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東方傾舞柔聲道:“這玉塔看來還真是一件威能不小的法器,論起來恐怕比相公身上那把折扇還要高出許多的模樣,否則的話以相公大法修為也用不了半個時辰才將其收入囊中。看來今後這逍遙宮又多了一個依仗,說不準用個一兩百年便會成為正道第四大宗門呢。”
賢宇聞言自然也是連連點頭,隻見其手中金光一閃,一個白玉小塔便出現在其手中。此塔雖小,卻五髒俱全,做工極為細致。就連瓦片等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其著實讓人讚歎。隻見賢宇伸手打出一道金光在小塔之上,小塔光芒閃了幾閃,其上卻冒出成千上萬的金色字符來。這些字符雖小但若是仔細去看也能看的清楚,居然正是玉樓之中牆壁之上原本有的道經。這些道經圍繞著小塔翻飛不已,看似雜亂無章,卻怎麼也不會飛離小塔周圍。
賢宇看著小塔周圍那些道經,臉上的歡喜之意卻又濃了幾分道:“先不說其他,隻說這一個個金色字符。隨意驅動其中之一公敵,隻要對方並非高修的話便絕占不到什麼好處。這還隻是這些經文最為簡單的用處,若真心想要滅掉敵手,單憑此寶即便是修仙境界的人也有一戰之力的,即便真的不敵想要從對方手中逃脫想必至少有八成把握的。”
東方傾舞聽聞此言眼中一亮,將賢宇手中小塔接了過去,細細的把玩起來。隨後兩人卻是隨意在千年宮中尋了一處閣樓住了進去,東方傾舞對此倒沒說什麼。畢竟兩人在此地枯坐了五百年,如今剛一醒來自然想歇息歇息,況且賢宇定然還要有些時日熟悉手中新得之寶。
這一日,逍遙宮山們之外。雪武領著逍遙宮數百弟子一臉陰沉的看著對麵一群身穿青色長衫之人。隻聽對方一日沉聲道:“本尊再問一遍,這山脈爾等是讓還是不讓?!”此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上下,相貌生倒是頗為英俊,隻是此刻其麵上寒氣逼人,頗為不善。
雪武聞言卻是冷哼一聲道:“我逍遙宮在此山脈已五百餘年,此地早已是我逍遙宮屬地。爾等憑什麼讓我逍遙宮讓出此地?難道隻憑爾等說是五百餘年前道昌宗分支?即便爾等所言非虛,我逍遙宮也斷然不會讓出此地的。若是爾等想要巧取豪奪,嘿嘿嘿……那也要看爾等有無這個本事了。”雪武身為賢宇座下大弟子,自然不會丟了逍遙宮的顏麵。
“正是,即便此地之前是道昌宗所有,但滄海桑坦時過近遷,我逍遙宮已在此處立足五百餘年,早就成了此地新主。若是僅憑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將此地讓出,豈不是也太兒戲了些。”隻聽一聲悅耳的話語響起,卻是雪武身旁的南宮詩雨開口說道。
說起來雪武等人容顏也無絲毫變化,到了他等修為,想要青春永駐自然不是什麼難事。雖說如此,幾人也算是活了數百年之人,放到凡塵俗世中恐怕都是老妖精了。故而幾人身上多了些許歲月氣息,也多了幾分穩重,原本一些衝動習性也被光陰消磨殆盡了。若是如此按雪武原本的脾性,其那裏會和這些人囉嗦些什麼,早就動手與這些人鬥在了一起。
自然,雪武不動手也是因為對方一行人修為也不算低,光是金身境界的就足足有二十人。這二十中金身後階的有六人。雖說人數不如逍遙宮一方,但若論其實力恐怕是旗鼓相當。在如此境地下自然是不動手的好,若是動起手來對方死活暫且不論,逍遙宮弟子恐怕也要死傷許多。雪武說什麼也不想賢宇出關之後見到逍遙宮實力大減,若是如此這罪過可要記在賢宇他雪武的頭上了。賢宇當初雖說命李俊忠代為打理逍遙宮,四百年前出關後這擔子自然是落在了他的身上。雖說賢宇當時並未名言,但有雪武這個大師兄在李俊忠自然要聽命於雪武了。
就在對方諸人臉現怒容想要說些什麼之時,卻聽雪武一方又傳來一陣如般的話語聲:“正是啊,你等說此處是昔年道昌宗屬地。此地當真是道昌宗殿宇所在嗎?道昌宗當年殿宇樓閣不過是如今的十之三四,爾等也敢說此地一大片樓閣是道昌宗的?!怎地?諸位難不成想趁著我逍遙宮宮主閉關之際趁火打劫嗎?!”說話之人卻並非旁人,正是逍遙之妹逍遙憐心。此女話語聲雖說頗為柔和,但卻隱隱透著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