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武等人退下後賢宇目光卻又落在了對麵閣樓上,其眉頭不由的緊皺起了像是自語又像是對東方傾舞說道:“我原以為天地聖藥這等存在應是極為機密之事,可如今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即便曾經是秘密但如今也已公開了。”其甚至開始懷疑此事乃玄仁子故意為之,玄仁子自然不會害他,但若是故意為之多半有其用意,即便如此賢宇還是對其腹誹不已。
東方傾舞聞言卻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道:“正是,妙儒穀乃是正道三宗之一。既然其已知曉天地聖藥之事,這天下還不知有多少人知曉此事呢。如今看來想要將天地聖藥拿到手中還正不是什麼容易之事,妙儒穀來此不過是開了個頭而已,接下來半年還不知有多少人到此呢。”賢宇聞聽此言卻是無奈一笑,心道這天地聖藥若是如此容易到手那也非聖藥了。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外頭卻傳來了一個爽朗的聲音:“東方師妹,英傑想與師妹聚上一聚,不知師妹可否賞臉?”卻是仁英傑此子在下頭叫喚,東方傾舞聽聞此言麵色卻是一寒。
賢宇聞言嘴角卻忍不住抽動幾下,而後卻轉頭玩味的看向東方傾舞道:“娘子,看來這仁英傑倒是個癡心之人,五百餘年過去對你愛慕之心卻絲毫不減,難得難得啊。”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之言卻是白了其一眼道:“你啊,你是在嫉妒還是怎地?”
“我不嫉妒,你我早已心意相通,區區一個仁英傑為夫還不放在眼裏。”賢宇說到此處話音一轉道:“不過其眼巴巴的在下頭叫你,見是不見你倒是給人家句話,否則人家妙儒穀大弟子的顏麵何存?”其也是整日太過無聊,如今竟拿東方傾舞開涮起來。
東方傾舞聞言卻掩嘴嬌笑道:“你這人怎地替他人著想了?”其眼珠一轉接著道:“也罷,既然你都如此說了人家也隻有遵命,今兒個本姑娘就給他一個麵子。”
東方傾舞說罷便朝高台最去,隻見那仁英傑正抬頭望著上方,臉上隱隱有期盼之意。見東方傾舞現身其便急忙道:“東方師妹,現下左右無事,你我也有數百年未見了不如小坐片刻如何?”其說罷此言臉上有多了幾分小心之色,好似生怕東方傾舞不答應一般。
東方傾舞又轉頭看了身後的賢宇一眼才對下方仁英傑淡淡道:“仁師兄,傾舞如今已有了夫婿,所謂出嫁從夫。仁師兄想與傾舞見上一麵也不是不可,但師兄還是問問我相公的意思吧。”下方的仁英傑聽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後臉上笑容漸漸消失,神色也陰沉了下來。
而賢宇此刻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其原本是想找些樂子看東方傾舞怎樣讓仁英傑出醜,可怎麼也沒想到東方傾舞居然將挑子撂給了他,弄的其一臉哭笑不得之色。
其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下方仁英傑再次開口道:“相公?東方師妹莫要說笑了,為兄雖數百年未與師妹相見,但有關師妹的消息為兄知曉的還算詳細。據為兄所知,師妹好似並未嫁人,既然並未嫁人又何來相公一說?”其如此說分明是要將賢宇的軍,凡是知曉東方傾舞與賢宇二人幹係的都知曉二人雖說並未成親,但夫妻之名早已做實了。
東方傾舞聞聽仁英傑此言神色卻無絲毫變化,隻聽其接著道:“我二人雖並未告知外人,但傾舞心中早已將賢宇當成了自家相公。再者,我等修行之人又哪裏需如此多虛禮。傾舞方才說了,師兄想與我聚上一聚也未嚐不可,但得我家相公點頭才可。”
仁英傑聽了此言麵上神色卻是變了數變,但其末了竟真的喊道:“既然如此,那不知賢宇道友是否肯讓東方師妹與在下相聚一番?!”這話雖說是在詢問,但卻說的極為冷淡。
其問話之後賢宇卻並未立刻回複,一時間周圍卻靜了下來。就在仁英傑等的有些不耐煩之時卻聽賢宇淡淡的話語聲從閣樓之上傳來:“既然如此那賢宇就遂了道友之心願。”仁英傑聽了此言卻又是一愣,其原本以為賢宇會毫不猶豫的回絕,但卻沒料到賢宇會應允。
東方傾舞此刻卻正在用一隻如玉般的小手掐賢宇的皮肉,此刻的賢宇麵上神色極為滑稽,比哭笑不得還要怪上那麼幾分。就在此時下方卻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如燕求見太子殿下,方才如燕不懂禮數特向太子殿下賠罪,不知殿下可否與小妹聚上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