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舞聽了此言臉上神色卻無絲毫變化,手上卻法印再現。那雪帕在東方傾舞一道法訣打出後便一閃消失不見,下一刻卻已出現在了東方傾舞身前不足一丈之處,而後一閃飛入了其袖中不見了蹤影。青衣女子見此臉上神色一鬆,忙將自家法寶收了起來。
賢宇在白綾化作雪帕之時臉上便已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對此結局其絲毫也不覺得意外。五十春秋的朝夕相處其對東方傾舞的手段自然是清楚的很,故而根本不擔心東方傾舞會輸。對麵的灰袍老者幾人自然也將這一切看在了眼中,此刻的臉色也都陰沉了幾分。
他一方雖說有八人,但剛一照麵便有兩人戰敗,對方卻還好似沒出多少力氣的模樣。這讓幾人心中惱怒之餘對賢宇兩人也更加忌憚了兩分。灰袍老者深吸了一口氣,便強笑道:“殿下道侶手段的確高明,我這師妹輸的倒是不冤枉。好,接著便有老夫五師弟迎戰。”
灰袍老者的話音方落,卻見一位才修長,身穿一身紫衣的男子從八人中走了出來。其身上青光流轉,麵色很是不善,一看就是要出手的架勢。賢宇卻在此時擺了擺手道:“不用如此麻煩,不如幾位推出法力最強的一人,在下便與其比上一比,如此便省事了許多。”
聽了賢宇此言灰袍老者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他方原本是想用車輪戰術拖垮賢宇,卻沒想到賢宇在半路居然說出如此之言來。賢宇如此一說他方的計策當即化為了泡影,灰袍老者看了看其餘幾人,見幾人也都是一副眉頭緊皺的模樣,其卻低頭沉思了起來。其隻思量了片刻便抬頭對賢宇道:“既然殿下如此說了那我等就應下此事,若說我等之中修為最高之人,嘿嘿,老夫不才比極為師弟師妹早入門了幾年,自然修為也是最高的了。”其餘幾人聽了自己這位師兄的話卻並未露出多少震驚之色,畢竟對方提出的法子沒有任何不當之處。
賢宇聞言卻是笑了笑道:“如此甚好,在下當真要好好見識一下道友的法力。”賢宇說罷賢宇便靜靜的飄飛在原地,雙手倒背著不發一語起來,看向灰袍老者的眼神滿是玩味之色。
灰袍老者見此也是一語不發的上前一步,身上灰色光芒一閃,下一刻一層灰色光罩卻浮現在了其身子周圍。將其整個身子護在了其中。與灰袍老者想必賢宇卻顯得隨意的多,其隻是靜靜的飄飛在原地,連護體之光都並未發出,這讓灰袍老者心中生出了一股怒意。其覺賢宇如此模樣是對其的一種輕視,有了此想法其心中便存了重創賢宇的心思。至於在鬥法中滅了賢宇,他自然不會有此念頭。賢宇身為逍遙皇朝的國之儲君,其說什麼也不敢滅殺。
心中有了計較灰袍老者便不再遲疑,隻見其手上法印一起,隨即其身後便發出了一陣劍鳴之聲。下一刻一道灰光便從其身後猛然竄出,繞著其身一個盤旋後便光芒一斂的顯出了真容。此物卻是一把灰色小劍,此劍乍一看沒什麼不同之處,但仔細一看卻能看出其中的不凡。
隻見此劍通體隱隱有些許的灰色之氣流動,卻並未能將其形掩蓋其中。而且這些灰氣也並非一層,而是比較分散的一道一道來回遊走纏繞在灰劍之上。若隻是如此也就算了,但賢宇細看之下卻從那一道道灰氣中看到了一個個奇異的符號,這些符號賢宇卻並不認得,並非東聖浩土之上原有的字符。賢宇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其特的法劍,自然多看了幾眼。
此劍一現行後灰袍老者原本有些凝重的神色卻完全放鬆下來,嘴角甚至還泛起一絲冷笑。看起來對自家這把法劍很有信心,否則的話其前後神色絕不會變化的如此之快。賢宇見此卻是淡淡一笑,而後手上法印一起,接著其袖中發出一聲嗡鳴。下一刻一道紅光從其袖中飛出,卻在其周身不停的飛舞著,一邊飛其發出的嗡鳴之聲卻更大了幾分,顯得極為歡快。賢宇見此卻是雙手在紅芒之上輕輕那麼一點,紅芒便停住了飛舞,光芒也慢慢散去。
賢宇放出的自然是那把從未離身過的赤劍,說起來這赤劍已有五十多年沒有現形,也怪不得其會如此的歡快。