看著賢宇二人消失之處嗲聲道:“你最好是能得到那天地聖藥,如此奴家才能如願啊。”說罷其便身形一閃的不見了蹤影,當其再次出現之時身形卻已到了百丈外。
此時的賢宇已隨東方傾舞回到了自家的閣樓之中,剛一踏進閣樓大門賢宇便身子一晃的跪倒在地上,口中也噴出一口鮮血來。東方傾舞見此驚呼一聲道:“相公你這是怎地了?!”
南宮詩雨幾人見此心中也是一跳,連忙上前想賢宇扶到了主位之上。賢宇見諸人一副緊張之極的模樣便笑了笑道:“你等無需太過擔憂,我隻是中了那瘋子的毒而已。稍稍調息個兩三日便無事了。唉,真沒想到今日居然遇上了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說話間其麵上不由泛起一絲苦笑,其是真沒想想到天下間居然有此等瘋人,居然要將自家轉了性。
東方傾舞聞言卻是微微皺眉道:“相公,我總覺的那人有些邪氣,你可看的出此人修習的究竟是何種功法嗎?”其對非男所修功法倒是頗為的好奇,真不知這天下有何種功法能將好端端的一個男子變作一個女子,雪武幾人聽了東方傾舞的問話也看向了賢宇。
賢宇聞言點了點頭道:“嗯,那人修的乃是修行界極為偏門的一種功法,毒法。若以功法論之,此人多半是在修行界為數不多的毒修之一。”
所謂毒修乃是善於用毒的修行之人,此等人自家本身便是極為可怖的毒源,渾身上下皆是毒物。據說毒修的一根頭發絲便可毒死數千凡人百姓,修行界中可謂是談毒色變。莫說是同輩中人,即便是高出毒修一兩個大階的修行者聽聞毒修之名一般也不願意招惹,真到了不惹不成的地步,多半也會小心翼翼對付。賢宇想到方才與非男鬥法的情景,心中還有些後怕。
說起來若非其有皇道之氣護體,此刻多半已死在對方手中。即便大幸不死,一身修為恐怕也剩不下幾成了。若論凶險,方才一戰看似容易,但卻算的上賢宇入道以來極為凶險的戰事之一。不但如此,其甚至懷疑對方並未盡全功與其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